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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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玉哥哥還願意…願意…”她動的捏緊手絹。

“他當然願意娶我嘍！到時還要請你喝杯水酒，可別推辭哦！”她臉一下子慘白，手中的杯子掉落也不自知。

“玉哥哥要…要和你成親？”

“是呀！沒辦法，誰教他佔了我的清白身子，害我得委屈的嫁給他。”人生一大悲劇的開始。是他？還是她？

“你們…已經…已經…”司徒雪驚訝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臉由白變成紅櫻桃。

“這個男人是賤骨頭，一路上拈花意草不說，還騙了不少女人芳心，簡直就是發情的公狗。而我就是那個可憐的女人，得替他收拾殘局擦股，要不是我已經是他的人，可能懷了他的種，就是拿把刀架在我脖上也休想我點頭嫁他。”

“他沒那麼壞吧？”司徒雪替冷玉說話。他是風點，但…

龍霧暗笑的抿抿嘴。

“他是不壞，只是想找他的人，得到不同的女人上逮他，有時上還不止一個女人呢！”瞧她嚇得嘴都闔不攏，龍霧掰得也真有成就，至少捧場的人很貧臉，完全照自己的意思發揮。

“你是說他和好幾個女人在…”司徒雪羞得說木出口畢竟她是個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

“說好聽點是行周公之禮，說難聽的話像野獸一樣四處姘，沒有半點羞恥之心。”

“啊——”司徒雪臉紅得更徹底。

她更滿意的下重葯。

“你喜歡那匹種馬吧？不如你和我一同嫁他為，兩人不分大小，反正有你陪我一起守著空才不會孤獨。”

“我不…我是說我一向當他是哥哥，沒有男女情分在。”玉哥哥變得好可怕，司徒雪不敢再妄想嫁給他。

霧真的好可憐，要被嫁給予哥哥，以後一定會被冷落。像她那麼漂亮都留不住時哥哥的人，那自己更加不可能。

司徒雪一直以為白己會心碎不堪，痛苦得活不下去，現在才知她很幸運，及時回頭。

“可是我聽說你和他定有婚約，如果不履行婚約，兩方的面子會掛不住。”快功成身退了。龍霧暗忖著。

司徒雪了口水。

“沒有那回事，那是我爹生病時開的玩笑話。”她可不敢承認，其中有謊言成分。

“是嗎？真可惜，本來我想找個伴，晚上空閨寂寞時有人可以聊聊同樣的話題。”她尷尬的笑笑。

“我想玉哥哥成親以後，一定會對你很體貼，你不用擔心。”

“你這麼善心的好姑娘沒落入地的魔掌也好，以後再看到他要避遠點，我可不敢擔保他會不會撲向你。”

“謝謝你，霧，我會小心的。”待會要向琉璃姊姊提一下，她要搬離香園，離他遠一點。

“不用客氣。啊——我該去看看其他姊妹，免得又被大壞蛋給吃了。”龍霧故作失算的驚呼。

“那你有事先去忙吧！

“我走了，你門戶要關緊點，小心不要被他看到。”她覺得整人的過程真愉快。

“是。”司徒雪如釋重負的吐一氣。

戲——落幕了。

走出香園，龍霧故作姿態的攏攏髮鬢，跟到油桐樹下，突然清清喉嚨的朝樹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