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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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沒說話,任由寧彩兒給自己解下紗布。
說實話,李巖一直都是強忍著傷口的痛楚,本來經過運功壓制和治療,傷勢好轉了些。但今天一出手,雖然不是高手對決那般的大動干戈,但也令傷勢復燃了。
“我要擦酒了啊,李巖先生,疼了的話,您可以說的。”寧彩兒給李巖上藥的時候臉紅撲撲的,但說起話來卻如同沾了糖的冰
凌,讓人聽來很是舒服。
“沒事,上藥吧。”李巖是個硬漢子,這點疼跟撓癢癢似的。
寧彩兒給李巖的傷口擦著藥水,寧彩兒看著李巖的傷口覺得很奇怪,這傷口看起來就像是個血,很深,不是上面還有血痂擋著甚至能看見裡面鮮紅的血
。
看起來,這位李巖先生應該是在上飛機之前就已經受傷了。
不過寧彩兒很乖巧,雖然奇怪李巖是怎麼受的傷,但她沒有問,只是繼續悉心的上藥。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上好了藥將雪白的紗布包紮好李巖的傷口。寧彩兒站起身對著李巖道:“李巖先生,您能脫掉外套嗎?我給您胳膊上的傷口也包紮一下。”
“好的。”李巖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香港那邊天氣溼悶熱,李巖也怕傷口
染的。
李巖脫掉了外套,將袖口挽了起來,紙包不住火,是金子怎麼都會發亮。那線型的身材,在白
襯衣的緊包下若隱若現。
李巖身上那股特殊的男人香水味,在脫掉了外套之後,然而發。他身上的味道如同清新的薄荷加了檸檬,讓人聞起來不由得想要深呼
多聞上幾口。
寧彩兒瞄了一眼李巖。
俗話說的好,男人都喜歡瞧美女,反之哪個女人不喜歡多看一眼有陽剛之美仿若大師雕刻出的藝術品一般的男人?
寧彩兒低著頭,看起來像是專心的為李巖上藥,其實她的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開始亂跳起來。
這種覺很奇怪,但越是距離李巖近,寧彩兒的心就越是悸動,也越是緊張。
捋開李巖的袖口,李巖伸出胳膊,只見他胳膊上纏著紅白不一的紗布。
寧彩兒倚在李巖做的真皮沙發上,為李巖拆解紗布。跟他小腿肚上的情況相仿,李巖胳膊上的傷口拆解後,出一個結了血痂的血
。
傷口雖然已經完全止血,但上面依然還有汗,寧彩兒見李巖一言不發,面
平靜,又給他胳膊上的傷口上了上酒
。
這點疼痛對於李巖的意志力來說就像是在撓癢癢。
重新纏好了紗布,李巖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謝謝。”李巖邊穿著衣服邊對著寧彩兒說道。
“不用謝,我應該做的。”寧彩兒的聲音屬於那種標準普通話式的甜美,讓人聽起來很舒服。
“各位旅客請注意,還有半個小時航班就抵達香港了,請各位旅客提前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準備下機…”貴賓廂內響起了一個溫婉的女音。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香港了,這一趟驚魂的空中旅程也該告一段落了。
穿好了衣服,一旁的過道上正有機長在為現場的死者拍照,李巖見那機長忙完,對著他招了招手。
“怎麼了先生?”眼前這小夥子剛才真猛啊,一下子徒手製服了兩名窮兇極惡的歹徒,現在這機長想想還有些為自己汗顏呢,剛才他鎖緊了貴賓廂的大門,一直都沒敢進來,更別提照顧乘客的安全了。
“機長先生,我希望我的身份和剛才發生的事情,請您最好不要說出去,我這人不喜歡太招搖。”李巖的聲音很平淡,像是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機長聞言頓時一愣,這年輕人高啊,做了這樣的英雄壯舉竟然想學雷鋒,不願意拋頭面。可光是他們兩個人說的可不算啊,現在機艙裡的乘客,有的已經通過微博將今天發生在直達香港的航班貴賓包廂裡的情況用文字的形式傳到了網上,這一會兒記著問起來,他怎麼回答呢?
“是這樣的先生,香港那邊的聯絡塔已經跟我們發來信息了說是在飛機場降落點上已經有上百號的國內外媒體在等著我們這般航班了,面對記者我們也是束手無策的…”這機長是個聰明人,他的意思很明顯,先生這個事情你拿主意最好。
“那這樣吧,一會兒下飛機,我希望你能將抗擊劫匪的事情攬下來。”李巖淡淡的一笑,竟是輕描淡寫的將這麼大的一個功勞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