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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兩邊隆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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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道:“胡說,大姐又沒講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元道:“你們別吵,哎呀,你們一吵,我故事都忘記了。”寶玉雙腳亂蹬,叫道:“騙人的,騙人的!”口中嚷嚷,纏著元,小腦袋拱在她身上,亂磨亂鑽,元領口給鬆了,出一瞥白,癢絲絲的,紅著臉直笑。忽聽得院子裡一個人叫:“阿政嫂!”王氏在廚房裡應了聲:“唉!”院子裡的人道:“你家石頭要不要報名讀書,他們說今年開辦個幼兒班,賴大家幾個孩子都已經報名了。”王氏尚未答應,房間裡寶玉倒先大叫:“要要要!今天就去報名讀書嘍!”興奮得噢直叫。他在村裡的街上經常看到大一點的孩子揹著黃軍包神氣十足,羨慕已久。一時早將聽故事忘了,跳下,元拉也拉不住。***放學了!寶玉從教室裡衝出來。

順著斜坡飛快地跑下去。耳邊的風呼呼叫,覺整個人就要飛起來,秦鍾緊跟在身側,書包“啪啪”響,拍打著他的背,始終見著半個藍袖子手臂,在旁邊一擺一晃。

到了平地,兩人剎不住腳,村裡的雞鴨鵝狗和小孩滿街驚跑,終於到了十字街口,寶玉慢下來,口發悶,眼前發黑,卻硬著,氣吁吁道:“我贏了!”秦鍾整張臉兒發紅,著氣,說不出話。

兩人到了秦鍾家,老遠,見屋前的土坪上,鋪了一張大竹蓆,席子上,秦鐘的姐姐可卿脫了鞋,穿著襪,半蹲著,往上鋪一張圓圓的薄面片。

那是這一帶農家點心,澱粉做的,摻著藕粉,曬乾了,掰碎,在鍋裡的熱沙中一炒,出來一塊塊酥脆的面卷,拿來招待客人。

小孩則常裝了一口袋,滿足饞得不行的嘴巴。兩人歡呼一聲,往廚房裡跑。這東西吃多了,便不稀罕。倒是出鍋時熱熱溼溼的吃,很可口。鍋裡的一張薄片正好了,秦鐘的母親用筷子在蒸鍋裡一轉,揭起一張,覆在大鐵勺背面上。

秦鍾腳的,就去抓,被他母親一支筷子敲在手背:“饞鬼!就知道吃!這是好的。”說完,笑的從旁邊一堆破損的面片裡,先盛了一碗給寶玉,也給秦鍾盛了一碗:“吃了一碗,就要幹活!”寶玉和秦鍾一邊往嘴裡扒,一邊連連點頭。小孩子喜歡幹這活,舉著大鐵勺,送到外邊曬席上,讓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來。送進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塊偷吃,別提多美了。

陽光下,可卿穿著花布薄衫,等著呢。寶玉舉著大鐵勺來了“怎麼缺了一角?”可卿眯著眼,笑嘻嘻的瞟著寶玉。

大鐵勺上,十分明顯的缺了一大塊。寶玉後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可卿卻自己撕了一塊,放到嘴裡,紅紅的在動:“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又撕了一塊,在寶玉嘴裡,寶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的手指,一起含了,結果一隻手指摳在嘴裡,舌頭得有些發麻。秦鍾看見了:“好呀,你們倆偷吃!”可卿出手,也撕了一塊給他,就沒聲了,寶玉看見可卿前衣釦了一隙,白白的,沒有吱聲。可卿拍了拍他的頭:“小鬼,好吃嗎?可不許再偷吃了哦。”她的衣袖好寬,腋下有淡淡的,寶玉看了還想再看,可卿卻把手放下了。

寶玉喜歡在席子上,乾乾淨淨的,面前鋪開了一個一個薄面片,讓人高興。可卿就在身旁蹲著,鼻子上冒著細汗,白襪子上邊的腿,又白又股繃得緊緊的,往後尖出。寶玉想起秦鍾一次跟他說的:“好大好白喲!”秦鍾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時,就被他偷看到了,其實可卿很瘦弱,股比許多女人都要小,怎麼會“又大又白呢”?寶玉現在卻發現了。

確實不小!雖然很細,但那很細的地方一到了股,卻一下往兩邊寬出,葫蘆似的,沉甸甸全在後頭。怎麼會這樣呢?寶玉想不通。可卿鋪好一張薄面片,頓了頓身子,直站起來。

前衣釦處,折了一下,出更多的,白鼓鼓的,是子嗎?寶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開,被可卿發覺了,低頭往前一看,本來太陽曬得暈紅的臉兒更紅了。

對寶玉說:“哼!小鬼!――――”寶玉早一溜的拿著鐵勺跑開了,再來時,可卿揪寶玉的耳朵:“你說,剛才看到了什麼沒有?”臉頰如醉,神情怪怪的。寶玉哭喪著臉:“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可卿說:“哼!騙人!”手揪著他耳朵不放。秦鍾出來了,可卿輕聲說:“以後再找你算帳!”手就放下了,秦鍾直呆呆的說:“寶玉又偷吃了嗎?”見兩個人都沒吭聲,手上就撕了一塊:“那我也吃。”晚上,寶玉和秦鍾一起在燈下做作業。可卿進來了,寶玉心怦怦跳:“她會不會找我算帳?”可卿卻繞過他們,到了裡屋,一會小便的聲音就傳過來。秦鍾將書一放,拉著寶玉的手:“快來!”兩人湊到裡屋門邊,探了半個頭進去。

可卿已經完了,正站起來,寶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閃,就被褲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旁,繫著褲帶,提起些,子往前聳,樣子好誘人。

兩人做了個鬼臉,躡手躡腳的走回來。秦鍾輕聲問:“大不大?”寶玉搖頭:“沒看清。”秦鍾遺憾地說:“她這次太快啦。”寶玉點點頭,往裡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忙低頭寫作業。可卿笑地走過來:“喲,好認真呀,讓我看看你們的作業。”四隻小手幾乎同時蓋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肢亂擺:“好稀罕麼!人家還不愛看呢!”秦鍾說:“姐,別笑磕過去了!”村裡的老頭賈郝就是在前年笑磕過氣。

突然死的。可卿扭著,捱上前,說:“看我撕你的嘴!”隔著寶玉去抓秦鍾,秦鍾歪開身,腦袋遠遠的躲開。可卿往前探,整個身子壓在寶玉背上,子就在寶玉耳邊,有股說不清的淡淡香氣,寶玉只要一轉頭,就可以叼住一個,腦袋不由就暈暈忽忽起來。

可卿抓不著秦鍾,手收回來,卻在寶玉臉上狠狠擰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貨!”寶玉知道她說的是中午的事,紅著臉不敢吭聲,臉上熱辣辣的疼,卻還想可卿再擰一下。可卿卻沒有再擰了,退坐在邊,‮腿雙‬直搖晃,盯著寶玉看,臉上紅紅的,似笑非笑,沒有說話。寶玉不能再寫作業了。

腦子裡亂著一團。老半天沒寫出一個字。只看見可卿腳上的藍花布鞋,一踢一踢的。晚上寶玉回去,睡不著,腦子裡了一團棉絮一樣,輕飄飄的,說不清有什麼實在東西,後來就做了一堆亂夢,醒來時粘乎乎的,沒換內褲,一整天兩腿間都很不舒服。夏天到了。

家家忙農活。寶玉在家中是嬌慣著的,沒事,折到秦鍾家來了,秦鍾一家都到田裡收稻穀了,只留一向嬌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曬穀子。寶玉卻不知秦鍾也去了幫忙,上下找了一遍,見不著人,就到秦鍾房裡來。

屋裡也靜悄悄的,好像沒人,門卻開著,寶玉到了裡屋,見上躺著一人,心裡笑:“好小子,還午睡呢!”悄悄走近,就要他。手伸到臉旁,卻呆住了,原來不是秦鍾而是他姐姐可卿。她睡得很酣,仰躺著,細細的噴著呼

因是大熱天,一張臉兒,兩頰醉紅,鼻尖滲著細汗,十分嬌豔動人。沒蓋被子,手腳伸開,褲帶處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邊,薄褲摺疊,兩腿匯處微微墳起。

寶玉心怦怦亂跳,嗓子眼發乾。秦鍾曾給他說過,女孩那兒是: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估計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空氣越來越熱,外頭樓下的聲音傳來,遠遠的、零零碎碎的一兩聲,越發顯得這屋裡靜悄悄。寶玉渾身燥熱,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陽刺眼,路面上不見人影,一顆心止不住狂跳起來。

關了門,輕手輕腳的回到裡屋,可卿還是那個姿勢,睡得很香。旁的褲帶打著松結,似乎很容易就解開。

寶玉膽子大了些,屏著呼,一邊偷看著可卿臉上動靜,一邊悄悄解她的褲帶,老半天,不知道怎麼,褲帶竟變成了死結。寶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頭專心解褲帶,好不容易解開了,寶玉卻發現無法把褲子剝下來,除非抬高可卿的股。

可卿會不會被醒?寶玉氣,心頭已快發瘋了,湊近可卿臉旁一看,沒什麼動靜,手就伸到她背上,抬高了,去脫她褲子。可卿的呼聲忽然停了一下,寶玉嚇了一跳,往她臉上看去,見她神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來。

直等到可卿又開始了呼聲,才繼續把她褲子褪到腿彎,雪白的腿兒出來了,底下還有薄薄羞羞的褲衩,寶玉的心又開始忍不住狂跳,先從褲衩兩邊撥開看。

除了鼓著的白,什麼也看不清。寶玉這時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樣,什麼也不管了,拉著褲衩往下扯。

終於全部出來,可卿兩腿間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了,寶玉的心已停住,看見可卿那兒清光光的,一道紅白的豎縫,縫隙靠上邊是一髻疙瘩兒,緊閉成一團。手指撥開,那兒如嬰兒的小嘴,柔無比。寶玉屏著呼,一動也不敢動了。

天啊,那兒既不象焦大說的一樣,是個長鬍須的嘴,也不象秦鍾說的一樣,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只象嬰兒的小嘴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