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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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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將一年來的情慾一次要夠,讓她累得癱軟在上還不肯罷休。

套上他的衣服,白心憐緩步悄悄地走到門邊,半掩的房門傳來江仲起談話聲。

“問題很嚴重嗎?”由房門口望去,書房裡的他已經梳洗過了,他只穿了條牛仔褲,赤的上半身出強健的膛,上頭還有她情時留下的抓痕,讓她臉上的緋紅再次加深。

江仲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倦累,見他煩躁的撥開垂下的頭髮,那動作帶著無奈,兩人認識這麼久,她知道除非他遇上難解棘手的事了,否則他不會有那樣懊惱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他了口煙,任由白煙在鼻間吐出“什麼時候去?”

“好,我會處理的,明天我就過去大陸,你先不要跟客戶談,等我過去我會跟他們解釋。”白心憐本是要跨出房門,想要為他撫平眉問的糾結,卻因為他的話而停住,她沒想到江仲起是在跟大陸那邊談事情。

“李安妮的事我會處理。”李安妮?為什麼會談到她?

“對,她是我的問題,我自己來處理。”江仲起才掛完電話,沉思的繼續坐在書桌前,一口接一口的著煙。

而房裡的白心憐則是倚在門邊,當她看到雜誌上的照片時,是一回事,可現在由江仲起口中說出,那又是另一回事,那不是緋聞,而是事實,江仲起真的揹著她跟李安妮在一起,而她卻還傻傻地跟他回家。

氣不過的淚水不聽話的直落,不管她怎麼擦都沒有用,最後她乾脆坐在地上,頭埋在膝上輕聲哭著。

“心憐?”房裡的聲響把他引來,見到坐在地上的白心憐,江仲起心疼的彎抱她到上坐下“怎麼哭了?”

“你走開!”都有李安妮了,還口口聲聲要她回家,這個情大騙子。

趴在上,白心憐繼續哭泣,她的淚水讓江仲起手足無措,撫著她的背,江仲起笨拙的想安她。

“心憐?是不是我痛你了?”除了這點,他想不出其它理由,方才他是暴了點,但那全是她挑起的,是她不該在中途拒絕他“哪裡痛,讓我看看。”

“不要!”襯衫底下的她全身赤,修長的‮腿雙‬落在眼前,江仲起覺得自己體內才稍平息的慾望又再次竄動,他對她的熱情像是永遠都要不夠。

白心憐轉頭跪坐在他面前,拳頭一下接一下的槌在他前肩上,最後還氣憤的在他上臂重重的咬了一口。

又來了,她的情緒一定要這麼反覆無常嗎?

她的善變、他的無措,曾經是情場老手的他在遇上心愛的女人時,也只能束手無策。

看著她,想著方才睡時的甜美而今早不復見了,厭倦了兩人的爭吵,他輕喊著:“心憐?”

“我要回家。”她不想再待在這裡了。

她才要起身,馬上被人給按壓住,江仲起深情的眼眸直盯著她看,複雜的目光寫著矛盾,還有更多她看不懂的情緒“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你要去哪裡?”拭去眼淚,白心憐溼潤的眼睛裡還泛著淚光“你不是又要去大陸了嗎?”原來她聽到他的談話了,江仲起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只是去處理事情,馬上就回來了。”他想要她在家裡等他,在他一場風塵僕僕之後,接他的不再是一屋子漆黑,他渴望她帶來的溫暖。

可是白心憐讓他失望了,她搖頭再搖頭,眼淚灑在襯衫上點出一個又一個豆大的圓點“我要回家。”

“心憐,我只去幾天而已,我保證,我會馬上回來。”好不容易帶她回家,他不能讓她走,怎麼都不能!

“那裡不是有人在等你嗎?”望著他,責難的眼神裡有著委屈“她在等你回去不是嗎?”

“心憐,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跟安妮只是兄妹關係,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他的聲量大了,抱她的手勁更疼了她。

白心憐不想再多提這件事,既然他明天都要回大陸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要離婚!”

“我不準!”

“你都有她了,為什麼不肯放我走!”

“我沒有,我本沒有其它女人,我愛得是你,我心裡只有你,為什麼你不懂!”暗啞的嗓子吼出他內心的話,還有他的挫敗,為她一再的誤解及遠離。

好半晌,房裡寂靜無聲,而後她輕輕地開口,一字一句,帶著委屈,也帶著哀怨她輕訴著“你愛我,可是你不能為了我留在臺灣不是嗎?”她的手撫上他糾緊的眉頭,想要紓緩它的緊繃“你甚至也沒有問過我要不要跟你去大陸?你為什麼不讓我跟?”她只想跟他在一起啊,不管去哪裡,只要在他身邊那就夠了。

白心憐的真心話讓江仲起僵了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錯愕,他驚訝,他更難以置信,低問著:“你要跟我去大陸?”

“不可以嗎?”一個人守著家真的好孤單。

“那裡不適合你,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生活圈,你能適應嗎?”他是怕她想家,怕她寂寞,所以他不敢要求。

“而且我很忙,我不能照顧你,我也不能陪你!”

“可是我有你啊,那就夠了,你懂不懂!”氣憤的再槌了他一記,眼淚更是狂洩而下“你都不懂,你只是用你的方式在愛我,給我一個城堡,把我關在裡頭,你覺得這樣就夠了嗎?不夠,不夠,那不是我要的,我不要一個人守著家,我要跟你在一起,只要跟你在一起,不管去哪裡我都願意。”她邊說邊打他,打到最後乾脆趴在他身上大哭。

江仲起還處於愕然之中,直到他找回自己聲音時,他懷裡的人兒早就退開了“心憐?”

“你說我不跟你回家,你要讓我家工廠倒閉,那就讓它垮了,反正我不在乎了。”她匆忙的穿回自己的衣服。

“心憐,不要走。”

“太遲了,我給了你一年的時間,可是你還是你,你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他的自我意識太強,那是她走不進的城牆,她只能在外頭等待,而現在她不等了,等來得也不過是另種教她更傷心的孤單罷了。

“心憐…。”

“我很愛你,可是我覺得愛你好辛苦,為什麼你都不懂我要什麼。”穿上鞋子,套裝扣上,儘管裡頭的上衣釦子早被他扯掉了。

“那我把你讓給別人,江仲起,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