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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酷刑懲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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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息怒,老爺!”秦弘盛吃力地扶住北堂軒鶴倒下來的身體,對地上的幾個人簡直看都不敢看一眼。

紫凝忽地冷笑,“父親大半夜的叫我來,就為讓我看這等無恥之事嗎?”北堂軒鶴瞪大了眼睛,一個踉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往後就倒。

“老爺——”秦弘盛大叫,“老爺,醒醒,醒醒…”兩個時辰後,二夫人、三夫人已經穿好衣服,戰戰兢兢地跪在當地,羞愧、憤恨令得她們面無人,說不出話來。

那兩名乞丐已經被府中侍衛綁在柴房,等著丞相治罪。

“徐氏,衛氏,你們做的好事!”北堂軒鶴鐵青著臉,把桌子砸得震天響,“你們還有何話說!”二夫人咬牙道,“老爺,是有人、有人害我們,老爺要為我們做主啊!”她們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那般燥熱,然後就…

枉她們還心心念念想要給紫凝下毒,到頭來反被人算計,自作自受!

“閉嘴!”北堂軒鶴嘶聲叫,“你還有臉說!丞相府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你們還活著做什麼!”想到大夫人的死狀,二夫人、三夫人頓時嚇得渾身發軟,碰碰磕頭,“冤枉!冤枉啊!老爺——”

“來人!”北堂軒鶴厭惡地別過臉,“把她們兩個——”

“我知道是誰!”三夫人忽地抬頭,慘白著臉指向紫凝,“是她!是她害我們的!老爺,你要寺我們做主!”北堂軒鶴氣息一窒,看向紫凝,“又是你?”紫凝眼中一片煞氣,並不答話,反而冷笑道,“父親待母親,果然是一派虛情假意!”想當初,北堂軒鶴對大夫人的寵愛那是無人不知,羨煞旁人,可事發之後卻不肯聽她一句解釋,就痛下殺手,算什麼男人!

如果不是這具身體裡到底淌著北堂軒鶴的血,紫凝最想做的,是親手殺了這個偽君子,好讓孃親在九泉之下能夠瞑目!

“說,到底是不是你!”北堂軒鶴厲聲喝問,揚高了手。

紫凝嘴角一挑,大大方方承認,“對,是我做的,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二夫人,三夫人,包括北堂紫涵和北堂紫怡,這是你們當年害我和我孃親應得的報應!”

“你說什麼混話!”北堂軒鶴然大怒,“誰害過你們?明明是你娘那個賤人!”

“最賤的人就是你!”紫凝厲聲罵,“北堂軒鶴,你不止不是個男人,本就不是人,你應該下地獄!”一旁的下人們全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為人子女者如此詛咒自己的父親!

三小姐,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你、你——”北堂軒鶴氣得眼前陣陣發黑,又要昏過去了,“你這個孽、孽障——”

“你這個賤人!”醒過神的二夫人尖叫一聲,向著紫凝撲過去,“我要殺了你!”女兒被毀容,如今她再被毀名節,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夕月閃身攔在紫凝身前,一掌便將二夫人打飛,摔到地上沒了聲息。

“…反了反了!”北堂軒鶴簡直要氣炸了肺,臉無人,“你這個、這個孽障——”除了這個,他都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父親何必如此生氣,”紫凝譏諷地看著他,“你若真愛我娘,就該高興我替她報了仇——”

“你報的什麼仇!”北堂軒鶴啞著嗓子怒聲責問,“她們什麼時候害過你娘?!”原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紫凝緩緩搖頭,在她眼裡,北堂軒鶴就是一個可憐蟲,不知所謂。

“好,我就給父親一個明白——夕顏!”

“是,小姐!”夕顏在外面應了一聲,跟著“唰”一聲鞭子響,把易梅他們幾個趕了進來,他們知道自己難以活合,全都撲通跪倒在地,求饒聲響成一片。

北堂軒鶴一呆,“你們…”幾個人頓時哭叫連天,夕顏眉頭一皺,皮鞭連揮,一人賞了一鞭,“嚷什麼,一個一個說!”

“是!是!相爺饒命,是二夫人吩咐奴婢買來媚藥,要害大夫人…”楊媽攥著疼痛不止的手指,搶著承認,但願能被寬大處理。

德成不甘落後,膝行兩步認錯,“相爺,是三夫人讓小的騙相爺去捉大夫人的…”北堂軒鶴瞪大了眼睛,無比震驚之下,他已經不知道做出何種反應,才是正常的了。

易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相爺恕罪啊,是二夫人威脅奴婢,要是不聽她的話,就把奴婢賣到青樓去,奴婢也是沒有辦法…”三人邊哭邊告饒,屋中一片大亂。

北堂軒鶴渾身無力,已經被打擊到搖搖墜,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一直不曾作聲的安懷海,“你…”安懷海自從投奔來相府,看在二夫人面上,自己可沒虧待他半分,他該不會也…

“相爺,是表姐要我這麼做的,”安懷海咯吱著牙,還是想吐,“我…我也不想的…”北堂軒鶴身體一軟,癱倒在軟榻上:原來當年的事,他是被騙了嗎?

二夫人、三夫人則一臉絕望,要反駁,也無從說起了。

紫凝牙齒輕咬,神情絕殺,“父親,當年的事原來如此拙劣,你卻不加查證就親手殺了孃親,你就等著‮夜午‬夢迴之時,被母親冤魂纏身,永世不得安寧吧!”北堂軒鶴無力地看了她一眼,終於很屈辱地、很憤怒地昏死過去。

“老爺…”秦弘盛嚇得不行,一矮身背起北堂軒鶴,邊往前院跑邊喊,“快請大夫,快!”二夫人咬著牙,狠瞪著紫凝,眼神怨毒,“你、你別得意,我、我不會放過你!你給我滾,滾出去!”被這麼多人看到自己不知廉恥、與乞丐求歡的樣子,後她在丞相府,要如何抬起頭來?

三夫人更是恐懼、絕望又悲憤,低著頭嗚嗚地哭,半點主意也沒有。

紫凝臉上現出厭惡之,不想再多看她們一眼,冷聲吩咐,“夕顏,夕月,帶這些人過來。”

“是,小姐。”夕顏長鞭一甩,“還不走!”幾個人哪裡還敢反抗,乖乖一個跟一個走了出去。

來到前院,紫凝臉很不好,氣息也有些亂。

夕月擔心得要命,“小姐,你沒事嗎?”舊事重提,小姐傷心憤恨是一定的,別傷了身子才好。

“沒事,”紫凝冷笑一聲,“替孃親報了仇,我高興得很!不過,事情還不算完,夕顏,去做事。”依著北堂軒鶴死要面子的子,必定不準下人將二夫人、三夫人與人苟合之事說出去,那樣豈非太便宜了他們,還得再在背後使一把力才行。

夕顏應一聲,出府而去。

府上的侍衛、丫環們都知道府上出了大事,見紫凝擺出這等陣仗,都躲在屋角樹後,邊看邊議論,驚疑不定。

楊媽趕緊堆起一臉討好的笑,“三小姐,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你饒了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再幫二夫人做壞事,好不好?”

“是啊,三小姐,你饒了奴婢吧!”易梅也哭哭啼啼著求饒,“奴婢、奴婢也是讓二夫人給的,奴婢也不想…”

“饒?”紫凝冷酷一笑,“你們怎麼會以為,我會饒了你們?你們欠我孃親的,死十次也不為過,還想我饒了你們!”幾人一聽,頓時臉如死灰:三小姐這是還不肯罷休?這…

紫凝冷目一掃德成,“夕月,割了他的舌頭,看他以後還如何亂嚼舌!”德成大吃一驚,慘然叫,“不要啊!三小姐,饒命,饒命!”夕月一把壓住他的肩膀,只一用力,他就疼得動彈不得。

“不…”德成嚇得猛哭,還想求饒,夕月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狠狠用力,他無法呼之下,本能地伸出舌頭。

但見刀光一閃,他半截舌頭已然飛落他處,鮮血頓時從他嘴裡狂湧而出,恐怖之極。

劇痛入心入脾,他卻疼得叫都叫不出,捂著嘴在地上翻滾,像被割斷喉嚨的雞一樣,掙扎求生。

四周一片驚呼聲,有幾個膽小的丫環甚至捂起眼睛不敢看。

三小姐好可怕,好可怕…

紫凝卻對眼前一切視若未見,看向楊媽和安懷海,“至於你們,不是喜歡做嗎,那就做個夠!”夕月將短刀間,面無表情地一把掐住楊媽的咽喉,不顧她的反抗,將半包媚藥灑進了她嘴裡。

“呃…”楊媽痛苦得直翻白眼,吐也吐不出,嗆咳之際,不知道嚥下去多少,眼淚汪汪地跪在地上,急促地息,“不…”安懷海驚恐地後退,雙手亂搖,“不要!不要!”他不要吃媚藥,不要跟老女人做了,不行,他以後會不能人道的!

然他本就是紈絝子弟,半招武功都不會,沒退幾步就被夕月制住,被強行喂下了媚藥。

不大會兒,兩人都已情動,不能自已,不用人撮合,就自動自發抱到一處,開始行好事。

旁觀眾人全都目瞪口呆:這…怎麼能這樣…

易梅似乎已經想到自己要遭受何種懲罰,全身直髮軟,恨不得就這樣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