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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不準隨便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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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一聽,當即轉過身來,說道:“大姐是在叫我嗎?”那道姑一笑,說道:“正是。”說著話向小驢走來。

小驢覺得奇怪,不明白對方為何叫住自己。這麼動人的美女叫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事吧?小驢又開始亂想了,***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掃視著小驢,問道:“公子可是張小驢嗎?”小驢瞅著對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誰?”在沒有清對方的是友是敵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道姑面現不悅之,說道:“我是在問你,請你回答。”小驢懶洋洋地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道冷聲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話,就讓你象烏龜一樣滾蛋。”小驢聽了生氣,大聲道:“臭娘們,老子就是張小驢,你到底想怎麼樣?想跟老子睡覺,老子還沒有空呢。”道姑面現煞氣,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今咱們老帳新帳一塊兒算。”小驢見她發怒的樣子也很動人,不僅調笑道:“有什麼好算的?我以前又沒有跟你睡過覺。”道姑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手一揚,一股火苗竄了過來。小驢一躲,那‮婦少‬另一手也一揚,兩股火苗象圈子一樣向小驢套來。

小驢一邊閃著,一邊掏出神斧應付。那火一見神斧,象耗子見貓一樣,立時不見了,道姑一呆,嘆道:“想不到你還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確實有兩下子。好,你再來試試這個功夫。”說著話雙掌各自向外轉了幾轉,突地前推。

小驢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急忙橫斧當,抵擋著可能出現的危機,只聽嗚地一聲,一股大風轟然而來。

小驢見狀不好,‮腿雙‬牢牢釘在地上,以防被風吹走。但那風太大了,只見小驢身子晃了晃,便騰空而起。小驢在空中四肢大動,大聲叫道:“臭娘們,你搞什麼鬼?老子如果再見到你,非乾死你不可。”道姑在地上瞅著他狼狽的樣子,輕聲罵道:“混小子,真是沒老沒少,連你長輩也敢侮辱,非得閹了你不可。”當小驢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昏暗的山裡。

他不是躺在那裡的,也不是站立著,而是身體懸空地讓人給綁著。他臉朝上,四肢大開,被四個牆角伸來的繩子拴住手腳。他的頭只能有限地轉動,這時只聽下邊有人叫道:“師父呀,這個賊醒過來了,他心不死,還用眼看我呢。”小驢艱難地轉著頭,看清了這喊聲正是由五毒花發出的。這娘們也真是可惡,口口聲聲罵我是賊,難道你是什麼好過不成?我是賊,你就是婦,咱們搭配的。

隨著腳步聲,道姑跟拂柳從裡邊一個口走出來,小驢這才明白,原來這個美婦人是二人的師父。他暗罵道,他的,老子我真夠倒楣的了,接連著人家的道。道姑玄羽抬頭瞅瞅半空的小驢,淡淡一笑,罵道:“這個賊著實可惡,連為師他都敢侮辱,這回非嚴懲不可。”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驢,輕聲問道:“師父,你想怎麼懲罰他呢?”五毒花不待師父說話,立刻說:“那還用問嗎?先閹了他,變他為太監,再扔入丹爐,把他煉成丹藥。”說著話一臉喜悅地斜視著小驢。

小驢聽得清楚,忍不住大罵道:“小騷貨,小‮子婊‬,下回等你落到我手裡,我把你送院裡,讓你每天被一百個男人。”五毒花跳腳笑道:“就算被一千個男人,再也輪不到你。”小驢哼道:“象你這樣的爛貨,老子一次就夠了,不想再有下次。”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罵,玄羽皺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這種人鬥嘴兒。你快說說看,他是怎麼侮辱你的。”聽到這句話,五毒花眼圈一紅,一副受委屈的樣兒。她眼珠一轉,說道:“師父,當著這個賊的面,弟子說不出口,還是進去說吧。”她怕當著小驢的面,小驢矢口否認,再說點別的什麼會對自己不利的。玄羽瞪了一眼小驢,吩咐二女說:“都跟我進來,有什麼話,儘管跟為師說。”說著當先向裡邊那口走去。

五毒花得意地掃了小驢一眼,一臉的小人得志。拂柳則幽幽地望了小驢一眼,這一眼裡充滿了同情與焦慮。小驢知道這姑娘為自己擔心受怕呢。他暗暗高興,又很安,在此危險之時,總算有人對自己好。

如果我能脫難的話,一定不負她的真情。人家在屋裡說什麼,小驢聽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師父面前準不說好話。

他不知道她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好別象五毒花一樣可惡。想到五毒花剛才的話,真是夠可怕的。這丫頭不但要廢了自己,還要把自己給燒了,其心惡毒。目前這種情況下,誰能來救我呢?用寶石喊出雲嗎?可是小驢憑覺也知道寶石不在了。

他的脖子上輕輕的,什麼都沒有。何止是寶石不見了,連神斧都沒有了,不用說,剛才昏時,讓人家給去了,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難道還掙不脫這繩子嗎?他覺得身體正常,沒有中毒的跡象,於是手腳叫力,用力掙扎。

哪知那繩子是有彈的,象皮筋一樣,任你力氣再大也是枉然。小驢不信,連續拉扯了數下,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頹然地嘆著氣,暗想,這番大難如何脫身呢?

雲花他們不見了我,一定急壞了吧?要是寧王知道我被困於此,還生命垂危,不知道會怎麼樂呢。他又想到積德道長,這一切說起來,都怪這個老牛鼻子。

如果不是他丟了五毒花,小驢我哪有今天的大禍。回頭見了他,一定得大聲罵他幾百句娘才能出氣。

只是自己還有見到他的機會嗎?直到晚上裡邊才出來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來的,沒有見玄羽的影子,不知哪裡去了,拂柳是端著食物出來的,都是素的。

原來到了給小驢吃東西的時候了,拂柳放下小驢的‮腿雙‬,使他能站在地上,這樣的姿勢就舒服多了,小驢本不想吃一口東西,但見拂柳親口喂他,也就勉強吃了幾口。

二人沒有說一句話,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著,說道:“師姐呀,你也年紀不小了。

還當什麼‮女處‬呀?既然你喜歡他,不如讓他給你破身吧,反正過幾天他就死了,以後你想到他的時候,也能記起他這方面的好處。”一臉的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給我離遠點,我真沒想到你這麼無恥,竟然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幹那事的,卻解釋成他強姦了你。你有沒有良心吶?還有,我明明幫你了,你還跟師父說,我袖手旁觀,虧我還當你是師妹呢。”五毒花笑道:“師姐,你既然這麼恨我,你可以跟師父解釋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還是信我的。”拂柳恨恨地道:“本來師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個花子虛在搗鬼。”五毒花說道:“師父最信花子虛的了,人家是師父的親戚呀。咱們畢竟還差著一成呢。”拂柳說道:“我不跟你廢話。”五毒花一笑,說道:“師姐,這守夜的事,你看怎麼辦?”拂柳瞅了瞅站立著的小驢,說道:“那還用問嗎?按師父吩咐的,我守前半夜,你守後半夜。”五毒花眼珠一轉,說道:“師姐,咱們換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來了,不如讓我守前半夜吧。”拂柳沒好氣地說:“隨你的便吧。”五毒花瞅了幾眼小驢,說道:“師姐,咱們還是把他的腳吊起來的好,跟剛才一樣,免得給他逃了,”拂柳輕哼道:“笑話,這繩子是用龍筋製成的,他力氣再大也掙不掉的。”五毒花搖頭道:“師姐,一切還是小心為妙。”說著話,她又將小驢給綁上了,小驢本想借勢踢她兩腳,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厲害的報復。忙完這一切,五毒花對拂柳笑道:“師姐,沒有什麼事了,你先去睡吧。到時候我會叫你起來的。”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掃了一眼小驢,說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過師父吩咐過你的,不準隨便傷害他的,師父明天還有不少話要問他呢。”五毒花朗地笑道:“師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擔心的。我會好好地對他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讓我開心,也許我還讓他享享豔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