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又被上司玩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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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的我有點腦殘了。真的。我越來越清楚的覺到有塊碎渣子鑲在了我腦子裡。痛。而且脹。左眼的視線也有點模糊。我覺的我可以去跟林森申請退休了。退出熾天使小隊。就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派出所長。
如果林森同意。回頭我就去跟肖求婚。我等待已久的旱澇保收。混吃等死的生活就要來臨了。結婚以後。肖很快就忍受不了這種有氣無力的生活。跟我離婚。最後。我一個人無聊的老死…
看來我真的腦殘了。我已經有點思維混亂。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雨已經小了很多。但是。天依然很暗。我看了看錶。這一次。天
暗的很正常。因為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我們的車在公路上飛馳。星星點點的燈光開始裝扮起這個讓我覺的非常
悉。又始終很陌生的城市來。坐在車裡。看著街道兩邊的路燈。和遠處開始閃爍的霓虹燈。我忍不住在想。我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在拼命。
劉昊坐在我的旁邊。他把槍還給了我。似乎對那玩意不敢興趣。他就像一個鐵了心從良的老女。能不接客就不接客了。我們倆都是拼命沉思的樣子。但是。我的腦子裡很混亂。不知道他怎麼樣。坐在前排副駕駛座的李天昊不時回頭看我們。臉上充滿了崇拜的表情。
“猥瑣一號。二組。收到請回答。”靠。我鄙視王靖。我不過是頭痛。藉機裝一下深沉。不把我雷死他就不滿意嗎?我真是不想接他的話。接了。就承認我是猥瑣一號了。不接話。現在又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只能鬱悶的說:“你講。”王靖嘿嘿一笑。說:“已經和一組匯合。有戰鬥。擊斃三人。我方沒有傷亡。”情況比我想象的好啊。因為我們遇到的都是些小嘍。所以我一直很擔心。米莉婭他們這邊會遇到很強勁的對手。我很怕他們有傷亡。我已經厭倦了到烈士陵園為兄弟送行了。
王靖是最瞭解我的弟兄。他很快補充一句。
“小蘭護士沒事。”我剛鬆了一口氣。他有告訴了我一個噩耗:“老太太不行了。多種病症併發。小蘭護士沒辦法了。我們在往醫院趕。不過別抱希望了。”真是晴天一個霹靂。我趕緊問:“還能說話嗎?”王靖無情的說:“我看是不行了。現在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小蘭護士說。瞳孔都已經擴散了。”劉昊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在一邊說:“封鎖消息。不行就別去醫院了。別讓他們知道老太太已經死了。”老太太是誘餌。只要沒有確定她已經死了。那些殺手就還會來的。我鬱悶的是。那個“善良的人”到底是誰。看來的另外花一番功夫去查了。
鬱悶。相當的鬱悶。凡事還是往好的方面去想比較好。我問劉昊:“血紅玫瑰團有多少人?”劉昊說:“那邊11個。這邊3個。至少去了三分之二了。”我點了點頭。這還是很有收穫的。失去三分之二的力量。這個殺手組織可以說已經殘了。而且孤兒院已經被查封。就是想重新招兵買馬東山再起。也斷了一條路子了。但是。我不能滿足於這樣的成績。這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頭很痛。為此。我重新開放戒了很久的菸。人在特別煩悶的時候。是需要藉助外在的力量來解壓的。我覺的最好的解壓方式是和自己的女人大戰三百回合。而且女人最好不止一個。可惜現在沒有這個條件。所以我只能
菸。一支接一支的
。
的都是原先拿給劉昊的。這傢伙不幹了。說:“媽的。有你這麼做人的嗎?送給別人的東西。自己再使勁的吃回去。”我狠狠的一口就把一支菸
了一半多。然後問:“剩下的。是不是都很牛
?”劉昊說:“理論上是。但是玫瑰團的女人殺手的技術並不夠專業。她們是靠身體吃飯的。怎麼。你害怕了?”
“廢話!”我說:“誰他媽不怕死啊。我可不是那些妖人。喜歡那種對手越強。玩的越high的遊戲。就剛才那些。我還嫌難的應付呢。”劉昊說:“看你的運氣吧。估計老太太駕鶴西去的消息傳出去以後。那些人就會直接衝著你來了。因為誰都不知道你從老太太那裡到底知道了一些什麼。換做是對方。你覺的你會就這樣罷休嗎?”我點頭說:“我會。打打殺殺解決不了問題。我們要用愛去化世界。還有。剛才你說老太太駕鶴西去那是不對的。人家信的是耶穌。不是如來佛祖。”車到了雨山區的湖濱酒店。我們終於和一組二組的夥計匯合了。王靖說我方沒有人員傷亡那是報喜不報憂。至少。我就看到薛非龍掛了彩。雖然看起來只是輕傷。還有。說老太太已經瞳孔擴散也是危言聳聽。不過。戴著氧氣罩說不出話來才是真的。
小蘭妹妹還是很鎮定的。怎麼說姐姐姐夫都是警察。見到我就例行公事的說:“袋裝氧氣快用完了。我給她打了嗎啡。只能減輕一些她的痛苦。但是血壓走低。脈搏微弱。各種生命體徵都在消失。最多再過兩個小時。就會完全停止心跳和呼。她這種情況。是自身體質太差。尤其是心臟。由心臟病引起多項併發症。”看到小蘭妹妹讓我心情愉快了一些。儘管她這時候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她姐姐。她當然沒有穿護士服。只是穿著一身藏青
的牛仔衣褲。沒有穿防彈背心。
我拉下臉來。問:“為什麼不穿防彈衣?”蘭若淅看了我一眼。這時房間裡除了她和我。以及已經奄奄一息的老太太。也就沒有別的人。所以她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悶。悶的要死。我現在很後悔接這份工作。”看來她似乎不怎麼怕死。卻嫌工作很悶。真是代溝啊代溝。是我的話。只要能平安無事的活著。穿件防彈衣又怎麼樣。工作悶又怎麼樣?悶的死人嗎?
我看著這個行將就木的洋老太太。突然覺的她有點可憐。一個人大老遠的跑到另外一個國家來。到頭來死了身邊還連個親人都沒有。要是她做的一直是她想做的事。那個孤兒院真的養育了許許多多的孤兒。那她至少還能含笑而去。現在?我看著她那種糾結的表情。就知道她死都死的不安心。
蘭若淅說:“如果一直用心調養。她的病情還可以的到一定的緩解。我不是醫生。不過。大概也可以估計還有半年的樣子。不過。她之前被人灌毒。雖然很及時的洗胃保住了命。但是消化系統幾乎完全毀掉了。吃不下東西。再好的身體也撐不住。何況她還是一身的病。我想。晚一點我就可以下班了。你是不是該給我結賬了?”真現實啊。我還以為做護士的都非常有愛心呢。
我說:“晚一點。我會叫人把你送回去。現在不安全。”蘭若淅看著我。突然指著我的腦袋問:“你的頭怎麼回事?誰給你包的?”我說:“好像進了一塊碎片。我同事包的。”蘭若淅鄙視的說:“業餘。非常的業餘!坐下。”她給我下了命令。就轉身去拿醫葯箱。我看著她苗條而青的身體。突然情不自
的回想起那個清晨。雖然我涸撲制。但我的身體還是有了反應。我突然想到老太太說的瑪利亞和大祭司的事。覺的渾身一冷。站起來說:“我沒事。暫時不用管了。”蘭若淅剛剛拿了一卷綁帶和一瓶酒
。看見我竟然就這麼拉開門走出去。嘴巴一咬。手一揚。那瓶酒
就準確的砸到了我的額頭上。
額滴神啊。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我眼睛一黑。差點咣噹一聲倒在的上。而門外的小客廳裡坐著薛非龍和米莉婭。咣噹一聲。倒下的不是我。是那瓶酒。在的上碎了。
我的頭很痛。被碎片扎進去的的方很痛。現在另一邊被蘭若淅用酒瓶砸到的的方也很痛。我都想哭了。
薛非龍和米莉婭看到我悲慘的一幕。可是。都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一個站起來說巡邏。另一個說大號。一下就消失了。剩下一個劉昊。抱著手坐在陳舊發黴的沙發上。就那麼一動不動的。什麼表情也沒有。比起隨便有點什麼表情來。看起來都要怕人的多。因為他那個位置光線很差。整個人在陰影裡有點若有若無的覺。再加上他那種沒有表情的表情。真是。驚悚片都是這麼拍的。
這個湖濱酒店現在已經被我們徵用。這裡說是酒店。其實是一家已經倒閉了的小型度假山莊。沒有經理也沒有服務員。只有一個留守的保安。為了他的安全。我們昨天就通知他離開了。我當然只能找一些倒閉的山莊。廢棄的工廠。我們的經費有限。能省則省啊。而這些的方的特點。無一例外就是偏僻。冷清。基本上除了鬼。人是不大可能出現的。
這的方。房子大。東西都很破舊。電燈嘛。似乎是因為電力不足。光線一直很暗。窗子的玻璃也少了一半。外面有沙沙的雨聲。
覺涼颼颼的。不是那種天氣涼的涼。而是來自心裡的涼。
王靖。我鄙視他。我只是要他找一個不花錢的。清靜一點的的方備用。他找的這的方。明顯清靜的有些過頭了。
我在劉昊對面同樣破舊發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肚子有點餓。說實話。一整天沒吃什麼東西了。什麼叫廢寢忘食?這就是。在這樣下去。我都要成焦裕祿了。我剛坐下。蘭若淅就蹬蹬蹬的跟了過來。神情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呵呵。雖然她是護士。垂死的病人見過不少。可是。在這樣的情境下。不害怕那是假的。
她站在我身邊。用手輕輕的摩撫了一下我可憐的額頭。問:“痛嗎?”我很想回敬她一句。廢話。你試試?不過。我忍住了。反而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沒事。不過你扔的真準。”蘭若淅看了一眼殭屍一樣的劉昊。嘟囔著說:“誰讓你好心沒好報。我看看你的傷。”她說著。很純的揭開了秦煙為我簡易包紮的紗布。然後。用棉籤沾著她手裡拿來的另外一瓶酒
清洗了一下傷口。湊近了看。她的眼睛沒有近視。我只能說。這裡的光線太差。但是她這麼靠近我。我的眼睛正好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還可以順著領口往下看。雖然也看不到什麼。可是。總讓我有點心跳加快的
覺。
蘭若淅看了一下。說:“你腦袋進渣了。我不能給你出來。可能要做個小手術。”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包紮了起來。她的包紮手法。無疑是比秦煙專業多了。
我問:“會破相嗎?”蘭若淅“戚”的一聲。極度鄙視的反問:“你有相可破嗎?”做人要厚道。你這麼說話是很不負責。而且是很昧良心的。我不想跟她計較。和林森通了一個電話。蘭若淅倒是懂的規矩。走到了一邊。當然。她並不敢走遠。只是走到窗邊站著而已。而且。還很聰明的靠在窗邊的牆上。理論上來說。那就是一個擊死角。
我問林森。現在老太太已經不行了。接下來該怎麼辦。林森居然說。楚局對目前取的的成績比較滿意。我可以選擇堅持到明天。如果不行。現在也可以撤了。雖然我很高興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我也忍不住會想。楚局他老人家腦子沒問題吧?這就滿意了?僅僅是擊斃了幾個嘍而已。連一個夏雪那樣的小boss都還沒有面呢!又或者是。我們的超級大boss另外有個超級計劃?
我說。那我可就收隊了啊。
林森則很猥瑣的說:“我個人認為。你應該再堅持一下。衛星信號已經恢復。目前。有兩臺車正朝著你們的方向趕去。也許會有大魚。”
“等一等。”我問:“我的備用的點這麼快就被對方查到了?”林森嘿嘿一笑。說:“是我讓線人放出去的風聲。而且是在你們到達之前。他們在別處找不到你們的話。自然會去這個備用的點的。”。我怎麼會有這樣上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