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玩點兒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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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豔臉上陰測測的說,“行!就這樣,這是你的介紹信。”說著從衣兜裡取出一張信紙遞給張一寶,張一寶接過來看著,暗罵李巧豔,“滴!真他娘真夠狠的,把事兒都做絕了。介紹信早就給開出來了,看來是鐵了心讓俺去,這次是想著把俺整死呀!”張一寶把介紹信揣進衣兜,頭也不回的回破廟。正在地裡頭幹活的李大虎子知道張一寶要去黑虎珂築堤,趁李巧豔不注意,悄悄出來攆上張一寶,氣
吁吁的說,“一寶,俺聽你你要去黑虎河築堤,到了這個地步俺沒啥可說的,就囑咐你去了一定要多加小心,老老實實幹活,千萬別惹出啥事兒來,到時候…到時候…”李大虎子沒有說下去,眼裡就含了淚,聲音變得哽咽了。
張一寶拍拍李大虎子的肩膀,“大虎子,放心,俺不會有事兒的,不就是去築堤嗎?有啥大不了的。李巧豔個馬蚤比娘們想著用這個法兒來禍害俺,哼!她娘比的想的太簡單了,俺就去了順順當當回來給她看。”李大虎子看看四周沒人,壓低聲音對張一寶說,“一寶,俺告訴你個事兒,李巧豔和於建國勾/搭的事兒大部分社員都知道了,是官社會說出來的,李巧豔那娘們這兩天也正煩著呢,看他孃的以後咋做人。大傢伙的唾沫星子也得把她給淹死。”張一寶聽了就呵呵的笑,心說,“早該讓大家把她淹死,活該!”再也沒什麼可說的,張一寶和李大虎子分於。張一寶回到破廟,簡單收拾一下,打了一個鋪蓋卷,用一個麻袋裝了,背在身上,帶了點兒乾糧上路了。
黑虎河也屬於狼窪鎮,只不過離狼注嶺要有六十多里。張一寶中午開始從窪嶺出發,到了黃昏時候終於到了黑虎河築堤工地。張一寶找到築堤管理會的負責人變了介紹信。負責人是一個黑瘦的乾巴老頭,臉上黑乎乎的,不過那雙小眼睛看上去倒十分有神,透出狡黠的光。他上下打量一下張一寶,眉頭一皺,尖聲尖氣的問張一寶,“你是狼注嶺的?今年幾歲?”
“十五歲,狼注嶺第九生產隊的社員。”張一寶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乾瘦老頭又尖聲尖氣的罵道,“其他孃的蛋,狼注嶺咋派一個孩子來了!你能幹啥?”
“俺啥都能幹,和別人一樣。”老頭眨眨小眼睛,嘿嘿的笑笑,“來了就來了,咋也不能回去了。”說完取出一個口袋給了張一寶,“這是衣裳和鞋,一個半月,就這一套衣裳,把你的鋪蓋搬到最北邊那間屋子裡去吧!”張一寶接了衣裳,抱起鋪蓋捲去最北邊的屋子。
這裡一共有三排簡易房,全都是用青磚和石頭不用泥壘起來的。張一寶進了屋子,一股發黴的熱氣和刺鼻的腳臭撲面而來。張一寶忍不住打了噴嚏,“滴,這他孃的是人住的地方嗎?比茅廁都難聞。”屋子裡沒人,屋子中間一條過道,兩邊地上鋪滿了麥秸,上面就是人的鋪蓋卷,一個挨一個的,擠的很緊。張一寶找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就見在南排最西邊有一大片空著,那裡只有一個鋪蓋。那鋪蓋也與眾不同,比別人的看上去要乾淨,布料也好,好像是的確良的。
張一寶喜出望外,不假思索的把鋪蓋搬到那裡鋪好。
張一寶躺在鋪蓋上,幾口氣,他知道這個時候幹活的人還沒回來,他索
閉上眼睛睡起來。
也就是剛剛睡著,屋外傳來吵嚷聲,隨後就進來一群人。他們嘰嘰喳喳,吆五喝六,有的還打著口哨。張一寶緩緩睜開眼睛,就見這群人都是一水的光葫蘆頭,屋子裡不用點燈,就能把屋子照亮。張一寶不
心中好笑,正好奇的看著這群人的時候,一個留著三七分頭,但有好幾處沒
的地方,看樣是斑禿,但終究是一個有頭髮的人,在這群人中也算是鶴立雞群了。他突然看見了張一寶,立即笑容滿面,
鷹鈞鼻子,“哎嘞嘞!哎呦!鐵頭,快看看,今兒個晚上俺咋睡覺啊?這兒…這兒多出一位小爺來!”斑禿只一聲,早就過來一個面目黝黑,敦實的小個子,看看張一寶,猛地抬起腳,照著張一寶的
/股、蛋、兒就是一腳,“不長眼啊,看不見這是俺們大哥的地兒,趕緊滾,碼
的,趕緊!”張一寶被踢一腳,
/股/蛋兒上本來沒多少
,頓
骨頭都是疼的。
有心想著和他翻臉計較一下,一看那墩子個鐵頭的眼神,兇巴巴的。張一寶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急忙忍著疼爬起來,臉上嘻嘻的笑,“大哥,俺剛來,不知道這是大哥的地兒。”張一寶趕緊收拾起自己的鋪蓋,搬起來四處尋找放鋪蓋的地方。
斑禿呵呵呵的笑笑,“這崽子還算不錯,聽話的,得了,俺看你就在俺頭前睡吧!這崽子看著倒很機靈的。”斑禿指指過道,過道處剛好客下張一寶一個鋪蓋,也沒有人從這裡過。張一寶急忙點點頭,嘻嘻地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斑禿竟然伸手在張一寶的腦袋上輕輕拍拍,“這崽子還
會說話!”張一寶知道這群人中大部分是犯人,在監袱中的規矩還保留著,這個斑禿不用問就是那個老大了。張一寶心裡正可勁兒罵,“馬勒個彼得,真會裝
,就這副德行也是老大。”晚上的時候,外面有人執勤,站崗,可能是怕這些犯人跑了。屋外不時閃閃手電筒的光和一兩聲吆喝牲口一樣的訓斥。
到了後半夜,張一寶突然聽到斑禿問了一句,“鐵頭,今兒個該誰了?”那鐵頭可能本沒睡著,馬上回答,“丁長海,你個狗
的幹啥呢,還不趕緊過來。”屋子裡所有躺著的人都坐了起來,好像
神都十分足,興致
的。
在離著門口不遠的地方站起來一個人,慢慢的走向斑禿這裡。
張一寶看丁長海眉目清秀,可能才二十多歲,文文弱弱的。早有鐵頭帶著幾個人過來把丁長海掀翻在地,解開他的褲/帶,把褲/子一擼到底。
斑禿這時候懶懶的說,“大哥看膩了,今兒兒個玩點兒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