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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真是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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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然在獄卒的驅趕下走出了黑乎乎的黑竹獄大門,自己赤的嬌軀被一個豐滿的體在皮鞭的驅趕下輕輕的撞了一下。林嫣然甚至能覺到那對豐球上拔髮硬的頭輕輕的在自己的背上滑動著。

“哦…”一個成的女人輕輕的嬌了一聲。林嫣然幾個月內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的母親,林夫人是林泰糼原配夫人徐氏死後再續的正十六歲便生了林嫣然,現時正是三十出頭的好年紀,因為出身淮南大族陳家這些年又養尊處優所以長相肌膚都有如二十幾歲的青女子。

只是身材因為生下林嫣然、林嬌然和林長筎而變得豐一些,此時的林夫人陳氏已經沒有在林府時的端莊和高貴的貴婦樣子,可能是頻繁與男人歡,林夫人陳氏眼角眉梢總是帶著歡後的媚態,又因為在子女前赤身體的羞臊而美麗的俏臉總是粉紅粉紅的。

而更讓林夫人陳氏無法接受的是遊街女囚們的裝飾,林夫人陳氏一個三十多歲的貴婦髮髻本應該正常的朝天髻或者是宴會的引鳳髻,但是現在梳著只有丫鬟才梳的雙丫髻。

林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在自己面前光著頭上穿著環帶著鈴鐺,下身的兩片的紅腫翻滾著的女人。

“上差,能不能給…給奴家換個頭型,奴家就要被剮了,奴家想梳個過門的朝天髻就行。”林夫人陳氏看到女兒林嫣然看似可憐的目光,羞得將俏臉深深的埋在了酥上,但最後還是因為羞恥而鼓起勇氣用自己悅耳的聲音哀求道。

這是一個貴族女人死前最後的尊嚴,一個被萬千男人輪姦後還要光著股遊街的大唐貴族女人的最後要求。

“喲…林夫人想換個髮髻,這個簡單,不過你看看現在時間這麼緊,一切就從簡吧…”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笑嘻嘻的說道。

幾個老媽子不情願的被叫來,腳的打亂了陳氏的雙丫髻,開始從新梳起來“誰讓這些賤奴穿鞋子的,啊?”一隊神策軍護著一個身穿黃秀雲紋的大太監騎著馬趾高氣揚的說道。

“額…小的該死,快把鞋都脫了,快。”一個黃衣太監點頭哈的認錯後,將憤怒都發洩在了女囚身上,於是林嫣然赤腳上唯一的破布鞋也被迫脫下。

沾滿油脂的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關中三月天裡還下著霜雪,林嫣然到赤足上一絲絲的種和自己的心情一樣的冰冷。

“田大人說女囚遊街要身無寸縷,身無寸縷你知道嗎?就是一個布絲也不許有…”大太監見到底下人辦事不利用那尖刻細銳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這樣的,嗚…”一個悅耳的聲音哀求著。林嫣然順著聲音看到了從新打扮的母親陳氏,就連林嫣然都羞得扭過俏臉不再看母親的樣子。陳氏本就成美麗的俏臉上被梳著兩朝天辮。

就好像七八歲的小丫頭梳的辮子一樣,豐滿的體成女人紅潤羞澀的俏臉上卻梳著兩朝天辮子,辮子上還繫著紅繩。

這讓陳氏在眾多光腚女囚中是那麼的扎眼,在黑暗的政治鬥爭中互相的仇恨已經不可原諒的時候,失敗的一方就要受盡勝利者的羞辱,並且以最為羞恥的方式展現給民眾。

在大唐梳著朝天辮的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會梳成未過門雙丫髻,因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子才會因為方便而梳成兩個朝天辮。所以梳成朝天辮對於一個貴族女人,哪怕只是個僕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這個亂的‮子婊‬,還想死前打扮得像個好人嗎?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裝,雜家就給你剃個禿瓢。”大太監騎著高頭大馬用馬鞭指了指陳氏輕蔑的說道。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子婊‬們,一會遊街都給雜家神點,頭上的鈴鐺都給雜家晃盪起來,股都翹起來就像‮子婊‬想男人那樣。誰要是走得無打采就得挨鞭子。”大太監繼續說道。

清晨冷風兮兮的吹進長安皇城的內,幾隻麻雀在還未長出綠葉的枯枝上被響亮的破鑼聲吵得遠遠飛去,那吵人的破鑼聲在本就是王宮府邸的順義街上不協調的鐺鐺響著。

“鐺…鐺…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眾亂、與家奴通姦、與豬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北衙新規,光腚遊街示眾…”一個獄卒拿著破鑼一邊敲打一邊喊著。

一旁王府大臣府邸裡的家奴院工紛紛從府邸的偏角側門出來觀望這些光腚遊街的女囚。

“‮子婊‬們,把鈴都搖起來…”一個騎著馬拿著趕駱駝長鞭的白衣太監,將手裡的皮鞭臨空打得啪啪響的說道。林嫣然紅著眼圈,扭動著肢甩動著豐頭上的鈴鐺叮叮咚咚的隨著顫動的房響動著。

林嫣然厭惡的扭動著肩膀,她更希望隱藏在一群光股女囚中不被人注意,可是這些該死的太監居然讓十幾個女囚排成一條長隊每個光腚女囚由兩個太監衙役押送著,每兩個赤身體的女囚間至少間隔兩丈,因為間隔距離遠所以無論在哪裡林嫣然至少同時會成為幾十個人關注的焦點。

林嫣然著翹忸怩的走著,門裡著的辣椒讓她幾乎無法邁開大步。開始入辣椒時的劇痛已經變成了那種難以忍受的麻癢,林嫣然反綁著的雙手拼命的掰開豐滿的瓣彷彿這樣會讓自己好受些。

每走一步那動的肌都會讓門更加麻癢,但是被小太監疲憊打得通紅的美的痛,讓林嫣然艱難的步行著。

“看啊,那個就是林二小姐。喲…這股扭得好騷啊。”

“上次我見到林二小姐。

她還賞賜了我兩個通寶呢…沒想到林二小姐光著股也那麼好看。”

“還什麼林二小姐,就是個騷蹄子而已。”

“那個小丫頭是誰?”

“什麼眼睛,那哪是小丫頭,看那子就不是。哎呀,那個梳著兩朝天辮不是林夫人嗎?”

“真是丟人現眼啊…”

“林夫人也光腚遊街,真是丟人,怎麼不一頭撞死呢。”

“天生的騷貨賤貨唄,你看被鞭子打後還衝咱們媚笑呢。來,再笑一個…”那些家奴院工的話好像刀子一樣。

讓光腚遊街的女囚們臊得有個地縫都要鑽進去。林嫣然紅著俏臉剛想低頭,一鞭子就打在她塗滿了滑膩油脂的翹上。

“不許低頭,讓大家看著你的騷樣,衝他們笑。對,就這麼笑。”白衣太監惡狠狠的說道。

在黑竹苦獄中已經習慣於聽從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紅得不能再紅的俏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臉。

光腚遊街的痛苦只有真正遊街過的人才知道,已經被無數男人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體甚至媚態百出,但是這些家奴和僕人都認得自己,有些曾經在做客時還伺候過自己。

那時自己貴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鐸的未婚子是正眼都不會看這些下人的,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光著股,每走一段時間就會被強迫搖晃頭上的鈴鐺。

然後還要在這些卑賤的僕人前就好像一個接客的女一樣的媚笑。過去的尊貴與現實的賤讓林嫣然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母親陳氏就扭動著蕩的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輕輕的呻著。巨大的羞恥讓她總是低下俏臉。

為了讓她抬頭幾乎一半的皮鞭都打在她被羊油塗抹的翹上,將那豐滿美麗的股打成了紅

或許是因為陳氏梳著小丫頭才梳的兩個朝天辮還辮子還綁著紅繩或許是因為成女人豐潤的身體,很多家丁都穿行在街邊觀看光腚遊街的人群裡就為了多看她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