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快結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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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同學看我的表情似乎還有些輕蔑，但是大多數還不知情的女孩們，對我也是投以憐憫同情的目光。

而我也看到了站在一起的晴晴跟小可，她們看我的表情更是充滿擔憂，我不確定小可是否有先跟晴晴說明我是犯了什麼過錯而被處罰。

但是我寧可在我昭告全校，自己曾經在她身邊躺著時偷偷手這件事時，是背對著她們，可以不用跟她尷尬的眼神對上…“賤奴…小賤畜班…zz…”我挑上了背向晴晴與多數跟我戴著相同顏的同班同學時的時機點，深一口氣說著“因為偷偷手…處罰…手…五次…高…”我說出這番話時，已經羞愧到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鑽進去了。

即使低著頭不敢望向臺下，都能隱約覺到那些原本對我投以同情目光，以為我跟前面幾個女孩一樣受此冤枉之罪責，卻不料聽到我自己承認是自己偷偷手所致。

那些同情的目光也似乎轉為鄙視厭惡…不過，儘管這樣已經夠讓我難受，助教卻顯然對我這樣的自述頗為不滿。

“喂喂喂！你講這樣子誰聽得懂啊？是不曉得自己的股上寫了些什麼嗎？要我點名臺下一個同學上來幫你念出來嗎？”助教自己就在我旁邊，卻故意不直接念出來。

還揚言要找其他同學上來幫忙，一想到萬一成真，害得無辜的同學因我被叫上臺念出我那羞恥的行，我大概在她以及其他同學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嗚…小賤畜班…zz…”

“你低著頭講話誰聽得清楚，抬起頭面向自己的同學，把自己亂的罪狀當面說給全校同學聽。”果然，助教畢竟也經歷過好幾次公開處罰的現場了，我們這些受處罰的女孩們內心想著什麼，想規避什麼，都完全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我只好怯怯地抬起頭，與臺下的同學們眼神直視，跟我低下頭說出自己的行之前相比，原本憐憫同情的目光已經少了許多，反倒是蔑視、嘲笑。

甚至期待看好戲的眼神多出不少。（嗚…隨便你們了…想看好戲就看個夠好了…）我自暴自棄地心想著，雖然內心還是充滿恐懼與羞恥，但是既然明白自己避不掉。

看到那些同學們的嫌惡表情後，有點自我放棄的我，反而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深了一口氣，朗聲說著:“賤奴…小賤畜班zz…因為睡覺時間偷偷手…高…”說到高時我又猶豫了一下，才又接著說道:“…被罰…當…當眾手…高…五次…”

“雖然是‘公眾’手，不大一樣…也罷，你就先當眾手吧，也順便考核你的幼奴學習成果。”助教似乎嘀咕著什麼。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尋思他所說的意思，他就打斷了我的思緒，接著說:“你可以開始了，要五次高才能結束，不快點努力可不行啊！”

“課堂上教過你們的手方式，都忘了嗎？”助教看我沒有動作，又補充了一句。

“嗚…”其實不用助教提醒，我也知道我該怎麼做。以前自己偷偷，都會習慣夾緊‮腿雙‬，用手愛撫豆豆時也會用手掌遮掩，畢竟是很羞人的事情。

即使旁邊無人，也需要藉助這樣增加安全，然而…我帶著滿心的不甘願，卻又在助教的威之下，變換自己的姿勢。

在圓椅上擺出m字開腿坐的羞恥姿態。縱然本不願意，但是擺成這種羞人的姿勢，動作卻已如此練。

在只有一般圓椅兩倍左右的空間，還會緩緩旋轉的椅子，也能很快調整坐姿，將雙腳都抬放到椅子上，也如課堂上學到的，不知羞恥地最大幅度開腿出小示眾。

這樣稔的動作，當然得歸功於我們幼奴時期的頻繁練習，不管是在課堂上面對著鏡子練習。

看著自己像是蕩變態女出私處的鏡中成像矯正姿勢讓自己更暴一點，或是在放學後的寢室，學姐也讓我們對著她或是彼此面對面擺出同樣羞恥的姿勢，如今要擺出這樣的姿勢並不難。

但是要當著全校同學的面這樣擺出蕩的姿勢，又看到其他女孩輕蔑的眼神望向著我，還是會不自‮腿雙‬一夾。

但這反動作數秒後卻又緩緩張開，成為一種拒還的羞恥美景，然而，這樣還不夠，當我要將手伸向股間時，助教的聲音又從身旁傳來:“你穿著衣服，怎麼手得盡興？

觀眾們的視線被衣角遮住了，又要怎麼欣賞你手的模樣？把衣服脫下來吧。”我轉頭看了助教一眼，也分不出自己是惡狠狠地瞪他，還是帶著哀怨的眼神乞求他。

但是助教這番看似只是隨口建議，我們都明白這其實是不能抗拒的命令。明明原本只需要起上衣就可以了，但是被助教這樣“建議”我也只能照著做，真的把上衣脫下來了，（算了，反正也早已被看個夠了。

少掉上衣又算什麼…）我只好一咬牙，再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加上上臺跪候唱名前脫下的裙子，還有跪爬上椅座前脫下的高跟鞋，好不容易今早被髮給的衣物，至此已全都脫個光了。

“哦？還想說這對騷子怎麼這麼大，原來是儀隊社的啊！”等我脫下上衣，經助教一提醒，我才想起我身上還有一件配飾，那個儀隊社專屬的金屬託。

而大部跟讓雙向中間靠攏的矯正託，也成了我們一年級儀隊社成員的標配，或許同年級還有其他部原本就發育良好的同學，但是看到這個託，即使不認識我的人也能馬上認出我的社團了。

但是，在這種場合，被認出社團可不是件好事…“儀隊社的都這麼騷賤嗎？你待會就一隻手手，一隻手自己的大子好了。”

“嗚…不要…”！我小聲地反駁，但是臺下的同學們固然聽不見，就連助教也不知道是真的或是故意裝作沒聽到。

但是羞恥與愧疚已經讓我連大聲反駁的勇氣都沒有了，我也明白這公開處罰真正惡之處，除了我們自報姓名之外，被揭自己的班級或是社團，都會連帶讓同班或是同社團的同學們也跟著蒙羞。

雖然前面那些被打股的女孩們都屬於非自願地違規，其它同學都還能同身受，不忍苛責，但是當我一個會主動手的亂女被揭發出來，小賤畜班的同學們彷佛都面上無光。

而助教大聲說著儀隊社都像我這樣騷賤，我更有注意到幾個同社團的同學都像是做錯事般抬不起頭，彷佛我這樣的行為已經嚴重破壞了我們儀隊社的名聲了…

“還等什麼？！趕快開始手啊！記得高前要大聲說出來，否則可不算數啊！”助教似乎羞辱得我夠多了，也要我開始我的手表演。（嗚…還是好羞…）儘管課堂上、幼奴‮試考‬時，都這樣對著別人手過了。

但是那畢竟身邊還有同學一起，現在只有自己一個，在臺上接受當眾手的處罰，還得被全校同學看著，而且前面還被助教狠狠揶揄、羞辱一番，更是讓我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始。

最後，還是助教一隻手不安分地伸向我的股間？我察覺到他的意圖，才嚇得匆忙把手指伸向自己股間，不讓他有機會“代勞”他才又緩緩將手收回去。

不過，助教的手收回去了，我的手卻擱在股間了，如今的我將手收回來或是以這種姿勢繼續僵在那邊不動作，又都顯得太突兀，我現在唯一能做的。

就只有硬著頭皮，開始用手指指腹摩擦、在小前端，藏在包皮下的小豆豆部位，一邊受著眾人的目光，一邊透過手傳來快的刺。

直到數次高為止。跟自己私下的自方式不同，這樣手的目的不是要滿足自己，而是要給人觀賞的，所以除了要張開‮腿雙‬，讓股間清楚暴出來之外。

就連手指刺小或小豆豆，都要以不影響觀看者的體驗為優先，除了按壓、畫圓的手指之外，其他手指不僅不能遮掩、妨礙前方人的視線，還得儘量協助撥開其他可能會遮蔽視線的物事，如瓣、陰（雖然我們都剃得光了）等等。

而且動作也不可太單調乏味，除了自己習慣的自動作，還得多加一些變化，讓觀看的人更有新奇。

不只是負責手的那隻手而已，我們手直到主人喊停之前的一切過程，每一個細節都是取悅主人的表演，也因此，我們必須把肢體與表情的動作變化都練到嫻而自然。

時而壓抑時而忍不住發出的靡呻自然不可少。‮腿雙‬在手過程中擺出的開腿坐姿勢隨著快襲來而忍不住蜷起的腳趾與‮腿雙‬的滑動。還有時而嬌羞時而蕩一面的表情等等。

我們雖然還沒練習到這麼細節的動作，只有在幾次練習手表演時自然顯出乎預期的本能表現，但是當我獨自手時，腦海裡卻又想起了這一些課堂上的教晦。

我並沒有刻意矯做出那些不自然的行為，這在學校是不允許的，學校要我們本質變得蕩之後，再發自本能地，很自然地把那一幕呈現出來，而不是猶如東施效顰般做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不過在我手之時，我的另一隻手也按照助教的指示，伸向我脫去上衣的前，抓住一邊的房捏起來。

（嗚…這樣好羞恥…不過，如果沒照助教說的做…萬一又說“這一次不算”的話…）我一邊想著。

抓著房的手也又不自覺加了幾分力道，（為了快一點結束這一切，只能這樣了…）在課堂上，助教及學姐們只讓我們專於小豆手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