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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靈霄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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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原心頭大顫,暗忖問我這話的人已不止一個了!謝金印啊,你是我殺父仇人,我走遍天下就是要找著你,我能和你攀上什麼關係?

剛才問話那人似乎不是普賢爵所發,只見那姓秦的身軀一正,喃喃的道:“原來二爺也到了?”趙子原暗忖二爺就是金鼎爵了,我趙子原今天何幸?竟能在一剎那之間見到這兩位當世奇人?

他念頭一閃,肅容道:“晚輩和謝金印並無關係!”金鼎爵哼道:“胡說,你若與謝金印毫無關係,那‘扶風三式’又是何人所授?”趙子原道:“難不成普天之下只有謝金印會使‘扶風三式’麼?”金鼎爵道:“不錯,除他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趙子原道:“授晚輩‘扶風三式’之人乃一身著白袍老者,其人自稱司馬道元,並不如前輩所說系謝金印!”金鼎爵朗聲笑道:“翠湖那一戰,司馬道元全家都死於謝金印之手,他殺死司馬道元爾後再冒充司馬道元,或許另有隱情!”趙子原道:“前輩謬矣,據晚輩所知,司馬道元還有一個後人沒有被謝金印殺死!”金鼎爵微哂道:“小娃兒,你知道什麼?這是謝金印有意留下的麼!”趙子原一呆道:“前輩也知悉此事麼?”金鼎爵道:“老夫雖然足不出此島,但天下事有那一件瞞得過老夫!”趙子原心想是了,文殊,金鼎,普賢三爵不曾離開過此島一步,但那太乙爵卻是江湖上一條神龍,往往見首不見尾,有時明明在此地出現,但倏忽之間又去了別處,天下要事能瞞得過他,簡直是不可思議之事。

趙子原道:“照老前輩說來,那白袍人便是謝金印了?”金鼎爵道:“當然是他!”趙子原暗暗叫道:“天哪,假若那白袍人便是謝金印,他為什麼要授我扶風劍式?啊,對了,他一定還不知道我的身世?”普賢爵忽然道:“小子,你過來!”那姓秦的臉上忽,道:“趙兄,三爺在殿中傳話,叫你去呢?”趙子原一驚道:“原來兩位老前輩是在殿中對小可說話麼?”姓秦的漢子道:“二爺,三爺輕易不和外人說話,這是趙兄的造化了!”說著,當先舉步而行。

趙子原暗生諄駭,心想我只道金鼎和普賢二爵就隱身附近,焉知兩人連大門都未出一步,似這等功力,當真舉世罕見了!

他隨著那姓秦的三人而行,走過一片草地,然後穿過一叢樹林,地勢向上,在又一片叢林中現出一道牆,姓秦的漢子舉步疾上,一道雄偉門槁映入眼簾,趙子原舉目望去,只見橫媚大書:“靈霄寶殿”趙子原不又是訝然失,暗忖“靈武四爵”非皇非帝,何竟爾以“寶殿”二字相稱?

抬頭一望,但見一座巍峨的殿字中燈火輝煌,兩旁各站了一十八名執拂童子,殿下肅立著二十四名大漢,正當中四把金椅之上端然坐著兩個中年文士!

姓秦的漢子趨前一拜,道:“趙子原到!”那兩名中年人一穿黃一穿藍,趙子原也分不清誰是金鼎爵詡是普賢爵,進入大殿之後,也隨同姓秦的漢子拜了下去!

那藍衣中年人道:“趙子原,老夫等人清修之地,一向沒有外人到此,今你無意撞來,算是你的造化了!”趙子原道:“晚輩無意擅闖寶地,望祈恕罪!”黃衣中年人道:“趙子原,你說說看,緣何他們會將你擊落了水?”趙子原道:“晚輩此次銜太乙爵老前輩之命至京城辦事,不知何故,甄定遠得此一消息,半途攔擊晚輩和另一好友,我兩人先後落水,晚輩幸得生還,另一好友司馬遷武尚生死下落不明!”黃衣中年人道:“老四要你到京城去辦何事?”趙子原便把那夜碰到太乙爵之事說了出來,他說到張居正眼下陷入危境之際,臉上竟出焦急之情。

黃衣中年人道:“看不出你還是個愛國愛民之士,老夫真還看走眼了,起來,起來!”揮手微拂,一股無形大力湧至,將趙子原身子平空托起,趙子原暗暗凜駭,心想“靈武四爵”盛名不虛,單憑這虛空一拂就非數十年功力莫辦,心中想著,口中道了聲謝,垂手站立一旁。

黃衣中年人沉半晌,忽然轉臉對藍衣人道:“老三,我也不矢老四打的什麼主意,竟會要這小娃兒上京城去辦事,我實在想不出來!”藍衣中年人道:“是啊,這小娃兒武功平平,雖會‘扶風三式’但卻連十分三四威力都施不出來,縱然去到京城,又能辦什麼大事?”黃衣人搖搖頭道:“奇怪,奇怪…”藍衣人道:“二哥,這也許是天意!”兩人相對默然,隔了一會,才聽黃衣人道:“秦洪,帶他到‘寒石’去!”那姓秦的漢子應了一聲,臉上卻泛出驚訝之,立時一拉趙子原衣角,急聲道:“趙兄還不趕快拜謝兩位老人家厚賜?”趙子原心道:“厚賜?難不成帶我到‘寒石’便是厚賜?”他心中懷疑,但仍聽從秦洪的活,恭恭敬敬向黃衣人和藍衣人拜行大禮,然後隨著秦洪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一條碎石路上,秦洪看見趙子原遲疑的臉,搖了搖頭,帶著一種欽羨的語聲道:“這是趙兄天大的造化,趙兄還猶疑麼?”趙子原道:“不瞞秦兄說,小可到現在還不明白兩位老前輩是何用意?”秦洪笑道:“在下方才也不明白,事後卻想了起來!”趙子原拱手道:“請秦兄見告一二!”秦洪正道:“二爺和三爺見趙兄會使四爺的‘太乙蹤步’,而四爺又命趙兄上京辦事,以趙兄武功而言,只怕難以完成任務,所以命在下帶趙兄到‘寒石’去增長功力!”趙子原驚道:“原來兩位老前輩有意造就兄弟,只是兄弟還不明白,到了‘寒石’功力便能增長麼?”秦洪道:“‘寒石’中有一張‘寒石’,此乃千年寒石,人臥其上,冰寒刺骨,勢非不斷運行本身功力抵擋那股寒氣不可,如是週而復始,經過七七四十九之後便見分曉!”趙子原道:“既然島上有這麼一張奇異之,不知秦兄曾使用否?”秦洪道:“小弟等人均曾使用過,因忍耐不住石寒冷,數度相試俱徒勞無功!”趙子原道:“秦兄如是,只怕小弟也好不到那裡去!”秦洪道:“趙兄天賦異稟,人中龍鳳,若非如此,二爺和三爺初見趙兄之面,怎會對趙兄如此成全!”談話間,兩人已走完那條碎石小路,這時地勢愈走愈低,周遭光線也越來越暗,趙子原頓覺涼風習習,情景大是迥異。

趙子原道:“秦兄,到了麼?”秦洪搖頭道:“還有一會!”趙子原暗暗驚奇,心想若再往下走,只怕已人黃泉,遍地皆水,那裡還來的什麼?兩人又走了一會,地勢越低,秦洪帶著趙子原從右側小徑翻延而下,光線甚暗,幾乎伸手難見五指。

趙子原暗暗納悶,正想問話,忽見秦洪往前一指,道:“這便是了!”趙子原一望,忽見前面有一山,秦洪把趙子原帶到山旁邊,然後拱拱手道:“趙兄請便,一切端看造化,小弟要回去覆命了!”趙子原抱拳一揖,道:“謝謝兄臺!”秦洪轉身自去覆命,趙子原跨步走了進去。

中道路甚窄,堪堪只容一人經過,壁頂不時滴落水珠,侵及肌膚,遍體生寒,而此時四周空氣也好像快要凝結了似的,趙子原暗想我如今尚未觸及那“寒石”便有此種受,一且臥到“寒石”去,更不知有何種受了?

他暗暗提了一口真氣,復往前行,路道較寬,兩側有溪水過,潺潺水聲清晰可聞。

前行不久,道路一寬,似是已到盡頭,趙子原頓覺寒意襲人,不由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寒戰。

趙子原心想:“寒石大概就在此地了!”他目光一掃,此有如天成,鍾林立,一條一條冰稜宛如刀尖似的或垂或立,趙子原暗忖此時正值夏季,若非有“寒石”在此,中那會結冰?這“寒石”之冷,於此也可想見一般!

極目搜索,忽見右側平鋪一塊白玉似的大石,那裡寒氣也特別濃,心知那必是“寒石”無疑,舉步走了過去。

越往前走,寒氣便越重,到了近處,趙子原只得聚集真氣,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他的身子剛剛觸及石,便覺一股寒氣直衝頂門,那種冷當真有如刀刺,連坐都不行,更不要說躺臥了。

趙子原平地彈了起來,不由望著“寒石”發呆。

他暗暗忖道:“秦洪說的不錯,此如斯之冷,難怪他數度相試都徒勞無功,趙子原啊,天下間困難之事我也不知經過多少?難道連一塊石頭都難的住你麼?”他這樣一想,豪氣陡然而生,咬了咬牙,全身滿布真氣重新坐了下去。

他第一次和第二次坐已迥然不同,第二次因為心理上已有了準備,受上已不若先前之寒冷。

但起初仍覺奇冷難耐,功行一週之後稍覺好些。就這樣,他無時無刻不在凝聚功力,待慢慢習慣了,才開始躺到“寒石”上。

當然,躺與坐又迥然不同,不過趙子原有種倔強的天,他咬牙忍受,終於慢慢適應下來。

他就如此每天躺在“寒石”上練功,肚子餓了,自有秦洪他們按時送東西來,轉眼過了二十天。

一天傍晚,他練罷起來,忽然一眼望見普賢爵端然坐在一張石鼓上,趙子原趕緊拜行大禮。普賢爵點了點頭,頗為嘉許的道:“娃兒,你的受如何?”趙子原躬身道:“晚輩自覺心頭清澈,全身舒泰無比!”普賢爵道:“行了!”揮了揮手,命趙子原在對面坐下,說道:“單憑老四教給你的輕功,還不足以肩負重責大任,眼下老夫便傳授你‘九玄神功’!”趙子原一聽,不受寵若驚,歉聲道:“晚輩何德何能,敢蒙前輩如此青睞?”普賢爵道:“別多說,你且記下了!”接口又道:“夫氣者,充於天地之間,蒼穹天合,芸芸皆氣之所生,亦皆其所養也…”趙子原全神諦聽,普賢爵又道:“丹丸為,虎責為神,驚天一柱,元亢一成…”普賢爵接著又往下念,唸的都是修習“九玄神功”無上心法,趙子原天穎悟,默默記下。

普賢爵唸完之後,復對趙子原道:“娃兒,你到‘寒石’上練功吧,會有意想不到的功效!”趙子原答應了,如是三天,普賢爵都來指點趙子原練功,到了第四天,普賢爵已不復來,不過趙子原此刻已能練的得心應手,不復再要普賢爵指點。

如是過了十天,金鼎爵又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