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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靈脈四轉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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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寅手裡握著一杆長約七尺左右的長槍。槍桿渾身蒼青如玉,槍體約有兒臂大小,正好握在掌心,被五指扣住,不大不小,非常合手。槍頭中青光淡淡的尖頭看上去雖然不怎麼鋒利。

但離寅長喝一聲,槍頭頓時青光噗噗的往外冒。

的光鋒喯吐出來,穿數十丈的空間,落在青石地面上,將地面轟出一個半丈大小的口。

這動靜頓時引來了院子裡的不少,大家看到離寅手裡的長槍,以及那半丈大小的深坑偕是一怔。離寅則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這處院子的修剪非常齊整,顯然是這些院工非常用心裁剪了的,現在被自己這樣沒心沒肺的毀掉。

離寅看向院中下人,苦笑著正想該說些什麼,那位季婆婆已適時出現,將所有人都吼退。

“府裡來了尊貴的客人,你們一個一個的,還不趕快緊著點,要是得罪了朱家公子,公主絕對不會輕饒了你們。還有,若是敢胡言亂語咬舌的,把某些不該說的話傳到了朱少主耳中,到時候,不需要公主吩咐,我就直接割了你們的舌頭,讓你們舌頭長長了。”季婆婆惡惡的訓斥了一翻眾下人,眾下人這才個個灰溜溜的急忙逃走。

離寅本有意向季婆婆道了個歉,但聽季婆婆這話中意思,再看她說話雖是對下人說的,可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瞟著自己,明顯這話更有意向在他傳達。

這讓離寅心裡瞬間不想來。要說什麼瘋言瘋語他可沒心思在意,更不會主動去傳,而他對這些瘋言瘋語也極為惱恨。

“道友若不是故意的,還是安分一些好,公主已經很麻煩了。”季婆婆語氣稍重,看了一眼離寅,便轉身而去。

離寅盯著這老婦的北影,大為厭憎。

故意的?想本是有心想反駁一句,但看這老婦已經走遠了,又一想反駁也沒什麼意義,也就沒心思再在意,灑然一笑,將這件事拋到腦後。

小女孩賊頭賊腦的縮在門後,似乎被剛才的響動嚇著了。這會從門縫裡看出是離寅造孽,抿嘴笑了笑後,就把門一關,繼續回屋修煉去了。

離寅雖是有些意外小女孩對修煉的痴,不過他也無心打擾她。

這時他才饒有心思的重新打量了一遍手裡的青虹槍,現在這件道器已經被自己徹底收煉,成了他的武器。

仔細把這件武器重新細看數遍後,離寅愛不釋手的重新將青虹槍收了起來。

今天有貴客到,還是安分些好,免得再鬧出些什麼故意。

離寅心裡苦笑一陣,就回屋埋頭安靜修煉,再不聞窗外之事。

此去又是小半個月的時間後,一天晚上,離寅正與冰雪婉兒煉脈時,本冰雪紞兒“啊”的叫了一聲。

離寅忽的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正醉又香汗淋淋盯著自己的一對雪玉眼睛,黑暗淡淡的光掩印間,一對像是要被黑暗努力藏起來的寶石倔強的綻放著醒目的光漬。

“你破境了?”冰雪婉兒微皺眉頭說道。

“好像靈脈四轉中期了。”離寅臉一陣狐疑,他對靈脈四後之後的變化尚沒有多少經驗,哪裡知道靈脈四轉之後,前期、中期、後期之間竟然還有出現小小的靈脈變化。一直以來離寅都以為只是修煉到了一定時候,靈力渾厚,就算是靈脈中期了。

剛才離寅靈脈突然出現一個決口,靈力猛的增了好幾萬。

這一下靈力瞬間爆升,差點造成冰雪婉兒靈脈過度燃燒而出現走火入魔。

冰雪婉兒雖然有些輕懟,但親身體會離寅靈脈小轉的變化,還是大為吃驚。這渾厚的靈力瞬間爆發值,幾乎讓她覺恐怖。

這還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是因為雙方燃脈修煉,汗水溼透衣服後,會非常影響身體的舒適,因此兩人都穿著最薄的衣服。

兩雙眼睛呆呆落在屋子裡,相互對視著,一個眼睛裡對方汗淋淋,空氣裡彌散著男人的汗味。

另一個眼睛裡,對方薄衣溼身,汗水打溼衣裳貼在皮膚上,能夠清楚看見浸溼的薄薄衣服下若隱若現的雪白皮膚。因為燃燒靈脈而讓臉蛋上的皮膚浸著血,水波離的眼珠子,重的氣息,息如蘭,嬌豔滴。

只是這時,房間外面還是驚來了幾位下人。

幾位下人盯著燈火大閉的房間,大有深意的互望一眼,都覺得這前後兩聲叫聲有些讓人臆想聯聯得很。

幾位下人注意到季婆婆來了,嚇得匆匆離開。

季婆婆在房間外站了一會,然後若有深意的嘆了口氣,這口氣嘆得有些重,自然能夠讓屋子裡的人聽得見。

她在門外徘徊了幾圈後,這才離開。

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失態,離寅忙的收斂笑容,然後繼續閉上眼睛,手掌與玉掌相相對掌,繼續煉脈。

冰雪婉兒熱氣騰騰的臉上,紅霞浸潤著的肌膚,雪潤如玉,怨怨的瞪了離寅一眼,但此時煉脈尚未徹底,她又不能半途而離,只能默不作聲繼續。

直到天亮時分,冰雪婉兒並沒有走,她從塌上起身,先是用靈力烘乾了身上的香汗,再重新整理了裝容,然後看了一眼繼續閉著眼睛盤坐的離寅。

“我有事和你說。”冰雪婉兒說道。

離寅這才睜開眼睛,盯著已經收裝整容的冰雪婉兒,問道:“何事?”

“國士考後進行,明我有事,要出去,後天可能回不來,我就不送你去了,到時我會安排人,院外會有人送你去,你不用擔心。”冰雪婉兒似乎對昨天晚上的事還有些惱意,但又似乎不願就這樣送走離寅,莫名的有些擔心,因此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複雜。

離寅點點頭,表示知道。

冰雪婉兒眼睛一轉,再說道:“你身為國士後,我們還是照常約定,每七你必須回來一次在院中住一晚上,與我煉脈。”

“嗯。”離寅沒有太多話,只是簡單點頭。

冰雪婉兒看離寅態度淡漠,有些擔心說道:“你與我結了雙修,便不允許與其他人再同修,雙修雖無夫之約,但你若是再與他人同修,這可是莫大的恥辱,我的顔面掃地,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離寅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臉生狠的冰雪婉兒,說道:“那你就想辦法保護好我,別讓我受到別人威脅。”這話雖說有些不要臉,不過離寅現在可不會再覺得臉比命重要,如果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可不會顧及其他的東西——只有保住自己的命,才能夠活到南十字界,這是個很多簡單的道理。

冰雪婉兒一看離寅竟有些無賴,有些生氣。

最近一段時間院裡不少瘋言瘋語如瘟疫般四起,她現在想撲都撲不了,雖是不願將離寅送走,但離寅現在對她來說又像是瘟神一樣,留也不是,送也不是。

她與朱家那少主見了兩次面,能明顯覺到朱溫友心裡的不悅。

不過與離寅的煉脈讓冰雪婉兒絕不願捨棄。

“小女孩沒資格進入到國士府,所以她最好留在我這裡。我保證絕對不會虧待她,而且你每七來一次,都會見到她,我若是虧待了她,自然也瞞不了你。”冰雪婉兒說道。

“留下小女孩,你是想用她來牽制我吧?”不過即使猜到了冰雪婉兒的心思,他也無意點破。如果小女孩當真不能進國士府,那她確實無處可去,唯有留在公主府,他才會安心一些。

冰雪婉兒見離寅沒反對,又重複的叮誡了離寅幾次。似乎很害怕離寅成為國士之後,就突然變卦,擺脫她的掌控。

離寅對她的叮誡聽在耳中,沒心思反對。

等冰雪婉兒走後,離寅敲開了旁邊小女孩的門。小女孩很安靜的聽著離寅把該說完的話說完,然後小女孩默默的坐著,朝離寅淡淡一笑。

“你會拋棄我嗎?”小女孩問道。

離寅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愣,沉默了許久,然後說道:“不會!”小女孩咧開嘴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