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二章人面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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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你也是畜牲！”聖女給這個無恥的小丫頭氣炸了肺，含淚大罵道。

“裡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這條臭‮狗母‬強勝得多了！”李向東氣憤地掏挖了幾下，出指頭說:“乾巴巴的，比‮狗母‬也不如！”

“可要給她擦點藥嗎？”裡奈也是心裡有氣，笑問道。

“她不是普通人，尋常的藥沒甚麼用的…”李向東才說了兩句，發覺聖女漲紅著臉，緊咬朱，好像忍受著甚麼似的，奇怪地問道:“我的娘，你怎麼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剛才還求我把她放下來，讓她解手。”裡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剛才是騙你的。”李向東搖頭道，原來他早已在暗裡窺伺，裡奈就算中計，聖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裡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來夜壺，看來現在可不假。”

“是嗎？”李向東按捺著聖女的肚腹說。

“放我…放我下來…”聖女哀叫道，經過了許久，卻是假成真了。

“想嗎？很好，把馬桶搬過來，我還沒有看過娘呢！”李向東詭笑道。

“不…不能看的！”聖女悲叫道，雖然憋得難受，但是又怎能在兒子身前呢。

“我偏要看！”李向東桀桀怪笑，手裡繼續著說。

“馬桶來了！”裡奈把紅木馬桶放在聖女身前說。

“呀！”李向東蹲在聖女身前，目泛異采，催促著說。

“走開…嗚嗚…不要看…不…不能看的！”聖女泣不成聲道。

“不嗎？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東殘忍地說。

聖女實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聲，閉上眼睛，放鬆了強行緊閉的道肌，讓暖洋洋的洪奪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膩的小腹微微顫抖，兩片花瓣似的失控地張開，李向東知道好戲來了，更是不敢眨眼，沒多久，金黃的清泉便如山洪暴發地從縫中間洶湧而出了！

清泉落在紅木馬桶裡的聲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盤，闢辟叭叭地彷如動聽的樂章，使李向東心曠神怡，魂飛天外。

澎湃的洪過後，便是點點金珠，連綿不絕地落入馬桶，滴滴答答地聲聲入耳，再譜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來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幾點沾染著悽悽芳草，搖搖墜，雨後的鴻溝閃爍著耀目的光芒，又是氣象一新。

“教主，勞煩你了。”裡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羅巾，眸子裡帶著笑意說。

“不，我應該的！”李向東哈哈大笑，接過羅巾，先是抹去殘存牝戶外邊的漬，然後包著指頭捅了進去。

聖女肝腸寸斷地不吭一聲，算是無言的反抗，心底裡卻是說不出的恐懼，不敢想像會有甚麼樣的結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遲元慘無人道的摧殘下，最後還是受不了那些的刑責，半真半假地裝作屈服，恬不知恥地當了十幾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奴隸，箇中慘況，至今仍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這個李向東看來比尉遲元還要兇殘，還要變態，單是周遭的刑具，已經使人不寒而慄了。

其中有些刑具，當年是嘗過了，那些皮鞭火烙，針刺夾雖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遠及不上那些刁鑽古怪的器那麼叫人害怕。

李向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要是他也像尉遲元那樣大逞威，自己如何能夠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難道又要重蹈當年的覆轍嗎？

“不，不行的！”聖女心裡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樣也不能在兒子身前出乖醜的，也許待他怒火稍減時，便有機會…有機會除去這個孽種了！”暴的指頭終於退出緊湊的，聖女木然地看著魔鬼似的兒子，暗念說甚麼他也是自己的骨，難道半點人也沒有嗎？

“你也完了，也該輪到我鬆一下了！”李向東丟下沾染著漬的汗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