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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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清晨,奧潔託在腹中一陣墜脹的鈍痛中醒來。她慢慢下了
,不斷地用手撫著小腹。吃過早飯,她和特勒撒說想獨自出去走走,特勒撒不放心地又加了一件厚斗篷給她。
腹裹得暖和了,脹痛也輕些了。奧潔託漫無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路邊一個院子裡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位女子穿著一件寬大的象牙白修女袍,和其他黑衣修女的打扮很不一樣;而且她的面容格外溫柔秀麗,亞麻的長髮包在頭巾裡,同樣亞麻
的大眼睛正看著她晾曬的衣服;當她雙手舉起衣服掛到繩子上時,她的滾圓的腹部就格外隆起。
這個白袍重孕的美婦牢牢引了奧潔託的視線,她停下腳步,站在低矮的柵欄外看著她。不久,衣服晾完了,那白衣修女想撿起放在地上的盆,卻由於腹部太大,怎麼也蹲不下去了。
眼看著那白衣婦人笨重的身體有些搖晃,就要摔倒,奧潔託喊了一聲:“喂,小心點!我來幫你!”說著,就推開柵欄門跑了進去。
那婦人看著她過來,雖沒聽懂她的話,但見她撿起地上的盆遞到自己手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婦人笑了笑,打手勢拉她進屋。
“哦,不用了。”奧潔託笑了笑,轉身要走。
“啊…噢…”奧潔託忽然到下身有些細碎的東西涌出,她捂著腹部,身體踉蹌了一下。
那婦人驚訝地扶住她,嘴裡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言語;奧潔託猜想是她在問她怎麼了,於是微笑著打手勢表示自己沒事;在那婦人的執意邀請下,還是任她攙扶著進了屋子。
屋子裡的陳設和裝潢和自己的差不多,只是也許由於居住得久了,氣氛更加溫馨一些。奧潔託慢慢脫下斗篷,那美麗的孕婦正端著一杯熱茶放在茶几上。
“啊…喔…”奧潔託又到有些碎塊
出,她捂著腹部,栽倒在沙發上。婦人趕忙過來扶她躺好,又把壁爐的火撥旺了些,並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奧潔託渾身無力地躺著,看那婦人的態度,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麼回事。腹部並不很疼痛,只是間或有些夾雜著碎塊的體
出,讓她心神不寧。
婦人把她的長裙起,脫下襯褲和內褲,並將她的兩腿分開。奧潔託
覺身下墊了一塊厚
巾,然後那婦人從熱水盆裡又擰出一塊
巾,細心地替她在下身擦拭。
“喔…呃,啊…”下身的熱氣使奧潔託很舒服。婦人看看她的神情,關愛地拍拍她的臉頰。
“啊!呃…”又一股大量的體湧出,奧潔託細
的
壺處輕輕顫抖著。婦人
起身下的厚
巾,放在熱水盆裡漂洗,然後進裡屋取新的
巾。那婦人看上去很是善良,為了照顧奧潔託,也忘了自己身懷重孕,動作很迅速果斷。
奧潔託吃力地撐起身子,看看熱水盆,發現盆裡是一些白半透明的卵狀物,混著半透明的渾濁
體。看來,大主教給她施的
產法術奏效了。
“尼古拉斯…”她輕著,輕撫著自己的腹部。這時,那白衣婦人捧著大肚子從裡屋出來,另一手又拿著幾條厚
巾。她扶奧潔託躺下,又趕快墊了一條
巾在身下。
“啊…啊…”奧潔託又湧出一些碎卵,但有一顆很巨大的卵物卡在她的壺口了。
“呃——啊…”奧潔託在用力,但幾番努力還是沒成功,那卵物反而向回滑了進去,然後就停在那裡不動了。奧潔託被那卵物卡得很脹痛難受,於是繼續用力。
婦人著大肚子半跪在她的私處旁邊,向她打手勢叫她不要用力了,因為看到私處已有一點血跡湧出。那婦人用熱
巾擦了擦,然後吃力地俯身下去,用嘴
在奧潔託的私處
。
“喔…”奧潔託輕輕顫抖著,下身的快和鈍痛形成奇異的
覺。那婦人用手指將她向兩邊扒開一些,用舌頭探進深處,用雙
繼續用力
。
“啊——!喔…喔…”奧潔託扭動著嬌軀,配合著一起用力。壺裡湧出一些
汁,帶著那巨卵向外湧動,隨著婦人的用力
,終於排了出來。
奧潔託虛弱地躺在沙發上;那婦人疲力盡地替她蓋一條薄毯,然後撐著後
吃力地站起來,走到旁邊一張躺椅上躺下,撫著大肚子,氣
吁吁地休息。
兩人都累得不行了,這時天已經黑下來。特勒撒修女推門進來,對奧潔託說:“哦,夫人,您果然在這裡!我找不到您真是擔心死了。”奧潔託指了指茶几上的水盆,低聲說:“特勒撒,我終於產了…是這位修女幫了我…”特勒撒笑笑說:“您還不認識她吧?她是大雁國的絹代公主。您知道嗎,天鵝國的國王陛下娶的新王后就是大雁國的女王,算起來,絹代公主還是女王的姑母呢。”奧潔託聽了這話,心情很是複雜。她仔細端詳著那位絹代公主,不得不承認真是位美人,於是想,姑母這樣的相貌,女王也一定錯不了。想起國王,奧潔託心裡很憂傷,但臉上又不好表
太多的情緒低落,也只好強顏歡笑一番。
由於奧潔託身體虛弱,絹代公主又過於勞也身體不適,奧潔託就只好留宿在公主這裡,由特勒撒照顧她們兩人。等奧潔託回到自己的住處,已是一週之後。
奧潔託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為了聊解孤寂,她常常去探望絹代公主,幫她洗衣服做家務,一起去教堂祈禱。一個月後,她們逐漸學會了對方的語言,也沒有障礙了。奧潔託很奇怪絹代公主這麼重的身子,怎會沒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絹代公主總是微笑著說不需要。
奧潔託對大主教的思念卻益深厚。其實她並不是想心如死灰地修行,她只是需要一個可以關注並且也能關注她的人在附近;如果不是齊格菲爾德,那麼大主教也可以。要想經常見到大主教,就只有皈依這裡的天主教了。
這天上午,趁著天氣晴朗,奧潔託陪著絹代公主在院子裡曬太陽。她扶著公主在躺椅上躺好,幫她捏拿浮腫的腿雙和足踝,並用雙手在她的聳起的腹部上輕著。通過閒聊,才知道,修道院的修女也是有級別之分的,最初級的修女穿黑袍,一般做侍女和剛入院的修女都是穿黑袍;隨著修行的年代和品行表現,升級的修女袍顏
會逐漸變淺,越接近白
的,級別身份越高貴。象絹代公主這樣來客居的皇族,剛入院就會穿象牙白
袍子,但她們的身份不會再改變。
“我看到穿其他顏袍子的修女,也有很多懷著身孕的,那是怎麼回事?”奧潔託問。
“哦,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來客居的規矩,這個地方,好像不免費問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呢。”絹代公主慵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