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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互換真是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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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君夜離心情惡劣到了極點,“益陽王就由著司徒靜言胡鬧不成,海角小樓豈是好招惹的!”

“你對海角小樓好深的成見,”紫凝淡然一笑,“夜離,別告訴我你也跟世人一樣,視海角小樓為歪門道,瞧他們不起。”雖說她一向特立獨行,從不在乎旁人的異樣眼光,但如果連君夜離也輕信傳言的話,她總是會失望的。

“當然不是,”所幸君夜離一口否認,神情已大見緩和,眼眸中浮現出一種異樣神情來,“公道自在人心,正自古難辯,何況如今這世上,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行事,要比歪門道卑鄙無恥的多,紫凝,你夫君我從不拘泥於那些俗禮,你大可不必拿這話試我。”何況,他還有一件事一直瞞著紫凝,就是不想她心生誤會,不過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多慮了,紫凝行事一向只求心安,不管世俗名利,跟他還真是絕配。

紫凝眼中現出滿意的笑意,“既如此,之前不曾遇上我時,你為何沒有求助於海角小樓?”忍受“嫁衣神功”的折磨,還有腹中之毒的苦,是好玩的嗎?

“我付不起酬金。”君夜離開玩笑地說一句,見紫凝瞅他,趕緊解釋道,“好啦,跟你說實話,我體內之毒有母妃的情蠱壓制,這些年並未再發作,是外面的人不知內情,以訛傳訛罷了。至於‘嫁衣神功’,”他忽地冷笑一聲,“我雖知它反噬很厲害,可只要能迅速提升功力,替母妃報仇,這些本不算什麼!”紫凝其實也明白他的心境,點了點頭,“我明白,不過你體內的毒只是被壓制,而並沒有解,不能一直這下去,待選拔賽過了,我再好生替你診治。”

“好,”君夜離自然是沒有異議,看著紫凝關切自己的模樣,他動莫名,玩心大起,摟著愛妃上下其手,“紫凝,選拔賽就要開始了,你就不給為夫一點戰前福利麼…”紫凝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又來了,這個很好玩嗎,一天下來他不尋機佔她些便宜,就不算完。

“少來!”她照例是一胳膊肘子撞向他膛,“一邊去!”往常君夜離都是假意呼痛,而後也就罷了,誰知道這次他卻被紫凝這一下撞得倒在軟榻上,抱著心口沒了聲息。

“還玩?”紫凝哭笑不得,“你方才不是說太后微恙,要入宮向她問安嗎,還不走?”誰料君夜離卻忽地開口,聲音都開始發顫,“紫凝…快…出去…”他這般反應,紫凝怎麼可能看不出有異,臉一變,撲過去扶住他,“夜離,怎麼了?!”她方才本就沒用力,怎麼可能傷到他,難道——“走啊…”君夜離急了,使力推她肩膀,“快出去…會…嚇到你…”他眼中已開始密佈血絲,皮膚下的筋脈開始扭曲變形,一會兒他的樣子會變得異常可怖,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不過,他是疏忽了,上次在大月國,他內功反噬之時,無華將紫凝請了去,已經見過他這樣子了,當然不會被嚇到。

短暫的吃驚過後,紫凝迅速冷靜下去,坐到他身邊去,一邊替他把脈,一邊問,“內力反噬了?”

“…是,”君夜離想要回手來,勉強控制著自己的神智,“你先…回去,一個、一個時辰後,我就沒事了…”不想自己這樣狼狽、醜陋的樣子給紫凝看到,她一定會嚇到,而且等下他會控制不了自己,萬一傷到她,他會心疼死。

“你以前都是這樣,一個人忍著,是不是?”紫凝咬,雖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以痛哭淚來表達對心愛之人的疼惜之情,卻緊緊抓住的君夜離的一隻手,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受不住了,就咬我。”

“我怎麼…捨得…”難得君夜離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拼著最後的力氣推她,“你…出去啊…”

“我出去了,怎麼幫你?”紫凝衝他一笑,如雲破月現,美得如夢如幻,令人不自覺地為之沉淪。

替君夜離把過脈之後,她已明白這嫁衣神功的運行之法,隧並指點了他前數處大,而後將自身的內力透過掌心,緩緩輸送過去。

君夜離只覺得猶如有一股暖進入體內,慢慢撫平體內扭曲的筋脈,那令人瘋狂的疼痛頓時得到了緩解,他才要失控的神智也絲絲迴轉,慘白臉一笑,“謝謝…”

“跟我別說這種話,”紫凝板起臉來,卻忽地一笑,“再說,大恩不言謝,你這會兒不是應該說,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嗎?”君夜離微一愣,繼而失笑,“…我許…”許你一輩子,也只許你一輩子。

紫凝低頭,在他冰涼的上印下一吻,“閉上眼睛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有她在自己身邊,君夜離無比地安心,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往常他只能清醒著硬生生承受這噬骨的疼痛,這次頭腦卻昏昏沉沉,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間,就沉沉睡去。

確定他已經陷入昏狀態,紫凝才緩緩鬆了一口氣,從他頸間輕輕拔出一細長的銀簪,回髮間去。若不以此法讓他昏睡,只怕他又要發起狂來,不是傷人,就是傷己了。

當然,此法很傷人,君夜離這一睡至少要十二個時辰,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不想用到,最重要的是從本上解決君夜離這內功反噬之苦才行。

這一夜君夜離睡得很安穩,直到晨起也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無華進來稟報,說是宣景帝請紫凝入宮,替太后診病,囑咐無華照顧好君夜離,她梳洗一番之後,帶著夕月一起入宮。

——“司徒靜言去過魅王府?”沐煙籮仔細塗著右手的指甲,一個一個血紅刺目,她看起來很滿意的樣子。

海角小樓回了帖,不接受她的請求,她雖然生氣,倒也沒覺得是對方不講道理,正想另外尋方法解決此事,司徒靜言這個時候上魅王府,會是為了什麼?

“是的,小姐,”丫環新晴小心回話,“不過聽說魅王沒給司徒郡主好聲氣,她是哭著離開的。”

“有什麼奇怪,”沐煙籮不屑地笑了笑,“只要有安寧公主在一天,魅王眼裡就不會有別的女人,她在這般時候上趕著去找人討厭,怨得了誰。”

“是,小姐,”新晴討好地笑道,“還是小姐英明睿智,待六國爭霸賽上一舉成名,太后就會替小姐做主,旁人誰還能說出個不是來。”沐煙籮輕輕向指甲吹著風,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那個嗎,到時候再說。”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在乎,但對於此次爭霸賽,她卻是志在必得,暗裡較著勁呢。

侍衛進來稟報,說是馬車已經準備好,打扮停當的沐煙籮隨即起身,“進宮。”

“是,小姐。”新晴趕緊上前扶住小姐,一起出了門。

太后身體染恙,沐煙籮自然是要入宮探望的,以顯示她的知書達理,何況這種事情她一向走在前頭,司徒靜言也是一定會入宮的,若被她搶了先,豈不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