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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奸臣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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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蕭凡受到了蕭畫眉英雄式的接待,蕭凡明顯能看出畫眉眼中閃耀的小星星。那種崇拜熱烈的目光令他陶醉。看來救江都郡主出苦海這事兒幹得還算有收穫,至少在畫眉心裡,蕭凡的正義形象再次無限拔高。

當然,一旁的太虛老道猛翻白眼的鄙視神情,被蕭凡自動忽視了。

一翻個。圍牆還掉進茅坑裡,最該被鄙視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時節,桃林裡落英繽紛小粉紅的花瓣被微風吹拂,徐徐飄落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有種旎的味道,如同初戀般愉悅。

蕭凡坐在桃林中的一張竹長椅上,長椅是兵部尚書茹瑞送的,正宗湘妃竹所制,一個小小小的五品錦衣衛同知。能被一位二品尚書送禮。官場上的荒誕事情果真不少。

權力,確實是個好東西。它與品級無關。官場上的來往,無非制與被制的關係,一個小尚書品級夠高了,權力夠大了,可在錦衣衛的眼中,他什麼也不是。

茹瑞是進過錦衣衛詔獄的。若非朱元璋的暗示和蕭凡的放水,恐怕這輩子已經走到頭了,不但是他小連他全家都走到頭了,進了錦衣衛詔獄還能活著出來,委實是個異數,茹瑞深知錦衣衛的厲害和恐怖,所以對蕭凡也抱著一顆恩戴德的心當然。最主要是懼怕。

蕭凡將頭靠在長椅上,慢慢的閉上眼,如同置身於權力的搖籃中,有時候比戰場更慘烈,有時候又比女人的懷抱更柔軟,難怪那麼多人窮畢生之力都在為官位前程奔波,權力這東西。確實值得人奔波。

眼睛閉上了。蕭凡的腦子卻仍在飛速運轉。

朱元璋命他緝拿打傷耿灌的兇手,這兇手怎麼抓呢?蕭凡為難了,剛才在武英殿演了一出賊喊捉賊。喊是喊了。總得個人上去給老朱差呀,老朱雖老,可也不是那麼好糊的。

其實最接近真理的做法,就是蕭凡親自跑進錦衣衛衙門自首。然後被一眾錦衣衛同僚送進詔獄裡待著,真兇蕭凡伏法,耿家終報大仇。歷史的車輪繼續滾滾向前”蕭凡腦子沒病,後“介考慮眾麼做,真理有時候公諸幹眾時是很不討人鼻次圳,泳是虛假點的好,一團和氣,皆大歡喜。

或者,,把太虛上去?

老傢伙活了一百多歲,肯定還沒進過錦衣衛的詔獄,人生在世,什麼都要體驗一下才是,否則將來死的時候留下遺憾,那多不好,嗯,就怕他進了詔獄把同夥也供出來。那就不美了,還是算了吧。

胡思亂想了好一陣。蕭凡想得有點頭疼,拍了拍竹椅的扶手,站起身來一咬牙,乾脆叫幾個人來商量吧,看看滿朝文武誰最討厭,誰就是毆打耿塔的幕後指使,至於證據”錦衣衛同知說要有證據,那就有證據。沒有也得有。

“來人,拿我的名帖去請幾個人來府上”開會”蕭凡請的都是朝中對他比較友善的大臣。嗯,老人了,大家還有一個一聽就懂的統稱“黨”來得最快的是翰林學士解借,這傢伙對蕭凡可謂又愛又恨,覺很複雜,按理說被蕭凡揍的人,要麼揣把刀子跟他拼了,要麼跑得遠遠的。惹不起躲得起,可解借的表現卻充分說明了儒家懷的博大和包容,他怕蕭凡,卻不介意與蕭凡接近,每次蕭凡但有所召,他一定會飛快出現,然後一臉懼怕又使勁擠出討好笑容的樣子,像笑更像哭,看得蕭凡很糾結。

不過蕭凡對解諸的表現還是很滿意,他覺得解學士很有成為小受受的潛質,估計他與老婆房事時也是那種喜歡被滴蠟,被鞭子的角,他在蕭凡面前表現得很乖巧,很柔順,蕭凡對他的評價是:態度很好,立場不堅定。

擱了前世八年抗戰那會兒。解學士絕對是漢隊伍裡的急先鋒。

接著登門的是兵部尚書茹瑞,兵部左侍郎齊泰,還有戶部尚書鬱新。以及戶部的幾位官員。

前後來了七八位朝中同僚,蕭凡高興極了,他想不到自己的面子這麼大。下名帖給他們原本也只是個試探。沒料到他們一個不落的都來了。

這倒是蕭凡低估了自己如今在朝中的勢力,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同知,論品階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比他官大,可蕭凡的位置。以及他在朝中的地位實在太特殊了,錦衣衛是皇帝直屬的私人機構,對大臣生殺予奪的大權先不提,單就蕭凡深受朱元璋信任,併兼任東宮侍讀,與太孫殿下情莫逆,這層關係便足夠令所有大臣對他敬畏有加。從古至今,能夠同時得到兩代帝王欣賞的大臣,簡直鳳麟角,這樣的人註定會一飛沖天的,將來洪武皇帝西去,新皇登基,可以預見蕭凡掌握的權力也會愈大,這樣極具漲停資質的潛力股,誰不得趁早巴結?

這也是當與黃子澄等清朝爭之時,這幾位大臣敢與清作對,公然力蕭凡的原因了。混在朝堂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也早就看出了朱元璋對清大臣的不滿。跟著清派繼續廝混下去,前程必然一片黯淡。

蕭府前院左側的花廳內,早已擺上了一座上好的宴席,眾人歡聚一堂。客氣的寒暄著。

為什麼請他們來?蕭凡自然有打算,既然大家都已打上了“黨”的烙記。當然得互相聯絡一下情,所謂“黨。字,一個人當然成不了黨。大家群策群力結成一派。才會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蕭凡面帶微笑走進花廳時,眾臣急忙起身向蕭凡拱手致意,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如沐風般的笑容。不論這笑容是真是假,至少說明蕭凡有這個面子和實力,讓他們不得不笑。

客氣的與黨們寒暄客套了一會兒,蕭凡半推半就的坐在了宴席的主位,兵部尚書茹瑞和戶部尚書鬱新恭陪側座。

蕭凡態度很謙恭。執壺給每個人斟滿了酒,然後環敬一週,說了幾句歡光臨之類的客氣話,賓主盡歡,宴席的氣氛頓時變得愈發祥和歡騰。

又是一番繁瑣的客套下來。眾人不知不覺停了筷,然後眼巴巴的瞧著蕭凡。

他們當然不會認為這位蕭大人閒著沒事把他們叫過來,扯幾句淡喝幾杯酒就走人,官場上的人,說每一句話,做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不可能無的放矢,於是大家都停下來,等著蕭凡進入正題。

蕭凡也停了杯,緩緩環視一週,清咳兩聲,然後開始說開場白。

光明媚“啊,不錯不錯,光確實宜人明媚,蕭大人好見地。”眾臣紛紛附和。

蕭凡沒理他們,接著道:臣開會。”這下沒一個人敢搭腔了。

什麼叫“臣開會”?有這麼朝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的人嗎?

蕭凡見氣氛徒然變得低,急忙展顏笑道:各位別介意。下官只是純粹追求押韻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