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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湖畔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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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知道的,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但你如果一定要隨便,我就只好隨你的便了…”蕭凡微微有些羞澀,他也沒有戀愛的經歷,說完以後才覺得,這話…貌似很挫。

郡主眼中冒出驚喜的光芒,隨即羞不可抑的低下頭去,輕柔道:“你是說真的?君子一言,不可反悔呀。”蕭凡點頭道:“郡主慧眼如炬,居然看出我是君子,實在是目光犀利…”表白了心跡,又得到了心上人的回應,江都郡主頓時整個人都變得輕鬆,小小的心肝兒忽然開始急速跳動起來,一想到剛才如此大膽的言語,她不由臉頰發燙,甚至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會說出這番話,《女誡》裡可是不允許的呀。

轉眼瞧著蕭凡微笑的儒雅面孔,郡主心裡滿是歡喜和甜mi,這就是我今生的良人了麼?我…已是他的了?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郡主目光含著情望定蕭凡,喃喃輕念。

蕭凡鼻子,苦笑道:“郡主,先不忙著談情說愛,我先問個事啊,你和耿璿的親事怎麼辦?”江都郡主頓時俏臉一垮,然後咬著下,可憐巴巴的瞧著他。

蕭凡重重嘆氣,女人啊,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完全喪失理智,現實神馬的,都是浮雲…

男人怎麼辦?收拾爛攤子唄!

著郡主可憐無辜的目光,蕭凡神鬱卒的出了個主意:“要不這樣吧,咱們找個機會把耿璿制住,然後我按住他的手腳,你給他灌毒藥,死他算了…”

“啊?”郡主捂著小嘴,吃驚的看著蕭凡,嚇得芳顏失

蕭凡很認真的解釋道:“宋朝時候有一對神仙俠侶就是這麼幹的,男的叫西門大官人,女的叫金蓮,那倒黴男叫武大郎,後來他們終於有情人成眷屬,過著神仙般的子…咱們這是效法前人,有古賢者之風。”郡主驚恐的上下打量了蕭凡一眼,然後含羞帶怯的輕輕捶了他一下,薄嗔道:“去你的!老是戲我,不理你了!”然後郡主翩然跑遠,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莫愁湖畔的垂柳長堤上,如陽光灑滿一地。

蕭凡嘴抖了抖,帶著幾分悲憤的喃喃低聲道:“…我是說真的!”最最關鍵的是,朱元璋那裡怎麼辦?一口氣娶他兩個孫女兒,按老朱那脾氣,多半會氣得活活剮了自己,更別提江都郡主還與耿璿有婚約。

接受江都郡主的情意,勢必要面對這些問題,——這些都是很要命的問題。

莫愁湖邊,一個神情無奈的男子呆呆的望著平靜無波的湖面,心頭五味雜陳,又一個天大的麻煩在等著他,莫愁湖,更添許多愁。

回去的時候,郡主已滿臉輕快的笑容,文文靜靜的她,竟像只歡快的小鳥般蹦蹦跳跳,雀躍不已,佈滿紅暈的俏臉滿載戀愛中的甜mi。

蕭凡也笑,笑得有點苦澀。

這一刻他很羨慕女人的別,當個女人真好,任嘛事都不用管,只需要把難題一股兒扔給男人,然後她便自由自在的沉浸在愛情的mi糖裡,做著童話般的美夢,夢裡有城堡,有白馬王子,還有開滿一地的鮮花,而白馬王子…

白馬王子則要考慮柴米油鹽,要考慮養家餬口,要考慮家庭和睦,更要考慮嶽祖父會不會殺了自己這個孫女婿…

數百年後,人們把白馬王子的這些倒黴事歸納成一個統稱,叫——責任。

“蕭凡,耿璿被打成重傷真是你乾的?”江都郡主美眸中閃著好奇的光芒。

“應該…是吧…”蕭凡不好意思的承認了。

江都郡主眨眨眼:“…然後你又把這事嫁禍給了一個和尚?”

“應該…是吧…”

“最後那和尚被你得亡命天涯,被天下的官府通緝?”

“應該…是吧…”江都郡主笑了,笑得無比歡欣,她滿足的嘆息一聲,目光中的情意愈發濃郁。

“你真好…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

“我就喜歡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蕭凡陪著江都郡主的車駕,在一大群錦衣親軍的侍衛下回了京。

直到將郡主送進了承天門,蕭凡一直堆著的笑臉這才垮了下來,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

自他穿越到如今,麻煩永遠跟隨著他,老天彷彿在跟他開著一個很惡趣味的玩笑,不把他玩死誓不甘休。

的收穫不少,首先算是和江都郡主定了情,其次,又要開始醞釀如何挑戰朱元璋的權威。

前者很甜mi,後者很刺

蕭府的後院。

蕭凡正在練習彈弓絕技。

一邊練一邊嘆氣,滿臉心不在焉的模樣,發出去的彈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打中了什麼。

徒弟這副沒打采的樣子,身為師父的太虛自然很不高興。

太虛不滿的哼哼:“要麼你就別練,要練你就認真點兒,哼!瞧你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是為了女人吧?”蕭凡耷拉著眼皮,敷衍般的讚道:“師父真是目光犀利。”

“貧道遊走花叢近百年,什麼樣的嫖客沒見過?為了個女人就讓你變成這副鬼樣子,真沒出息。”

“不完全是為了女人,是因為女人而引發的一系列要命的麻煩…”太虛瞳孔一縮,面凝重道:“…你把哪家姑娘的肚子大了?”蕭凡:“…”這麼蕩的師父,徒弟居然沒被教壞,實在是可喜可賀。

“我與當今天子的兩位孫女都定了情,師父你說該怎麼辦?”蕭凡求助的望著太虛。

太虛滿不在乎的笑道:“太好辦了,把她們的肚子大!”蕭凡認真想了想,覺得老傢伙的主意不可取。

他想通了,老傢伙出完餿主意,將來風聲有什麼不對,拍拍股運起輕功就飛了,留下他這個不會輕功的徒弟待在家裡挨朱元璋的刀,簡單的說,老傢伙出的主意很不負責。

“我還是練彈弓吧…”蕭凡立馬將太虛的餿主意拋到了腦後。

蕭府西面的圍牆下,蕭凡將彈弓的皮筋扯得筆直,微微眯起一隻眼,瞄準了二十步外的一隻陶罐子。

靜心,沉氣,運力,放!

“嗖”的一聲…

陶罐子紋絲不動,依然那麼的飽滿,富態。

師徒倆面面相覷,然後四下張望,開始尋找那顆神奇的彈子打到哪兒去了。

緊接著,只聽得圍牆外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呀!貧道的崢嶸頭角——哪個王八蛋乾的?”蕭凡一驚,滿臉歉意的瞧著太虛道:“師父,怎麼辦?貌似打到你的同行了…”太虛一聽圍牆外的聲音,老臉頓時變得蒼白起來,他心虛的轉了轉眼珠,然後起身一個飛縱,跑得無影無蹤了。

蕭凡納悶的撓了撓頭,太虛的身影剛消失,圍牆外一道灰的人影便飛了進來。

蕭凡嘆了口氣,這年頭會輕功的人太多,圍牆如同虛設,別人想飛進來就飛進來,想用什麼姿勢飛就用什麼姿勢飛,如果有高壓電該多好,真該在圍牆上安一溜兒的高壓電網,然後通上強電,甭管誰碰上,就跟蚊子碰到了電滅蚊器似的,劈啪一聲化成了飛灰…

腦子裡想著這些漫無邊際的東西,圍牆外中了暗算的人已經飛了進來,並且穩穩在蕭凡面前降落了。

只見他大約六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灰的道袍寬鬆的套在身上,手裡倒拎著一跟他頭髮鬍鬚一樣花白的拂塵,捂著額頭滿臉怒的大聲呻:“劫數啊,劫數啊…貧道早就算到今必有一劫,想不到應在此時此刻…是誰?是誰?哪個王八蛋暗算貧道?”蕭凡緊緊抿起嘴,並下意識將手裡的彈弓悄悄cha進身後的帶裡,然後一臉正義凜然的用手胡亂一指,道:“剛才看見一個跟你一樣的老道士,在這裡玩彈弓,我勸他說你年紀這麼大了還玩什麼彈弓呀,那老道士不聽,後來聽到打中人了,於是趕緊鞋底抹油,溜了。”中了招的老道士伸出手掐算了幾下,頓時然大怒道:“這孽障果然在附近!哼!數十年不見,他越活越回去了,竟玩起了彈弓?還敢暗算貧道,簡直是找死!”蕭凡瞧著滿臉怒的老道士,好奇道:“這位…道長,你認識那個老道士嗎?”老道士怒哼道:“當然認識!貧道認識他一百多年了!”蕭凡咂摸咂摸嘴,這老傢伙怎麼跟太虛一個調調兒?動不動就說一百多年,你以為一百多年這麼好活的?

“呃…敢問道長仙號?”老道士放下捂著額頭的手,lou出額頭上一個通紅的大包,強自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一邊咧嘴一邊道:“貧道,嘶——貧道,張三丰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