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八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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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個士兵就忍不住問:“這位大哥,究竟出了什麼事?”馬上那人很不耐煩,怒喝道:“這也是你能問的,安化王叛亂了,閃開!”呼一聲,戰馬衝進城去,“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的聲音越去越遠,卻越來越響。
兩個士兵同時臉一白:“草,國家出反賊了!”
…
劉瑾這段子的心情非常不好。
趕走了內閣首輔劉健和次輔謝遷之後,李東陽看起來好象是懼怕了,索在內閣當起了擺設。至於新補充入閣的焦芳和張彩,索
就是他劉瑾的人。至於區區一個楊廷和,他還不放在眼裡。
可以說,整個大明朝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大權在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覺真好。
志得意滿的同時,劉瑾還有些遺憾。
古人講究的是:富貴不歸故里,如同錦衣夜行,總覺少了些滋味。
但是,作為一個官,又身處如此重要的位置,本不可能離開京城。
於是,劉瑾乾脆就派人去陝西將自己的哥哥一家接進京城來享福。一是回報親人,二也是叫家裡人看到自己現在的風光。
可惜也是大哥沒福,在路上行了一個多月,進京之後,竟水土不服病到了。
這一病就是一個多月,到現在,不但沒好起來,病情反繼續惡化下去。
據去給他看病的太醫回來說,大哥年事已高,身子本弱,一路上又受了風寒,這次怕是好不了啦!
能夠堅持半年,就算是老天保佑。
反正一句話,儘快安排後事吧!
劉瑾在這個世界上就這麼一個親人,本打算讓哥哥進京跟著自己享福,卻不想反害了他。
他又是內疚,又是悲痛,心情更是壞到不能再壞。
加上事務繁忙,已經好幾天沒睡個囫圇覺,忙了一整天,他也懶得回自己房間,索在司禮監西苑值房對付一宿。
現在大半夜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叫醒,一口
火頓時湧了上來。
“幹什麼幹!”他猛地從上坐起來,怒視著那個前來傳信的小太監,眼睛在暗處綠油油地亮著。
那個小太監嚇得魂不附體,跪在地上說話也不囫圇了:“幹…乾爹…焦…閣老和張閣老…他們,他們!”
“他們怎麼了?”劉瑾大怒,提起枕頭就扔過去,正那小太監的額頭。
古人的寢具都有一個特別,以讓使用者不舒服為標準。比如椅子的靠背都做成直楞楞的成九十度,本就不會考慮你的身體曲線,反正一句話,要讓正襟危坐。至於枕頭,則用瓷或者木頭製成。
劉瑾的枕頭也不例外,用是一整小葉紫檀。
小太監額頭了一擊,鮮血淋漓而下,差點暈過去。
這下,他舌頭終於靈活起來,急道:“焦閣老和張閣老來見,說是有八百里加急遞到內閣,西北那邊有緊急軍情。”
“西北,緊急軍情,難道是韃靼人入寇了?”劉瑾立即清醒過來,“更衣,更衣。”一種不好的預從心頭升起來。
那小太監剛要上前,劉瑾不耐煩地推開他:“閃開,你渾身是血,成何體統,下去洗把臉,休息兩。”穿好衣裳,急衝衝地進了值房,就看到焦芳和張彩兩個內閣輔臣就已經等在那裡。
焦芳的臉有些發青,顯示出一種不健康的灰。
劉瑾:“怎麼了,急報把來看看。”他不問還好,一問,焦芳就壓不住火:“劉公公可想著起來了,你若再遲些,我就要去撞景陽鍾了。你自己看,一看不就明白了。國家大政豈能以兒戲待之,我等身居樞,每出條一國策大政,都會涉及到千家萬戶,甚至關係到別人的身家命,不能不慎之又慎。我大明朝的軍制乃是太祖時定下來的,迄今百年,哪裡是能輕易動的。”焦芳說話如此不客氣,甚至還有些痛心疾首了。
張彩低聲道:“焦閣老,劉公公當初改革軍制,那也是本著一片公心,軍制糜爛,已經到了不得不改革的時候,出了這事,我們也不願意看到的。”兩大閣老對劉瑾的態度各有不同,焦芳和劉瑾是政治上的同盟,兩人是平等關係,說話大可不客氣。
而張彩則直接由劉瑾擢拔進內閣,面對著兩人,自覺矮上一頭,有點下級見上級的覺。
聽到他說,焦芳更是惱火:“什麼不得不改革,什麼一片公心,劉公公就是聽信了你的鬼話才改革軍制。如今,咱們新入閣沒幾,朝廷今天風雲
盪,正該鎮之以靜,以養人望。所謂一動不如一靜,哪裡還會去找事的道理?”張彩被他罵得窩火,忍不住道:“事情不出已經出了,又該如何,埋怨也解決不了問題。”劉瑾聽二人說得如此嚴重,心一驚,拿起那份急報飛快地看起來。
這一看,腦子裡頓時“嗡”的一聲,失驚道:“安化王反了?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