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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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珠說:“俊鳥,我跟你說這些話,不是為了讓你給我過生,我就是心裡邊不好受,想跟你說說心裡話。:。”秦俊鳥說:“大珠,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有一肚子的苦水沒處倒。”廖大珠的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她強作歡笑,說:“俊鳥,我現在把話說出來了,心裡也就痛快多了,咱們還是快吃飯吧,要不飯菜就涼了。”秦俊鳥這時站起身來,說:“大珠,你等著,我這就去拿酒來,今天晚上咱們給你好好地過一個生
。”廖大珠說:“俊鳥,你還是別拿了,這個生
過不過都無所謂,再說我的生
是昨天,哪有過生
還有補過的。”秦俊鳥這時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拿了兩瓶茅臺酒出來,這兩瓶茅臺酒是他以前買的,一直都沒捨得喝,他原本打算留著家裡來啥重要客人的時候再喝,今天這兩瓶茅臺酒正好派上用場了。
秦俊鳥把兩瓶茅臺酒放到桌子上,笑著說:“大珠,雖然說昨天是你的生,今天過晚了一天,可咱們不能含糊,一定要把這個生
過得像樣一點兒,其實過生
過得就是心情,至於哪一天過生
沒必要計較。”廖大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茅臺酒,說:“俊鳥,這兩瓶酒可貴著呢,我看你還是留著吧,我去拿兩瓶你們酒廠產的丁家老酒來。”秦俊鳥擺了擺手,說:“大珠,那丁家老酒咋能跟茅臺酒相比呢,給你過生
,咱們就要喝好酒。”廖大珠有些過意不去地說:“俊鳥,讓你破費了,讓我喝這麼貴的酒有點兒可惜了。”秦俊鳥看著桌子上的酒菜,皺著眉頭說:“酒也有了,菜也有了,我覺得好像還缺點兒啥東西…”廖大珠好奇地問:“還缺啥呀?”秦俊鳥眼睛一亮,說:“我想起來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拿。”秦俊鳥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找到了十幾個
紅蠟燭,他把紅蠟燭放在桌上擺好,然後把紅蠟燭全都點著,氣氛顯得非常溫馨。
秦俊鳥說:“大珠,咱們這裡沒有賣生蛋糕的,到城裡現賣也來不及,我只能給你點幾
生
蠟燭了。”廖大珠笑了一下,說:“啥生
蛋糕不生
蛋糕的,我一個鄉下‘女’人沒那麼多講究,不用‘
’城裡人的那一套。”秦俊鳥說:“鄉下‘女’人咋了,鄉下‘女’人也是人,你可不能把自己看扁了,城裡‘女’人咋過生
,鄉下‘女’人就咋過生
,這個生
蛋糕算我欠你,明年我一定給你賣一個大生
蛋糕,我說話算數。”廖大珠
‘
’地說:“俊鳥,你能給我過這個生
就‘
’好了,有沒有生
蛋糕都不重要,我不在乎那些。”秦俊鳥這時把酒瓶打開,給廖大珠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說:“大珠,我也知道我這個人嘴笨,不會說啥漂亮話,我祝你生
快樂,咱們乾了這杯酒。”廖大珠也端起酒杯,跟秦俊鳥碰了一下酒杯,說:“俊鳥,我跟你一樣,笨嘴拙舌的,不會說場面上的話,我要說的話全都在酒裡了。”兩個人這時一仰頭各自把酒杯裡的酒全都喝光了。
秦俊鳥放下手裡的酒杯,說:“大珠,我知道你有好多話都憋在心裡,你要是不拿我當外人的話,就跟我說一說。”廖大珠說:“俊鳥,看你說的,我從來都沒拿你當過外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你家裡住這麼長時間了。”秦俊鳥說:“你不拿我當外人就好,我可是從來沒拿你和小珠當過外人。”廖大珠說:“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和小珠一直都記著你的好呢。”秦俊鳥說:“我幫你和小珠都是應該的,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幫你們誰幫你們啊。”廖大珠這時忽然說:“也不知道家厚現在咋樣了,他的心可真狠啊,走了這麼長時間也不想著回來看看我和孩子。”廖大珠說完淒涼地一笑,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一口氣把就酒杯裡的酒喝光了。
秦俊鳥知道廖大珠的處境,雖然她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心裡邊比誰都苦,她一個沒結婚的‘女’人拉扯一個孩子,子過得不容易,未婚生子這種事情無論是在城裡還是在山裡都是好說不好聽。
秦俊鳥寬廖大珠說:“大珠,你也別怨家厚了,家厚也有他的難處,他要是敢‘
’面的話,他早就回來看你和孩子了。”廖大珠嘆了口氣,說:“我這輩子咋這麼命苦啊,啥倒黴的事情都讓我給遇上了,以前我還沒覺得有啥大不了的,家厚他躲在外邊,我最多等上他幾年,可這孩子一天一天長大了,他卻始終不見人影,我要等到啥時候是個頭啊。”秦俊鳥說:“大珠,你別想那麼多了,家厚不在你的身邊,你的
子不也照樣過嗎。”廖大珠說:“話雖然是這樣說,可誰不想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地過
子,誰想像牛郎織‘女’一樣,一年到頭也見不上一次面,這樣的
子我都快要熬不下去了。”秦俊鳥說:“大珠,你要有些耐心,說不上哪天家厚就回來找你了。”廖大珠苦笑著說:“我是不指望他了,等他回來,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廖大珠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了,她一邊喝酒一邊跟秦俊鳥吐著苦水,直到兩個人把兩瓶茅臺都喝光了。
兩個人都有些喝多了,廖大珠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暈乎乎地說:“俊鳥,我有些頭暈,我想躺一會兒。”廖大珠說完向客廳走去,她的身子左搖右擺的,腳下更是磕磕絆絆的,險些就跌倒了。
秦俊鳥雖然有些喝多了,可沒有廖大珠醉的那麼厲害,他急忙走過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架住,說:“大珠,你慢點兒,小心摔倒了。”秦俊鳥攙扶著廖大珠來到了客廳裡,然後費力地把她扶到沙發上躺下。
秦俊鳥這時也累得夠嗆,他氣吁吁地坐在廖大珠的身邊,額頭上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