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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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過，待到端午雙手燙到麻木時軍營傳來陣陣號角聲，一名濃眉圓眼將軍來報“稟告殿下，所有對岸的士兵都已轉移到這邊，殿下還有何吩咐？”

“養蓄銳，隔出。”司空凌依舊是淡然的模樣。

“末將領命。”話畢那將軍轉身離去，只是臨走前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端午。

端午垂著頭，神情冷淡。只是站了一天，腳底微微有些痠疼，好久沒這樣站過服侍別人了吧，舒適的子過得久了就忘了自己是奴婢的身份嗎？

“過來給本殿下捏肩。”司空凌換一個坐姿，以便端午更好的服侍他。

端午將茶杯放到廳內的圓桌上，然後走到司空凌身後，無聲的捏起來。十指因為先前被熱茶燙到，此刻的捏竟讓手指疼。端午咬住牙，微微放輕了力道。

司空凌微閉細眼，一副享受閒情，輕啟薄“今夜，由你侍候本殿下安寢。”侍寢？她又得出賣自己的身體了嗎？端午無意中停下捏的雙手，擱在了司空凌寬厚的肩上。

司空凌睫輕顫，緩緩抬眼，微微偏轉頭便見一雙玉手傷痕滿布，指間隱約抖。司空凌眉頭微蹙，她果真不是緒王府的千金郡主，從她按摩的力度和手心無繭來看她並沒有武功。緒王府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辰國到底想做什麼？呵，不管她有什麼意圖，等待她的只有一個結局！

“你先下去，靜待本殿下的傳召。”司空凌不經意之間已經閉上了眼睛，口氣冷淡。

“奴婢告退。”端午回思緒，輕輕躬身退下。她本不是能反抗他的女子，他的吩咐，她只有順從的份。

端午一出帳篷外就見著翟洛束手而立，繞過他身旁，往後方她和秋姐居住的帳篷走去。端午對翟洛還是心存的，她記得他給過她一瓶藥，救了她和秋姐的命。只是，此刻她找不到他的方式。

晚飯過後，司空凌差了侍衛傳端午前去。臨走前，端午只淡淡的對秋姐說“秋姐，幫我準備熱水。”秋姐已知端午的習慣，每次服侍完殿下，必定會沐浴淨身。

“嗯，去吧，端午，勿要惹怒殿下，我燒好水等你回來。”再次踏足司空凌的帳篷前，翟洛依舊束手而立一旁，仿若從未離開過。端午瞥一眼翟洛，而後深一口氣，既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那又何苦做如是多的徒然掙扎，於是坦然邁入司空凌的帳篷內。

一進門入眼便是司空凌沐浴過後凌亂溼漉的絲散落前，白睡袍出緻的鎖骨，空氣中充斥著司空凌身上獨有的檀木香。他一把拉過端午，直接扔在上，細碎霸道的吻狠狠地落下，撕扯掉端午身上的薄紗，撫摸捏起來，他低聲道“取悅本殿下。”

“奴婢恕難從命。”端午全身肌膚在外，遮其一不能遮其二，索便放開手來，任司空凌凌。

“呵。怎麼，跟其他男人都能魚水融，跟本殿下就不成？”

“啪…”端午一個耳光扇過去，縱使她早已不清白，也容不得司空凌如此羞辱。

司空凌眸中厲頓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打他！強硬地刺穿讓端午吃痛低呼“你是個惡魔！”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惡魔！”隨後便將憤怒的**洩在端午體內。

端午緊咬著牙，一直到司空凌滿足的低刺入她耳內。那一聲低傷得她體無完膚，身心俱疼。

司空凌從端午身上站起來，擦拭完身體後躺在端午身旁，放鬆下來。端午見他躺下後便直直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儘管已有些殘破。

“奴婢先退下。”端午口氣冰冷，沒有轉身回頭行禮，一步一步艱鉅走向門外。

“本殿下現在貪戀你的身體，最好你能讓本殿下滿意。”司空凌在軍隊內從不帶任何女人，這也是為何他一再要安排端午侍寢的原因。倘若回到京城，他哪裡還會需要這樣一個不懂第功夫的女人！

“倘若奴婢做不到呢？”已走至門口的端午稍頓了一下腳步。

“與你有關的所有人都會因你的舉動付出代價，不管那人是誰，身處何地。”司空凌微閉眼眸，不曾望向端午一眼，語氣冰冷如鐵。他早在第一夜要這個女人便宣佈了她的死刑。

與她有關的人，呵，誰與她有關？端午眼神忽然縹緲渙散起來，沒有人，沒有與她有關。原本以為，他，司空凌會是與她有關的人…然而簡直就是大錯特錯。她的世界裡，關心可憐她的人，也許就只剩下那個叫秋姐的女人了吧。她還記得，她答應了秋姐，她等她回去。

“奴婢遵命就是，奴婢就賤命一條，殿下不用如此費心為難奴婢。”話畢，端午直了背脊，決絕邁出腳步。從此，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任何一切，她絕對順從。

回到帳篷內，端午用秋姐早已準備好的熱水沐浴，然後緊接著便是司空凌賜的一碗苦藥。她一飲而盡，仰頭便睡去，任耳畔秋姐的嘆息轉。

翌清早，天空放晴，浩浩蕩蕩的軍隊朝辰國京城安都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