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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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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話:無法忘記的他鄭歐洋一邊開自己家的家門,一邊給元薇打電話,然後伴隨著元薇一聲心急火燎氣急敗壞的“喂”丁洛洛的家門打開了,而元薇,好似凶神惡煞從天而降:“鄭歐洋,你可算是面了。”鄭歐洋合上電話,說了一句顯而易見的話:“你在這兒。”元薇砰地撞上了丁洛洛的家門,不管不顧地奔向鄭歐洋:“這幾天你死到哪裡去了?不回家,不聽電話,你知不知道我都報警了?真要命,你這一回來,我是不是還得銷案去啊?”

“這麼說,你反倒希望我死在外面了。”鄭歐洋語調淡如水。

“呸呸呸,真不吉利。”元薇繼續她的潑辣:“不過如果你不好好向我代一下你這幾天的去向,你的死活還真不一定。”元薇嘴上雖辣,肢體動作卻甜膩膩。就著說話的工夫,她整個人都摽在了鄭歐洋的胳膊上。

“先進來吧。”鄭歐洋掙開元薇,率先進了家門。

元薇緊隨其後,就差貼著鄭歐洋的後背了:“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酷歸酷,也別酷過了頭兒啊,瞧你這鬍子拉碴的撲克臉,裝什麼生不逢時啊?”

“我媽讓人給告了。”鄭歐洋倏然回身。

元薇一鼻子撞在鄭歐洋的膛上:“啊。啊?誰?誰這麼膽大包天?”

“她去找他了,還把他老婆打了,”鄭歐洋走到廚房,對著水龍頭灌下幾口自來水:“他老婆就報警了。”元薇一知半解,走上前替鄭歐洋抹乾了嘴:“他?你是說,你爸?唔,我的意思是,你生理上的爸爸?”鄭歐洋扒拉開元薇那難得不棲息在他肌上的手,一腦袋紮在了嘩嘩作響的水龍頭底下,一言不發。元薇自後面抱住鄭歐洋的,臉貼著他的後背:“哦,我的歐洋,你一定很難過,很不知所措。哦,歐洋,我在你身邊,我永遠在你身邊。”

“喂,喂,放開我,你要淹死我,凍死我啊。”鄭歐洋的腦袋依舊在水龍頭底下,他扭動著,無奈元薇的兩隻手臂猶如螃蟹的鉗子。

元薇蹬蹬蹬跑走,又蹬蹬蹬跑回來,手上多了一條巾:“你可真不漫。”鄭歐洋馬馬虎虎擦了擦頭髮,走回房間抱起了吉他。

元薇扒著廚房的門框,沉溺在鄭歐洋那溼漉漉的頭髮中不可自拔,直到琴聲響起,她才如夢初醒:“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她才去找他?或者說,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她還去找他?”

“因為他病了,病得很重。”

“阿姨她?”

“不,不是我媽,是他。”末了,鄭歐洋還是沒能將“爸”字說出口。

元薇記得那琴聲,那是那首“讓我們忘記他”是鄭歐洋寫給自己和鄭儀的歌,而歌裡的那個“他”則等同於今天鄭歐洋口中的那個“他”不過以目前的狀況而言,似乎,鄭氏母子是無法忘記“他”了。

第七十八話:自由vs安定左琛見到丁洛洛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去拜見過了。”等說完了,他才注意到,給他開門的丁洛洛身裹大衣,足蹬皮鞋,儼然一副即將外出的架勢。至於丁洛洛,她是朝思暮想也沒想到左琛會降臨在她的門口,於是乎,她對左琛的話是充耳不聞,自顧自佇立。

“你要出去?”左琛陰沉著一張臉,心說你一個作家不好好坐在家裡,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惹什麼是生什麼非。

而實際上,丁洛洛是脂粉未施:“啊,是,要出去。”

“幹什麼去?”左琛擠著丁洛洛到了門裡面,大大咧咧四處遊走。這才是丁洛洛的家,丁洛洛真正的家。左琛的手撫過那原木的木桌,又攥了攥那麻布的窗簾,深呼了一口氣,展望著未來:不錯不錯,以後他和丁洛洛的家,就採用這純天然的裝潢路線了,返璞歸真,有益於健康。

“相親去。”丁洛洛始終沒關上門,大有下逐客令的意味。

而左琛這個不速之客本來正要斜倚在窗邊,以夕陽為底,以自己為主角,勾勒出一副倜儻的畫面來,結果丁洛洛那涼颼颼的三個字殺了他個措手不及,他軟腿軟,導致半扇身子招呼到了窗戶上,狼狽不已。

“哼,你又來這招。”左琛勉強扶住窗臺,假裝明察秋毫,心如明鏡。

“哪招?”丁洛洛緊緊握著手中的小皮包:“你以為我是在故意刺你嗎?不是的。你吃過張家明的醋,我跟你解釋過,他是我的一般朋友。你也吃過鄭歐洋的錯,噢,鄭歐洋就是那個令你嫉妒他肌的男人,我承認,那次,是我故意刺你的,實際上,他是元薇的男朋友。”丁洛洛口乾舌燥,:“可這次,我是真的要去相親。”

“你敢。”左琛梗著脖子咆哮道。

“我為什麼不敢?你,你憑什麼管我?”丁洛洛悄然往門縫處挪了挪,這大大削弱了她口氣上的聲勢。

“就憑我為了你解散了我的花園,所以你這朵我最後的小花兒就休想跟我散,休想。”左琛近丁洛洛:“還有,就憑我今天去拜見了你的,我平生第一次像尊敬我爸一樣去尊敬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老太太。”左琛一揮手,關上了丁洛洛的大門:“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你在無視我的改變嗎?你的連載天天見報,板塊越來越大,你的生活並沒有因為少了我而少了些什麼嗎?相親?你的新生活就要開始了嗎?”這次,左琛的聲音哽咽了。

丁洛洛瑟瑟:“我怕,我怕我們再重蹈覆轍。”

“還有什麼好蹈的?”左琛振臂:“全世界都知道我左琛是你丁洛洛的男朋友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你那嗜賭的,你那些跟你情深意重的狐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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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我的朋友,我某些遣散了的女人,全都知道如今我左琛栽在你丁洛洛的手裡了。怕?該怕的人是我。”左琛掰著手指:“你喜歡call我,隨時可以,喜歡我隨傳隨到,ok,喜歡掌握我的行蹤,沒問題,我會讓我的秘書給你一份我的行程,而行程之外的時間,我都陪在你身邊。”丁洛洛終於哭了:“琛,你何必,你何必?你只是氣不過我跟你分手而已,你別勉強自己吧,你做回你自己吧。你要的自由我給不了你,而我要的安定,你也給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