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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八收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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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直回家時,天已黑盡,請過安回到院裡,隔著雨霧出桔的光暈,想到屋裡就有溫熱的水和美味可口的飯菜等著他,足以驅散這秋雨中的陰冷,心裡一熱,照例準備先去凌意可屋裡更衣用飯。

剛走到廊下,突然從柱子背後閃出一個人來,撲通一聲跪下:“公子,雲姑娘發燒了,已經請大夫看了,喝了藥仍退不下去,求公子快去看看她!”原來是若水的使丫頭小藍,奉直親自從牙子手裡買的,自然多了幾分親切和信任:“快起來吧!你家姑娘燒得厲害不?有沒有請大夫診治?快帶我去看看!”小藍慌忙站起來:“姑娘燒得很厲害,少剛才派人請了大夫,也喝了藥,可燒就是退不下去!公子快看看吧!”已經喝了藥,燒就是不退?奉直急了,顧不上告訴凌意可一聲,急急向若水的偏院奔去。

若水神萎頓:躺在上,見奉直進來,掙扎著要起來行禮,被奉直按住,伸手朝額頭探去,還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燙,這才鬆了口氣。

若水拉住他的手:“公子勿,少已經請醫延治,藥剛喝下,要等燒退還得一會兒,哪有那麼快!”奉直摸摸她臉:“幾不見,你就清減了,這秋天忽冷忽熱的,雨又下個不停,我整天忙得不著家,你要注意身子,剛剛恢復,別又得病殃殃的。既然早就到不適,為什麼才剛喝了藥?”

“是我自己不當心,喜聽雨,昨個下午開了會窗子,想是吹了冷風,今早起來就渾身無力,原以為歇歇就好了想麻煩少,誰知後來竟發起燒來,公子又不在,這才派人告知少,可是少去陪老夫人說話去了,若水不敢為自己驚擾主子,等少回來方才秉報,所以一直耽擱得才服了藥子別急,想是還得一會才見藥效吧。”奉直怪地拉起她的手著撫摸著:“雨聲有什麼好聽的?老是不見放晴得人心煩。

“說話間。虹端著熱水進來了。不知怎地。臉上有些莫名其妙地紅暈。她放下熱水敢看奉直。低下頭小聲說:“公子可知小姐原是心病!她見不到公子煩悶才會喜聽那雨聲。公子算算看。有多少沒見小姐了?”若水到:“死丫頭。渾說什麼?還不快服侍公子熱熱地洗了手臉喝茶。”虹兒紅著臉默不作聲。細心地服侍奉直用熱水淨了手臉。又沏了一杯他素愛喝地茶遞到手上說:“要不公子今就在這用飯吧?你這些天沒來。小姐吃什麼都不香呢”奉直奇怪地看看她:“我肯定要留下用飯只是你今個怎麼呢?沒說話先臉紅?是不是你家小姐地風寒過給了你。你也發燒了?”說完就要伸手去試她地額頭虹兒含羞躲開了:“我去吩咐小綠傳飯!”說完慌慌地就要跑開。奉直一把拉住她:“你這丫頭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今個是怎麼呢?這麼怕見我?以前我看你潑辣地很。如今識了反而捏手捏腳地?”虹兒羞得不知說什麼好,又掙不脫奉直的手,只紅著臉求助地看著若水,若水淡淡一笑:“或許女孩子大了有了心事吧,你就別難為她了,有什麼事快吩咐吧。”奉直這才鬆了手:“也沒什麼事,你去傳飯的時侯順便派人傳話給少,說我今晚在這裡用飯,晚些再過去,讓她別等了。”虹兒脫了身,連忙輕聲應了出去了。

晚飯傳來了,熱乎乎的飯菜很快驅散了一天的疲憊和秋的陰冷,奉直連忙扶若水下一起用餐:“我看晚上的粥軟糯可口,菜也緻開胃,多少吃一點吧,空著肚子頭會更暈的。”若水點點頭,無力地靠著奉直坐下,看了看虹兒:“你下去吃飯吧,這裡不用服侍了,記住我的話。”虹兒好不容易才恢復正常的臉又變得緋紅,低頭應了一聲趕緊退下了。

奉直不解地看看她們:“怎麼呢?你們今天好象有事瞞著我?”若水虛弱地笑笑:“女人之間的事就別問了,快吃飯吧,別放涼了。”奉直無奈地搖搖頭,給若水盛了粥開始吃飯,若水一點胃口也沒有,在奉直的哄勸下勉強喝了一碗粥就不肯吃了,含情脈脈地看著奉直吃飯。

奉直看著她的樣子心有不忍:“若水,對不起,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白天從早忙到晚,常常深夜回來,怕打擾你歇息就沒過來,有時想招你過去服侍,又不忍心你三更半夜地冒著雨離開,並非我不想你。以後我會盡量減少應酬,多時間陪你。”若水溫柔地笑笑:“我的苦衷,並無責怪之意,只是心中難免思念。”

“今晚我多陪你一會,等你燒退了再過去。”若水點點頭,吩咐小丫頭收拾了桌子,並肩坐在矮榻上,靠在奉直懷裡,享受這溫馨甜的時刻。

可是這溫馨甜那麼短暫,那麼不真實,象是玉器一般易碎,她很快想起了凌意可那美豔的容顏,清冷的目光,還有一個個看似單純實際心機深沉的通房,還有忠心耿耿即將大禍臨頭的虹兒,奉直沒有發現,她嘴角浮起一個悲涼而無奈的笑。

她忽然從奉直懷裡掙出來,撲通跪在地上:“若水求公子一件事,求公子一定答應!你不肯答應,若水就不起來!”奉直啞然失笑,手就要拉她:“若水,你這是做什麼?還不趕快起來?你我之間還用得一個求字?只要我能做到的事,一定答應,你先起來吧,地上涼。”若水態度堅決地看著他:“不起來,你答應了我才肯起來,這件事公子一定做得到,就看公子願不願意!”奉直頗有興地看著她:“我一定做得到?那你說說看,既然做得到我就答應你吧!”

“若水求公子要了虹兒!廂房已經收拾好,虹兒正等著公子!”奉直得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略一遲:“莫非你見我收了那幾個通房丫頭,以為我是好之人,所以想讓我收了虹兒?還是她們幾個欺負你了,你覺得自己勢單力薄的難以抗衡,所以想有此想法?”說完用力去拉若水。

若水決不肯起來,著淚說:“公子多心了,若水並無此意,少和那幾個姐妹待我親厚,又怎會欺負我?虹兒本就是我的陪嫁丫頭,從我跟了公子那一天,她就算是公子的人,如今她青正盛,我不想誤了她的終身,所以求公子早點收了房。”奉直搖搖頭:“我一直當虹兒是妹妹,從未想過有一天要納她,她是個招人喜歡的丫頭,又對你忠心耿耿,你若真怕誤了她的終身,就由我作主把她配碌兒算了!”若水拉住他的衣襟:“虹兒自幼和我情同姐妹,我們立誓同侍一夫,一生一世不離棄,若水遠離家門,再無親人,若虹兒也嫁了人,我們就要分開了。何況虹兒對碌兒並無情意,公子莫要錯點鴛鴦譜,造成一對怨偶,那時倒是你我的不是了,你既喜歡虹兒,就納了她吧!”說完磕下頭去:“虹兒夜近身服侍你我,三人同屋而宿,該聽不該聽的都聽了,該見不該見的都見了,哪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好人家哪肯要她?就是嫁了也會抬不起頭來,除非嫁給公子,求公子成全我們主僕倆的心意,莫使我們分離!”奉直聞言愣住,半晌才說:“你起來吧,我答應就是,虹兒若真嫁人走了,我還真不放心你。”若水見他答應,不知是悲是喜,面上卻欣喜看著奉直,站起來邊膝蓋邊說:“公子答應就好,西廂房已經準備好,虹兒在那邊等著公子,今個就是好子,你快過去吧!”奉直方才明白剛才虹兒為什麼羞的不敢看他:“就說虹兒今個怎麼和平時不一樣呢,原來是你們早串掇好了。不過這件事先得秉明少,以後虹兒也好做人些,還是另選子吧。”若水面不樂之:“雲若水賣身給了侯府,雲虹衣並未賣身,她可是雲家的奴才,賣身契還在雲家呢,她的事情當然不用少做主了,何況陪嫁丫頭收房再平常不過,又不是納妾,還用另選子?我看今就很好!”奉直第一次見若水氣呼呼的樣子,而且醋意沖天,愣了一下,覺得那樣子實在有趣,與平時大相徑庭,忍不住笑起來,想想覺得不妥,又陪著笑說:“我倒是忘記了這個,並非高抬少,別生氣了,我聽你的安排,你說今就今吧。”若水這才轉怒為喜,奉直又遲說:“只是今你病著,我怎忍心丟下你不管?身邊沒人服侍也不行,還是改吧!”若水連忙推他出去:“正因為我身體不好,才當是沖喜了!你不用擔心,小藍和小綠服侍我就行了,你若怕對少不好待,明早我親自秉明她,她要罰就罰我吧!公了一夜收了兩人她都沒生氣,又怎會為一個虹兒生氣?”奉直見她越說越不象話,慌忙離開去西廂房了,方才憶起虹兒已長成一個青可人的少女,雖然已是妾成群,可是今晚要面對一個俏生生的小丫頭,竟然有些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