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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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過她吧。”端午抓住司空凌手臂，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左右搖頭。她不想讓一條無辜的人命就此隕落，那丫鬟看上去年紀和她相似，正值花樣年華，怎麼能讓她就此見不到今的落呢？

司空凌對端午的的請求置若罔聞，竟然敢呈上芙蓉糕，真是該死！

“拖出去。”司空凌再次冷冷地命令著，別人的生死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翟洛看了一眼端午，此刻表情慌亂地拽著殿下的手臂，口中振振有詞著“不要殺人了，不要再殺了！殿下，你去殺那些該死的人，不要殺他們…”去殺那些該死的人？司空凌神愈加暴戾難言，他們通通都該死！當年，有誰曾對他心軟同情過了？他誓一定要將自己的恥辱加倍的討回來，如今就剩皇后了，他不會放過她的，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殿下，奴婢懇求你放過她吧，奴婢求你。”端午見司空凌仍舊沒有放過丫鬟的意思，立即爬下臥榻，直直地跪在司空凌腿側。

“你用什麼來求本殿下？”司空凌口氣冷淡，只是臉上的殺意不似當初那般強烈。

用什麼東西求他？端午失落地垂下眼瞼，她似乎早已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來跟司空凌談易。

“奴婢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呵，那就用你的人！”司空凌一把扯起地上的端午，將她又按回到原來躺著的位置，霸道而令人窒息的吻落在端午的上。

司空凌猶如一隻兇殘的暴獅啃噬著食物，吻得端午生疼，然而端午卻不敢出聲音來，她怕刺到司空凌而不放過那個無辜的丫鬟。

“很好。你們出去。”丫鬟一聽司空凌命她出去立即跌跌撞撞地跑出殿外，翟洛垂著頭，沒有去看榻上的端午和司空凌，靜默無言地離去。

司空凌用舌尖撬開端午的牙關，又迅起身看著端午明明驚恐萬分卻努力維持鎮定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司空凌突然很喜歡剛剛吻上端午的覺，而此時確實有想要了她的想法。

他有多久沒有想主動去要一個女人了呢？印象中是沒有事。女人，只要他勾一勾指頭便要多少有多少，況且都只是洩慾的工具，是誰又有何區別？但是司空凌現在確實想要她，自從回府後他不停寵幸麗姬，但是，腦海中卻時常閃過端午的臉。

司空凌的細眼內痛苦神蔓延，他壓制了許久的情緒似要掙脫出牢籠來。

端午的嘴被司空凌啃咬出血來，端午只覺到口中瀰漫令人暈眩的烈酒味，嘴疼碟得很，想掙脫卻掙脫不了。司空凌的吻卻愈加放肆，似要將她的咬下來一般。

端午無盡恐懼，腦海情不自地浮現出一年前的一幕一幕，那個人渣，也是這般…端午的淚無聲的滑落，為什麼又要想起那些殘忍的畫面？

端午，你不是告訴自己都忘了嗎？為什麼還要想起？

淚，很放肆地下來，端午又到很絕望，絕望到放棄掙扎。

司空凌依舊霸道的吻著，端午放棄的掙扎讓他一驚，慢慢地放鬆了些力道，逐漸放棄了吻端午。緩緩抬起頭，黑眸空。

他看見端午側頭掩面哭泣，渾身顫抖，極力控制自己哭出聲來。

“為什麼要哭？”司空凌的語氣突兀地沒有任何暴戾之意，也沒有諷刺與關切。

為什麼要哭呢？端午也想要這樣問自己，緊咬被司空凌咬破的嘴，淚水卻依舊止不住地落下來。

司空凌心中猛然一緊，似乎被利刃劃了一刀，空的眸中出現一抹掙扎的神。微微張了張薄，終是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抬手拉過端午掩面的手，用手指拭去端午眼角的淚水。

淚水很涼很冷，凍結了司空凌本就冰冷的手。司空凌覆上端午的臉，她的臉實在很小，小到只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小。司空凌反覆摩擦端午的小臉，清晰地覺到端午的顫抖。

司空凌突然翻下身來，躺在端午旁邊，一把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抱著端午。

端午的眼淚戛然而止，驚慌失措的看著司空凌。司空凌恢復空的眼神直直地看著端午，一瞬間兩眼相對，四下寂靜無聲。

“抱著我。”這是司空凌第一次用我跟說話，而不是本殿下。

端午惑不解的看著司空凌，這樣平靜的語氣，讓她忘了她只是他的奴婢。司空凌的黑眸如一池寒潭，使端午移不開眼來。

司空凌騰出一隻手將端午的手環在自己間“你為什麼哭，回答我。”不，她沒有哭，她不能哭。端午閉上眼眸，不讓再次決堤的眼淚奪眶而出。

“回答我。”低沉的嗓音中有無盡柔和，似在輕哄端午一般。

端午搖搖頭，緊咬下頜。他是那樣殘暴的司空凌，他用這樣溫柔的語氣，他給了她那麼多難以磨滅的傷害。

“司空凌，你可不可以不要碰我…”司空凌瞳孔驟縮，憤怒之破雲而出，抱在端午間的手猛然僵直，隱約有怒的跡象。

“我太髒了…”端午終還是忍不住眼淚的奔騰。

司空凌的手指，愈加僵直。

她說她太髒了。司空凌驀地想起和親初見端午時她已不是完壁之身，司空凌眼底一片複雜掙扎。

給讀者的話:親們，中秋快樂。如果不能與家人團聚，別忘記打電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