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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也算生死相伴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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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興趣去管那兩個豬哥的眼光,他們可能覺得我很挫,但實際上我覺得他們比我更挫,長得跟羽泉差不多,還好意思鄙視我。我只是擔心眼前的事態會化,動的人群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到後來已經很難分清真正的住戶是哪些人,混在裡面湊熱鬧的又是哪些人。我很擔心這樣下去會演變成為一場衝突。

但是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人群裡面開始有人向政府官員,警察和中興地產的員工投擲石塊。很快就有官員受傷了,但是那個副區長還在那裡聲嘶力竭的呼籲人群保持冷靜。幾個防暴警察手執玻璃盾牌擋在了他身邊,真不知道站在裡面看著石塊飛過來是什麼覺。

副區長要求警察疏散人群,但是不允許警察和人群發生衝突。這純粹是扯淡,這傢伙在警察的護衛中下達這樣的命令我覺得也是一件很搞扯的事情。很快人群的憤怒開始擴散,除了投擲石塊以外,他們還開始攻擊試圖分散隔離人群的警察。

很多鏡頭都對準了這個場面,他們所能拍到的,就是政府官員,警察在衝突中極為剋制,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與人群衝突的近乎完美的公僕形象。坦率的說,我覺得副區長的喊話和嚴令止警察和市民衝突似乎很有作秀的味道。如果這一切早有預謀,那他倒是一個不錯的演員,可能還兼導演。

然後事態進一步擴大,已經失去控制的人群不光襲擊官員和警察,也開始襲擊周圍不認識的路人,打砸商店,而且顯然有很多人渾水摸魚。這時候大部分的記者已經在警察的保護下躲進汽車裡離開,留下沒走的凡是拿著攝像機或者相機拍攝的,一律變成了攻擊對象。

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肖地安全。他們三個人的採訪小組一開始就遠離官方,所以,在別的記者遭受攻擊地最開始。他們還沒有遇到麻煩。不過很快的,就有人衝著他們,也包括我在內投擲石塊。

我聽到豬哥甲慘叫了一聲,腦袋被一塊石頭打破了,眼鏡也變成了碎片,連攝像機都不要了,轉身抱頭鼠竄。這是很正常的反應。我沒有笑話他的意思。我盡力的護著肖,突然有一下腦袋上悶痛了一下,***我也被石頭打中了。其實覺不是很痛,但是悶悶的,耳朵還有點嗡嗡地聲音,然後就是有點麻木。

當時的情況太混亂了,我和肖還有豬哥乙本來是往一個方向跑的,但是很快豬哥乙就不見了。肖當時的臉慘白慘白的,眼睛裡面佈滿了驚恐。我曾經說過,要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遇到危險。我肯定會丟下她自己跑掉。但是事實上,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能夠兌現我說過的話。這肯定是很沒有誠信的行為。

朝陽區分局的準備似乎很不充分。沒有調武警來協助應對,也嚴重缺乏抗暴防暴地裝備,而且還命令不准他們還手。所以,有很多警燦詡受傷了。在情況嚴重失控之後,再又從市內調來更多的警員和武警,並且開始使用催淚彈對暴怒的人群進行驅離。後繼地警力來得恰到好處。不知道是現在他們的反應能力足夠快了,還是事前得到了通知。不需要提前多久,一個小時前通知他們,就能保證準時的到達,保證事態不會進一步惡化了。

那時候我和肖正在混亂的人群中奔跑逃命。我不可能拔槍出來,這種情況下不管打到誰倒黴的肯定都是我。我們在路上遇到過幾次小團伙的襲擊,從他們地穿著打扮來看他們都應該是良好市民,甚至還像學生,但是他們出手特別狠。而且很講配合。像是經過訓練的一樣。

我不是什麼牛人,一夫當關力敵萬人之類的彪悍事蹟我也是做不出來的。基本上我只能跑。讓肖跑在前面,我勉強的頂住那些傢伙。這時候我必須謝林森的訓練,單打獨鬥我肯定不吃虧,同時面對幾個邊打邊跑也還將就應付得過去。我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我的左眼一片模糊,是被血模糊的,我的肩膀和背部已經麻木,除了拳腳,他們還有人拿地是,甚至有西瓜刀。

我們能夠最終逃脫。必須謝他們並沒有特別明確地目標。實際上。他們見人就打。打趴下了或者打跑了。又去找另一個。我們遇到了好幾次。最終都能逃脫都是因為相同地原因。肖基本上沒有遭到什麼攻擊。只是有一下被石塊砸到了額頭。也有一絲鮮血順著她地臉頰往下淌。幸運地是傷勢不算嚴重。

我們最後是從科學路跑掉地。那是我們都印象深刻地地方。我們甚至還從宋旭東家樓下跑過。慌不擇路地鑽進了一條巷子裡。結果那是條死巷子。要是有人跟進來。我們都無路可逃。而雖然沒有人追進來。我們也不敢停留。堵在前面地牆不算高。我讓她踩著我地肩膀爬了上去。而我自己差點爬不過去。我覺已經快要脫力了。

翻過牆去地時候我重重地摔了一跤。我實在已經無法保持身體地平衡。我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肖過來扶我。她力氣不夠。怎麼都扶不起來。那時候我光在氣。也沒顧上跟她說點什麼。結果她就嚶嚶地哭了。又不敢大聲哭。哭得有點噎噎地覺很難受。也很惹人憐愛。

我違背了自己地理想。真地違背了自己地理想。在這種時候。我本應該縮在後面地。不。我本就不該來。可是在和肖一起狼狽逃命地過程中。我一點也沒有覺得後悔。我本就不想當英雄。可是我。總得盡點男人地本份。

在肖嚶嚶哭泣地時候。我覺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但是我還是通過調整呼。恢復了一點體力。然後扶著她站了起來。我地手機掉了。肖地包掉了。她地裙子還被什麼東西掛掉了一塊。搞得好像故意開叉開得很高似地光無限。我扶著她地時候。忍不住在她出來地大腿上摸了一把。肖著眼淚白我一大眼。她大概怎麼都想不到。我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這麼猥瑣。我想笑。結果一笑就覺得全身到處都在痛。

這算不算同生共死呢?應該也算吧。畢竟在這種混亂之中就算沒有被人打死。被踩死擠死地可能也還是大大存在地。相比之下。和肖一起來地那兩個豬哥太靠不住了。一第一時間見勢不妙就轉身跑了。一個一起跑了沒多遠就消失了。媽地。我都沒有做地事情他們居然做了。之前竟然還敢鄙視我。

照目前的形勢判斷,朝陽區的各大小醫院應該很快就會人滿為患。我說我們就不要去給他們添麻煩了。我的車還停在橋南派出所裡,繞了一圈回到派出所的時候,裡面忙忙碌碌的,看來已經打掃了戰場,開始逮人了。橋南派出所離現場較遠,沒有受到攻擊,不過橋北派出所我就不樂觀了。

這時候我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興趣幫陳祥華分擔點什麼。我看到了他一眼,也沒跟他打招呼,騎上車帶著肖回市區了。

其實這趟車騎得相當的兇險,因為我體力透支,頭腦發暈,我都不知道我是靠什麼來掌握平衡的。肖從背後緊緊的抱著我,把頭貼在我的背心上。我騎著車時不時的就劃出一個“之”字,但她自始至終沒有驚叫過。經歷了剛才的混亂和兇險,這點問題對她來說似乎已經不是問題。

有一下我的鼻子血,都滴到她手上了。那一刻我覺得我真像《天若有情》裡面的華哥。不過我應該沒有他那麼衰。肖試圖用她的手來堵住我的鼻血,她這個舉動讓我出不了氣,結果差點是車毀人亡。

等到我們終於回到市區,就近找了一家醫院進去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一直在眼淚,把眼睛都哭腫了。

我就逗趣的問她:“你是嚇哭的,還是被我動了?”結果,讓我完全沒有想到,也完全沒有準備的,就被她非禮了。我們站在醫院的門口,兩個人看上去都狼狽不堪,而附近也有人正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們。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肖竟然不管不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用她柔軟和清香的小嘴狠狠的吻在了我的嘴上,並且很烈的把她的小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來,拼命的,忘乎所以的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那一刻,我幾乎要窒息了。一種美好的窒息。我萬分遺憾,為什麼這一刻是站在醫院門口呢,要是我堅持回到家,關上門,接下來的一切不就是順理成章了嗎?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其實那也是很搞扯的想法,我***站都要站不住了,就在和肖接吻的時候,鼻血還不斷的往我們倆的嘴裡灌,這種時候我的兄弟要是還能戰鬥,那我就***太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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