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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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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一記強勁的直球低空掠過,結束了一場彩的球賽。

滿頭大汗的孫天凡分別和任少懷及銀士虹握手,真誠讚道:“任總裁、銀兄,兩位不但事業做得好,連球技都是一的,天凡佩服。”他是輸得心服口服。

“孫總太客氣了,你的球技強悍犀利,也是難得一見的高手,我們也贏得很辛苦,如果孫總有興趣,改天我們再多約幾個同好出來玩玩。”任少懷喜歡孫天凡“勝不驕、敗不餒”的豁達開朗個

“是啊,孫總今天輸得冤枉…”銀士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氣如牛,好半晌還講不出話來的劉小開一眼,又頑皮地對孫天凡眨眨眼,“我們也贏得有愧,改天一定要再戰一場,給你一個申冤的機會。如何,怕不怕再輸一次?”孫天凡見到銀士虹頑皮的模樣,噗哧一笑,開心道:“銀兄既然下了戰帖,天凡不才,也斷然沒推拒之理;何況,既然是申冤,就不一定是輸,下回…大家各自小心了。”

“很好,有自信。”銀士虹拍拍孫天凡的肩,眾人一起走回休息區。

坐在休息區觀戰的還有幾名男女,分別是銀士虹的朋友陳建明、以及他的姊姊陳淑娟,和他們的表姊馬寧心。三人見任少懷等人勝利歸來,女的立刻熱情地端茶水、送巾,男的則迫不及待、七嘴八舌地討論剛才的球賽。

“少懷,沒想到你結婚都半年了,寶刀依然犀利。”休息了好一會兒,劉宇強總算能開口說話。

劉宇強是旅館業龍頭“翔龍國際連鎖飯店”的小開。

劉父和任父原是好友,眼見好友的兒子任少懷自小就聰明伶俐,長大後更是爭氣,而他的兒子卻除了玩女人外一無是處,這怎不教劉父槌心肝,在劉宇強耳邊叨唸,鞭策他努力效法;心想資質平庸沒關係,反正勤能補拙嘛!偏偏劉小開資質平庸也就罷了,還兼貪逸惡勞、好吃懶做,於是和任少懷的距離越拉越大。

學生時代,任少懷是跳級的資優生,而劉小開是“資劣生”每天努力的目標,為了將成績從“滿江紅”拉到“花花綠綠”的世界,卻依舊不可得。

等到任少懷拋下即將到手的博上學位,臨時自任雷手中接下雷風集團時,劉小開還在美國某野雞大學混;等他拿著花錢買來的學位進到“翔龍”時,雖然是獨生子,但劉父為了家業能永續經營,也只敢讓他當個萬年副總經理。當然啦,兒子的不爭氣,免不了又招來劉父的嘆息和責備。

劉家小開的成長史可以說是在任少懷的陰影下寫成的,為此,他對任少懷有著莫名的敵意,雖然沒膽惡言相向,但卻凡事都要和任少懷比一比;他這個小小心結,在商場上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可惜以他平庸的資質和堅強的惰,到目前為止,劉小開除了吃喝玩樂和眾多的私生子贏過少懷外,只有網球一項勉強能和他打平手。

可是,隨著私生子人數的增加,被酒淘空的劉小開自知不敵,又不肯放過這可能打敗任少懷的機會,於是改成帶人來挑戰;即使如此,他還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永不死心。

今天,任少懷和好友們相約來熱熱身,才到沒多久,劉小開又匆匆帶人來挑戰:這次帶來的高手就是孫天凡,他是翔龍新上任的總經理,球技確實極佳。

這回,劉小開意外地要求打雙打,因為這樣一來,勝利之後,他才能更大聲的嘲任少懷的挫敗;可惜一個高手就這麼被劉小開這個“低手”給害了,否則這場球賽不會這麼容易結束。

“哪裡,我們今天能贏得這場球賽,劉公子功不可沒。”銀士虹的口才一向極佳,而且對劉小開永無休止的挑釁早就看不過去了;如今一有機會,哪還客氣。

“其實啊,只要有你劉大公子存在的地方,少懷想輸都有點困難。”劉小開聞言,臉一陣青一陣白,卻又無話可說。

“我說劉公子,少懷的寶刀犀不犀利,和結婚多久有什麼關係?”銀士虹問。

“笨蛋銀士虹。”東揚科技的總經理陳建明瞟了劉小開一眼,才為眾人解惑。

“劉公子的意思是,少懷娶了美麗的嬌之後,必然‘公私兩忙’,在這麼‘勞’了半年之後,、氣、神應該會有所折損;所以他今天不但帶人來挑戰,甚至還親自下場,本以為穩贏的,沒想到少懷不但威力不減往昔,還更勝往昔,讓他又結結實實吃了一顆大鴨蛋。”眾人閒言,不約而同地看向劉小開,而他瞬間漲紅的臉剛好印證他的話;轟然的笑聲倏地響起,引來全場注目。

“我說劉大公子,你也真是天才。”銀士虹按著笑痛的肚子,嘲道:“別把你自己的經驗用在所有人身上好嗎?少懷和你怎麼會相向?人家他是陰陽調和,體能狀況當然只有更好了;而你上有實無名的豔無數,個個都是有名的‘能幹’,被淘空是應該的,就像鐵杵被磨成繡花針是必然的。瞧你今天才打不到幾球,就氣如牛;有花不採雖有些遺憾,但如果你再這麼採下去的話,更大的遺憾就快到了。”話聲才落,周圍又是一陣笑聲。

“銀士虹,你要死啦,沒瞧見我們這些高貴的淑女在場嗎?你開什麼黃腔,簡直是汙染我們的耳朵。”說話的潑辣美女是陳淑娟,她身邊的大美人是她的表姊馬寧心。

“哪有,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被眾人譏嘲的劉小開不惱羞成怒,“新婚夫熱情點是正常,而少懷在新婚期間還能這麼火力十足,也許是因為小嫂子長得太安全,引不起丈夫的‘趣’。這點我們可以諒解,畢竟能和本的伊藤財團聯姻是多麼不易,相較之下,小嫂子的容貌似乎就不是那麼重要…”

“住口!”任少懷怒喝一聲,場面登時一靜。他銳利的鷹眸爆出冰冷寒光,直劉小開。

“道歉!你當眾汙衊我的子,對我是無法忍受的挑釁,如果你不立刻道歉,就別怪我不客氣。”伊藤財團和雷風集團的聯姻雖是眾所矚目,但因任少懷處事低調,伊藤優兒又不喜歡參加各式社活動,因此兩人雖已結婚半年多,但真正見過伊藤優兒的人卻不多。社圈裡早有伊藤優兒貌醜不能見人的傳言,這傳言任少懷也略有所聞,卻覺無聊而不予理會,沒想到這隻大笨豬竟敢在他面前胡言亂語。

“我…對…對不起。”劉小開挑釁任少懷二、三十年,從未見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當下嚇得他臉蒼白,一口氣哽在喉嚨裡差點噎住。

若再讓我聽到從你口中傳出什麼謠言辱及我任少懷的子,小心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是、是,我知道。”劉小開點頭如搗蒜,隨即像火燒**似地閃人。

任少懷冷哼,氣總算消了些,轉頭對大家說:“今天輪到我做東,你們先到餐廳點菜,我到仕女坊接優兒,待會兒就過來。天凡,如果有空不妨一起過來,大家多聊聊。”孫天凡因另外有約,只能很遺憾地離開。任少懷收拾好東西,也跟著離去。

馬寧心用手肘輕碰了下陳淑娟,她立即會意,用力推了下身旁的銀士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