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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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行東海岸,西海岸…
西海岸,美國隊在米婭"哈姆的領銜下擊退巴西隊。
東海岸,中國隊在《鏗鏘玫瑰》的盪中大敗挪威隊。
時間為7月4——美國人的國慶
。但中國人在東海岸的大捷卻給西海岸的美國人一種不好的心情。
這一夜,波士頓的天空很絢麗,小澤征爾的指揮引導著波士頓
響樂團在聖曲中前行,美國人則用焰火使空氣充斥著硫磺味兒。大戰即將來臨,7月11
,中美兩了隊決戰“玫瑰碗”這一戰必須進行。洛杉機城就是“天使之城”
“玫瑰碗”就是“榮譽之碗”為了爭奪誰才是真正的“天使”誰才配戴“榮譽之玫瑰”中國女足適時地給美國人一次警告,就在他們的國慶之夜。
可以想象美國隊在遙遠的西海岸聞聽“波士頓大捷”時的驚訝面孔——誰能狂灌挪威五彈。大戰前夕,這種威懾力是必要的。
中國女足,是不是真的要一飛沖天?
期待中國女足來拯救中國足球是不現實的,甚至是不人道的。但中國足球必須要有一股“突破之力”來浮出堅冰,這恐怕是所有人對女足充滿希望的原始因素。
所以,在飛行3萬公里之後,女足還要飛行5000公里,完成一次世紀的跨越。女足已經老了,將劉愛玲這樣的身影可能不會出現太久了。
馬元安說,我要克隆“4"25”之戰。4月25,中國女足在“玫瑰碗”很蕩氣迴腸地贏過一次美國。7月11
,她們要面臨的艱辛會超過任何一次,馬元安其實說得很累。
讓女足成為中國足球的“托起者”是一種不幸,有女足來托起中國足球又成為一種大幸。跟隨女足在美國從未停過披量戴月,你可以知道中國男足的路還未走完。
7月11會有兩種結果,即使中國女足選取了最好的結果,也僅僅意味著那一瞬充滿著鮮花與美酒。女足,終究還要棲身於寂寞的角落。
借用美國女詩人埃瑪"娜莎羅琪新寫的一句詩——“你得忍受寂寞,可能100年無人喚醒。”因此“鏗鏘玫瑰行”只能造就一聲勢。玫瑰行就是寂寞行,它也許註定要曲高和寡地生存。甚至它比不得正在國內上演的拉扎羅尼的“當一拳”或謝暉的“怒踢申花”——為此,在波士頓
大捷之夜,我為可能捧杯的中國女足頓
一絲涼意。
活在別處這是一個天天飄著細雨的城市。太陽永遠升不起來,像成都。
很早,無數的白俄貴族紛紛逃亡於此,奠定了這座城市的風格,其中包括阿赫瑪"杜琳娜,那個喜歡書寫“偎在壁爐的溫暖,嗅著松木的味道,讓陽光從指縫滑下”的女詩人。
貴族之都,也是逃亡之都。整座城市揚灑著舊貴族的氣質,讓你有一種“生活在別處”的喟嘆。
蘭波爾的喟嘆就是一種境界,在中國足壇能夠“生活在別處”的唯有中國女足。把蘭波爾的意圖闡述得更清楚的是米蘭"昆德拉,他乾脆就把這句話寫成了一本書。
唯有遠離功利,才能達到你想達到的目的。中國女足正是這般“活在別處的”的。
淡泊波特蘭卻有聞名於世的“nike”品牌;淡泊的波特蘭卻有叱吒美國的“波特蘭開拓者”現在,淡泊功利的中國女足淡泊於這座城市。前天“全世界同戀大會”在這裡召開的同時,中國女足也乘機到達。兩件轟轟烈烈的事並沒有擾亂北方小城的平靜,自俄的後裔們仍然早上看雨、中午喝茶、晚上偎在壁爐旁。
“中國女人”們則默默苦練。
但終於在波特蘭睡了個好覺的我明白了,淡泊不是目的,而是狀態。波特蘭人之所以能“活在別處h”是因為他們身在北方的俄勒岡州,就像中國遙遠的佳木斯。
因此我逐漸擔心,能夠獨善其身“活在別處”的中國女足,可能本來並不選擇淡泊,而是環境促使其“淡泊”如果有朝一她們能像男足一樣否極泰來,是否靜若處子?
就像現在的甲a永遠消失了容志行,現在的中國女排永遠沒有了“鐵榔頭”經營活動滾滾的時候他(她)們是再也回不來了。
有的東西,是靠環境來決定的。從這一點,我寧願女足的生存空間狹小一些,因為這個足壇需要她們“活在別處”否則,等女足哪一天爆出“簽字糾紛”或“泡吧行動”悲哀的不僅僅中足球。
於是我對淡泊于波特蘭的馬元安說:希望女足活得清貧些。馬元安很愕然。
波特蘭的細雨一直飄下去,但女足的淡泊不會延續下去。我擔心。
包裝北京苗煒說:“想讓女足產生市場的號召力,除非裡邊有張惠妹、王菲之類的人物。”苗煒還有一層意思沒說透,那就是要讓女足富有魅力似乎很難,因為裡邊出不了張惠妹、王菲。
張惠妹、王菲出道以前其實就是倆“黑妞”如果沒有張雨生之去發掘、包裝、說不定在自家陽臺上吼兩嗓子都要遭到干涉。
歌壇足壇其實“混為一罈”本質上都是一種“免費文化”只要抓住瘋狂追星的主兒,就可以奇峰頓起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