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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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闆站起身，我和一左一右架起爸爸，往我臥室走，假裝沒有看到已經低頭看著地面，微微發顫的媽媽。

“一會兒你和你爸都躺在上睡覺，我會和你媽說也在你的水裡下藥了。”王老闆直視前方，小聲和我說。

接著又說:“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我低下頭，將爸爸抬到上，脫掉他的拖鞋，順從的躺在他旁邊。王老闆出去時候朝我戲謔的笑了下，將房間的門關上。

我在上渾身顫抖，心撲騰撲騰的跳，像是剛做了劇烈的運動一般，一旁滿是酒氣的爸爸紋絲不動，不知道被局長下了多少藥。

門外媽媽的反抗聲和哭聲伴隨著男人們蕩的笑聲，我家是邊腳戶，樓上沒有住人，樓下就是王老闆家，媽媽的哭聲怕是今夜只有我們可以聽到了。

“我不要…嗚…這是我家…我老公孩子都在…你們不能這樣…兒子你在哪裡，救救我。”我聽著媽媽的求救聲，騰得從上彈起來，手放在門把手上，卻沒勇氣將臥室的門打開，去面對我本早該面對的一切。

“不要…嗚…你們放開我…老公…嗚…老公你去哪了？”門外媽媽的哭聲越來越小，想必是被局長和王老闆拖進了父母的臥室。

我頭靠在門上，盯著臥室地板，一旁的爸爸還是死死的睡在上。媽媽的哭喊聲斷斷續續，被男人們蕩的笑聲和喧譁聲蓋過。

又過了幾分鐘，父母房間裡傳來架發出的“吱呀吱呀”的響聲，以及墊被重物不斷斜向下衝擊，和架產生碰撞的沉悶的“咚咚咚”聲音。

我揪心的用頭靠在門上，溼的手掌心抓住門把手，終於鼓起勇氣打開了臥室的門。我走入餐廳和客廳的連廊“吱呀吱呀”和“咚咚咚”的聲音越發明顯，媽媽的拖鞋，襪子，衣物散落在餐桌摔倒的椅子旁。

一條被撕壞的黑內褲和紫的罩掉落在餐桌到客廳的連廊之間，爸爸媽媽臥室的門半掩，從客廳那一側可以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

奇怪的是，客廳的燈並沒有打開，全靠臥室的燈光照亮一點，我踩著腳尖，一點一點走過連廊向客廳的黑暗靠近，藉著臥室照進來的微弱燈光，發現王老闆赤身體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正在一邊菸一邊滑手機。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充血，紫龜頭從濃密的陰中拔地而起，散發著雄徵服的慾望。我愣在連廊和客廳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膽怯的看著王老闆，又看看臥室的門。

“不是讓你呆在裡面麼，怎麼跑出來了！”王老闆皺著眉頭說道。

“噓噓噓…”我連忙比劃手勢讓他放低音量，生怕臥室裡媽媽聽到。

“老哥正在裡面你媽呢，她被幹得神魂顛倒，聽不見的。”王老闆蔑視的看了看我。

但聲音也確實壓低了幾分。

“當然，客廳沒開燈也看不到你。來，坐吧。”王老闆用頭點了點他對面的沙發，那裡剛好能看到臥室裡的情景。

我深一口氣，走過去還沒再沙發上坐好，就心急的往臥室裡伸頭望去:媽媽一絲不掛的臥倒在上，頭被一條小被子埋住，從而隔絕媽媽的哭聲，此刻的媽媽雖然已經認命，不再哭泣和反抗，那條小被子也沒有被移開。

局長碩大的身體壓在媽媽的身上，下火熱的陰莖從媽媽的兩股之間入，緩慢的在媽媽的中動。

局長多的腿下，是媽媽細白的小腿，筆直的貼在單上。局長每次入，媽媽的小腿都微微抬起又落下，彷彿是在緩衝被入的痛苦。

媽媽的雙手被‮趣情‬手銬固定在一起，只能小範圍的動作，這肯定又是王老闆這個老變態的傑作。

“小子，給我沏點兒茶水去。”王老闆完煙，用命令的口氣朝我說，眼盯著手機都不抬一下。

我像是被馴服的小綿羊一般，聽話的從沙發上起來去餐廳拿茶壺和茶葉。那邊臥室裡母親正在被男人強姦，另一個男人正在客廳輪候下一個強姦她，我卻順從的給這個男人沏茶倒水，這種屈辱是我事後才意識到的。我在餐廳將熱水壺的水倒入茶壺時，臥室裡“吱呀吱呀”和“咚咚咚”的聲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響。

每一次都敲擊著我脆弱的神經，也像我慾的催化劑一般，讓我的大腦越來越興奮。茶壺的水慢慢被倒入茶杯，王老闆依然沒有抬眼看我一下，彷彿我是某個高端男士會所的服務生，而我媽只是這個會所一個可以被千人騎的女，正在臥室裡做著本職被男人的工作。

倒完茶水，我將茶壺放在茶几上，又呆呆地坐回到沙發上。臥室裡燈火通明，王老闆像一座白山一樣壓在媽媽的身上，下速度已經加快了很多倍，壯實的大股每次入都因部發力而緊緊擠在一起，從而讓前端的可以輕鬆刺入媽媽的，得到柔軟溼潤的包裹和酥麻的快。

我家的兩室一廳，一個臥室裡爸爸正在太虛外神遊，一個臥室裡媽媽正被中年男人蹂躪，客廳裡我和王老闆坐在沙發上。王老闆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慢悠悠的喝著茶水，就好像這個房子裡發生著稀鬆平常的事情。

臥室內，局長髒臭的雞巴“噗嗤噗嗤”的在媽媽肥美多汁的裡，像一個辛勤的老農民在自己的田地裡耕耘播種。

也許是被臥室內的穢的聲音引，王老闆將手機甩在沙發上，起身大步朝臥室走去，小腹前的像一個傲氣的將軍一般直微微朝上，向我耀武揚威。

王老闆經過我時，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我低下頭閉上眼，雙手握成拳頭，心像是被一股怪力握成泥巴。臥室裡傳來局長的聲音:“老王啊，你說的沒錯，這騷貨果然是極品，百幹不厭。”

“你瞅瞅，這多啊。”接著臥室裡傳來“啪啪”清脆的響聲和媽媽痛苦的叫聲，我緩緩睜開眼睛又向臥室望去。

此刻媽媽正坐在局長懷裡，哭紅的眼睛離動人，她不斷扭轉著豐腴的肢，亂蹬兩條纖細潔白的小腿，卻在局長兩條胳膊鉗制下顯得那麼無力。

媽媽小腿之間的雖然空著，‮花菊‬卻被局長的大穩穩住，但只是在裡面，並沒有進出。局長的胳膊壓制住媽媽，左手手指到媽媽的嘴巴里，強迫我媽媽他骯髒的手指。

而剛爬上的王老闆，則在我媽另一側著她的耳垂和耳。媽媽被兩個男人玩的意亂情，秀髮披散在肩上。媽媽像一頭被驚嚇過度的小白兔一般，被兩隻狼圍繞在中間，前的大子被王老闆手掌肆意玩成各種形狀。

此刻的她多麼希望有一個她能依靠的男人身而出，然而她的丈夫正在幾米開外的上昏睡。

而他的兒子正在黑暗中屈辱的注視著這一切。王老闆閒著的右手慢慢摸到媽媽的陰戶附近，伸出一被菸草燻黃的手指，緩緩入早已水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