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又不是被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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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最難以分配的,還是那張小的
位…
的寬度,大概兩個女孩平躺在上面肩並肩貼在一起,另一側邊緣都會稍微超出
位了。
如果要多躺一人,若是不想迭在一起,就只能用側臥的姿勢勉強貼在一塊,但是這樣不但兩旁的女孩在睡夢中稍一翻身就會有跌下的風險,睡在中間的女孩也會被兩旁的女孩緊緊包夾住,睡起來也沒有比較舒服…
當然,我們也有想過橫著躺,讓三個人都能上半身躺臥在上,下半身超出
位垂落至地,這樣雖然三個人都能公平躺在
上。
但是如果只是短時間是還好,每天都這樣其實睡眠質量不佳,而且我們的課業壓力應該是會越來越重的,如果晚上睡覺時間還無法得到充足的睡眠,我們都沒把握能撐多久。彼此討論、思辨了好一會兒。
直到宿舍廣播要我們宿舍內全體一年級小賤奴,全部下樓在入口大廳集合前,仍然沒有想到一個比較好的辦法,而且突然被廣播集合。
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或羞恥的事情,也讓我們亂了分神無法再專心思考討論,只能趕快準備下樓,睡覺的事,也只能今晚就寢時先將就著擠在一起睡,如果真的沒辦法三人同時躺在上安心入眠的話,也只能輪
讓一個人直接睡地板了。
我們急忙下樓在入口大廳集合,二年級的學姐們沒有一起下來,僅一年級小賤奴的我們,自動自發地按照下午舍監跟我們宣佈宿舍規定時所指示的方式排好隊伍。
並且各自跟自己的分區舍監吻安後,舍監長也出來宣佈事項:“各位小賤奴們,明天就是你們進入賤奴基礎課程的第一天。
而且還要早起參加週一一大早的‘朝會’,所以今晚特別通融你們可以提早就寢,但是放你們上之前,仍然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先完成。”舍監長先是停頓了一下,環顧了我們一眼,繼續開口說道:“你們應該都有出門購買住宿還有明天上課要用的物品了吧?
進屋之後,有沒有跟室友親暱地打過招呼呢?”聽到這,我內心一驚,剛剛芊芊跟兩人走進寢室之後,我都還沒跟她們打過招呼呢!
“如果忘記打招呼的沒關係,現在立刻出列,我讓你們有一次彌補的機會。”
“嗚…”聽舍監長這麼說,我們都已經猜到他的目的是要我們這些忘記跟新室友打招呼的女孩們,出列當著全宿舍其他同學的面前補打招呼。(如果假裝自己打過招呼了。
如果不主動出列的話,會被識破嗎?)我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一時之間還不敢動作,於此同時,其他幾個寢室原本列隊的女孩們,保持跪爬的姿態緩緩向前移動。
果不其然我們並非唯一忘記打招呼的。我還在猶豫掙扎著是否矇混過去,排在前頭的芊芊跟卻沒有接收到我內心盤算的想法,也跟著其他女孩們主動上前、坦承了,我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前去。
唯一值得我欣的是,全宿舍60個女孩中,竟有超過半數女孩沒有在第一時間主動跟室友打招呼,不管是真的忘記還是內心不願意,至少看到有這麼多的女孩排在我們身邊,就算要表演“當眾”打招呼,表演者也比觀眾還多了。
舍監長大概也預料到有這麼多小賤奴忘記了自己應有的禮節,也沒多說什麼,只簡單冷冷地說了一句“開始吧!”我跟新室友的初次打招呼也正式開始。
“嗯唔…、莉莉…咱們也…”芊芊悄聲地說著。讓我們有了心理準備,三個女孩圍成一圈,將臉漸漸湊近彼此,並緩緩伸長舌頭。
直到與另外兩人的舌頭碰觸到…(嗚…)受到對方兩人的舌頭夾帶著唾
溼滑的觸
,多次與姐妹們的打招呼經驗,讓我勉強適應而不會反
回縮。
在課堂上及幼奴試考時與多位同學的打招呼經驗,也讓我不會對這初次接觸到的舌頭太過排斥,但是這樣公然進行這種在常人眼中極度猥的“
常行為”說要我們完全不羞恥、不尷尬、不介意。
那是不可能的。不僅是我跟芊芊,就連個比較直來直往的
,在這樣三人互相用舌頭纏綿時,動作似乎也顯得笨拙、僵硬許多,這樣打招呼持續了將近十秒左右,以我們平時這樣打招呼的時間來說已經夠久了。
但是這次我們三人內心都想著是否要結束,卻沒人敢率先收舌,畢竟我們這次不是自己私下打招呼,而是當著全宿舍的舍監及同學們面前表演,被這麼多人盯著看的氛圍讓我們既羞恥卻又不敢貿然中止。
果不其然…當我跟另外兩個室友還沒來得及結束三舌纏吻前,就聽到舍監長冷冷斥責一句:“有允許你們停止了嗎?既然是打招呼給人看的,沒喊停之前就給我繼續下去。”(嗚…)就算我們無法轉頭望向舍監長訓斥的對象,也猜得到是有跟我們一樣被叫上前來的女孩們草草打了招呼就擅自停下,也證實了我們果然無法憑自己的意志主動停止,只能等待舍監長滿意喊停。
但是,舍監長似乎完全沒有要喊停的打算,也沒有要繼續理會辛苦賣表演的我們,而是直接開始宣佈事情…
“這第一件事就是,以後記住。在這棟宿舍,不只主奴之間的禮節,奴跟奴之間的禮節也十分重視,你們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跟身邊的室友打招呼。而且不管你們在外面是同班級上完課回來或是一同出門遊蕩後回來,回到宿舍後仍然要當作剛碰面一樣打招呼,要把這樣的禮節常化。
這次忘記還允許你們補上,下次就以‘不守女奴禮儀’違反校規上提到校方,到時你們就不只是在全宿舍同學面前補打招呼這麼簡單,而是直接被叫上臺當著全校同學的面前被公開處罰了,聽懂了嗎?”
“聽懂了!”除了在前面繼續打招呼而無法說話的我們,其他女孩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齊答。
“下一件事,也是今晚要你們下來集合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公佈你們的‘班級’。
之後的課程為了讓你們更有效的學習,會拆成數箇中小班級分開授課,不會再像幼奴時期一樣全擠在同一班級共同授課,這點我相信你們多數小賤奴都已經聽自己的直屬學姐說過了。
但是她們或許沒有告訴過你們,不同班級間也會有些凝聚班級向心力或是班際競賽之類的活動,所以如果讓自己的班級丟臉,後果可能會比臭宿舍名聲更為嚴重,聽懂了嗎?”
“聽懂了!”
“那麼,現在先從‘小騷貨班’開始,被唸到名稱的小賤奴就舉手答有,並跪爬著出列領取‘課表’跟‘制服’…小芃,”舍監長開始唱名。
不過底下卻沒有人有反應,那位名叫小芃的女孩,也跟其他女孩一樣,聽到她的班級名稱“小騷貨班”後就愣住了“小芃?”舍監長再重複一次。
但是聲音已經有點不悅,小芃此時才回過神來,急忙應聲出列,不過她最先等到的卻不是舍監發放給她的班級證明,而是舍監長冷冷一句“賞她一記耳光。”然後小芃可能都還沒意會到舍監長說的話,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就從她的耳邊響亮地傳出來。
伴隨著那被舍監無情的大手搧打在女孩薄臉頰所浮現的紅印子,與女孩因為痛與委屈忍不住的哭啼聲。
隨後,舍監才將小芃的新班級課表及所謂的“制服”直接扔在女孩的跟前地板上,舍監長也繼續唱名下一個女孩,過程中都沒跟哭泣的小芃說過半句話,也沒跟我們解釋小芃被打耳光的原因。
但是全宿舍看到這幕的女孩們都知道那是她僅只是晚了一點響應就受到的嚴重懲罰,所以舍監長繼續唱名時,已經不敢有女孩敢在猶豫半秒了。
比起其他舍監,舍監長似乎都是冷冷的,很少表現出興奮或動的樣子,甚至也不像其他會用
眯眯的眼神看著在宿舍赤
的我們。
但是對我們在這宿舍的紀律卻是十分要求,明白了這一點,我們也知道以後面對舍監長時,皮得繃緊一點了,在陸續唱名了三位女孩,都很快回應並出列後,我們本以為沒有女孩敢再怠慢。
不過下一個女孩卻又在第一次唱名時無人答覆,底下的女孩們開始著急張望要尋找那位還敢慢半拍的女孩,舍監長也唱了第二次名。
在我身旁不遠處才有個女孩倉皇地舉手喊著“這裡這裡!”原來是跟我一樣還在前面打招呼的女孩,看到這一幕,早已舌吻到痠痛得彷佛舌要斷掉的我,還在心中微微竊喜、期盼著。
因為我們這樣跟室友打招呼,是無法大聲答有的,像那位被唱到名的女孩也是停止了舌吻動作才有辦法說話。
這樣舍監長應該會對我們喊停了吧…當我們正這麼想時,舍監長先是示意旁邊的舍監把那女孩應該得到的課表跟制服發放給她,似乎並沒有責怪她太晚出聲之失。
而那位女孩愣在那不知道接著該如何是好,她另外兩個室友雖然仍然在空氣中用舌頭纏著,但是動作也都停了下來。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可以回到自己的隊列上,還是要再次伸出舌頭繼續打招呼…“剛剛我有喊停嗎?”舍監長突然問,明白這句話意思的那個女孩,臉唰一下變得蒼白。
“沒…沒有…可是,沒停的話不能喊有啊…”她急忙想替自己擅自停下舌吻動作辯解,卻又被舍監長冷冷回道:“只是把舌頭吐在外面,又不是被剪斷,還是可以用力發出聲音吧?還是你們想試試發不出聲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