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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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啊…你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是…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辦法告訴自己對你的情只是開玩笑的…”媽媽苦笑著說。

“原來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是這麼令人難過的事呢…”

“那劍銘哥呢…他也一直很喜歡你啊。”我試著拿銘叔出來當擋箭牌。

“哼哼…他啊？”媽媽冷哼了兩聲，似乎是相當的不以為然。

“我跟他從小就一直認識到現在，對他的覺早就變得像一般兄妹姐弟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來電的覺…”

“但他似乎不這麼想呢，中午幫你送便當的時候，看他高興地簡直快飛了起來哩。”

“哼，隨便他吧。反正我打算明天告訴他只是在跟他開玩笑的…”

“那他不是很可憐嗎…”

“那我呢？你會不會可憐我？”媽媽轉過頭、盯著我問。

“這…這不一樣啊…”被媽媽這麼一瞧，我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怎麼會不一樣？我的情不也被你拋在一旁嗎？”媽媽輕咬著嘴的看著我，覺似乎又要紅了眼眶。

“學長也是…你也是…反正…我怎麼樣就是比不上臺北的女孩子對吧？”

“齁…幹嘛又說這個啦…”我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只要談到情問題，媽媽就好像鬼打牆一樣，似乎永遠沒有跳出迴圈的一天。

“不然你就說清楚啊！為什麼你不能跟我在一起…”媽媽埋怨般粉拳敲著我的手臂說著，斗大的淚珠也跟著壓抑不住的情緒崩落了下來。

“難道是因為我爸媽收留你、你擔心要是跟我在一起會對不起他們是嗎？”

“不是那樣的。只是我、我…唉，我的天啊…”我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心裡掙扎著好想大喊:‘我是你的兒子啊！’“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求求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不好…”媽媽輕靠在我的臂膀低聲啜泣著、豆大的淚滴也不停地一滴滴落下。我不捨的用手為她擦去眼淚。

同時間也發現，在我心中那道名為倫理的高聳冰牆似乎也因為媽媽溫熱的淚水而開始逐漸溶化崩解…“梅香…即使，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你還是想跟我在一起嗎？”雖然我一再地告誡自己不可以踰矩，但到最後，我想我還是喜歡媽媽的。用手將媽媽的臉輕輕地抬起、我溫柔地輕聲問著“嗯！”媽媽突然破涕為笑地用力的點了點頭。

“不會的…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相信我…”溫柔地撫著我的雙頰，媽媽輕輕給了我一吻。

“是啊…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我笑了笑，心想若能就此跟媽媽有了新的開始…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結局，然後又主動地給了她一吻。

我們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在媽媽跨坐到了我身上後就慢慢地越來越動，貪婪地不停著對方的舌，不過大概也因為我們倆都沒什麼接吻經驗，有幾次太用力了還不小心撞到彼此的牙齒而痛得喊停。

我想，要是有人在旁邊剛好看到的話，八成會覺得我們是在用嘴巴打架吧？

“霜…我想…我想…”媽媽靠在我的額頭上嬌聲息著“嗯？”

“我想…成為你的女人…”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媽媽在結巴了好一會後才羞紅著臉說完。

“什麼…意思？”我有些疑惑的問著“討厭啦…你明明就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媽媽從我的大腿上退了下去，跟著拉起了我的手。

“去我的房間…”在那一刻，我才終於知道媽媽剛剛所指的是什麼。在尷尬的”喔”了一聲之後，任由媽媽牽著手、跟她一起進到了房間裡頭。

“我會害羞…先不要看…”媽媽小聲地說。

然後背對著我突然開始一件一件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裙。在媽媽的身上只剩下成套的白內衣褲時，我乖乖地照她的話、將頭轉了過去，緊張地胡亂盯著一旁的傢俱櫃。

“好了…”待媽媽開口，我才又將視線轉了回來。剛剛還在她身上的那套白內衣褲如今已隨剛剛脫下的衣物整齊的一起擺放在邊。

全身僅用一條巾遮住重點部位的媽媽有些不自在地輕扭著自己的:“不要一直盯著看啦！”

“唔、喔…對不起…”我尷尬地用手遮著自己的視線，又將頭撇向一邊，緊張地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這還是我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跟個體的女共處一室，更別說她還是我的母親了…“傻瓜…我又不是在罵你…”媽媽仍遮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朝我靠了過來。

“你也要脫啊…不然只有我…可不公平喔…”騰了一隻手出來的她拉住我的衣角後慢慢地往上掀起。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將衣服從媽媽的手裡搶了回來，我兩手各抓著相對的衣角、練地向上翻起後就將上衣給脫了下來，雖然還有些猶豫，但還是跟著也以同樣俐落的速度脫掉了部以下的外內褲、害羞地用手半遮半掩著自己半的。

“嘿…好像跟爸爸的不太一樣呢…”媽媽有些好奇的直盯著我的下半身，然後似乎發現了自己的語病:“啊，你不要誤會，只是不小心看到的。”然後淺淺地出了小虎牙、給我一個害羞的笑容。

“霜…吻我…”慢慢地退去身上的巾，媽媽趁我還沒反應過來時用她的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當我們的舌重疊時，我的膛同時也傳來了媽媽她溫暖的體溫還有房柔軟的觸。

“沒關係…你可以摸…”大概是覺到我的雙手貼在大腿兩側、不如何是好，媽媽輕輕地拉著我的手來到了她的前。

“不過不可以笑我喔…我的部不是很大…”

“不會…”我搖搖頭。

“這樣剛好。”好奇的輕輕捏著媽媽的房，我很喜歡她們在手上滑又柔軟的觸，在我輕柔的來回‮撫‬下，媽媽粉紅的尖部分也慢慢地轉變為紅潤的草莓。

因為實在是太過誘人，沒等她說好，我就將充血立的頭給含入嘴裡撥。

“嘻嘻嘻…這樣會癢啦…”媽媽縮著肩、扭著上半身閃躲著，不過也沒有因為厭惡而將我推開，反倒像是在餵一般，將我按在前、輕輕地著我的頭髮。

在舐了一會後我便順勢讓媽媽仰躺在上。

“好緊張喔…”也許是在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媽媽的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臂上、羞澀地半遮著赤的體說著，原本白晰的臉頰也羞紅地像顆透的蘋果般豔紅。

我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跟著趴在媽媽的身上，繼續親吻著她，右手則順著媽媽的右鎖骨一路滑到她小而飽滿的房上，用著手掌畫圓般溫柔地。

然後又改用手指輕柔地時而撥、時而夾捏著粉的頭，惹得媽媽如小貓哀叫般不停嬌聲求饒著，在‮撫‬過媽媽的房一陣子後，我的手再度地順著她滑白晰的肌膚一路來到了‮腿雙‬之間。

將手掌停在媽媽微凸的恥丘上頭後，我的手指越過了稀疏的陰、輕輕地在縫的上頭滑動，但可能是太緊張或沒經驗的原故，好幾次不小心痛了媽媽、不時會像觸電般顫抖著身體抗拒著。

“慢一點…女生的這裡比較…”媽媽微笑著說道，沒有因此而生氣。在媽媽的指正下，我改用指腹先沾了些小出的汁當潤滑，才慢慢地開始在她的陰及陰核上頭來回地‮撫‬。

而這也果然得媽媽再度嬌不已，不斷地輕扭著自己的配合著我的節奏外，小裡出的也多到有些氾濫了，見媽媽應該是已經準備好了，我跪坐在她的‮腿雙‬之間:“梅香…我…”

“嗯…可是你要慢一點喔…”知道我的意思，媽媽有些不安地點了點頭。跟著將雙手環著我的脖子、起了引導著我的頂著自己的陰道口。

不過，一切似乎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容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媽媽太緊張的關係，即使都已經將陰莖頂在口了。

龜頭前端好像一直被一個厚實的圈狀物給頂住，怎麼樣就是無法順利入，最後還是我夾緊了股，將用力的往前方推擠才終於過了那層圈圈，但越往裡頭入就發現裡面的空間越狹小，覺我的幾乎都快被媽媽的陰道給夾扁一般。

當然，媽媽這邊也是相當不好受，緊閉著雙眼、斷斷續續喊著:“好痛…好痛…”痛苦地一手抓著單一手微微出力的頂在我的腹部，不讓我的再繼續前進。

“要不要停下來？”我立刻停下了動作，憐惜地撫摸著媽媽的頭髮說著。

“沒關係…是我自己想要的…”媽媽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說著。

“好了…再來吧…”連續幾個深呼後，媽媽放開了頂在我腹部的那隻手，似乎是做好準備了，而我也再度將往她的體內入，一直到陰道的最深處無法繼續前進為止。

“還會痛嗎？”我溫柔地問著“唔…嗯。”媽媽搖搖頭。

“過去了之後好像就比較沒那麼痛了…現在反而覺得好漲…”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媽媽苦笑著說。

“那…我開始動羅？”我問。媽媽沒有回答，但笑著點了點頭。怕又痛媽媽，我慢慢地將給往後方出後才又再慢慢地往前入，像是被人切入慢動作模式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是輕柔且溫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