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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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芳閣內。
司空凌陰柔俊容上沒有一如既往的細眼微眯、薄淺笑,取而代之的是那陰沉的怒容。
“翟洛,你說你沒找到她?”
“翟洛失職。”翟洛垂著頭,嗓音低沉冰冷。他尋遍整個晉城都沒有見到那個狐眼女子的身影。
天已晚,翟洛的輕功他是清楚的,連他都沒找到她,她能到哪裡去?照理說她是第一次來晉城,對這裡人生地不
,莫非被人擄去了?或者說,趁機私自逃跑了?
“回軍營調一百人來,翻遍晉城都要把她找到!把縣令給本殿下叫來!”
“是。”翟洛飛身離去。
霓姬站在司空凌身後,雖尋芳閣內打架滋事的情況不少,這樣怒氣十足的司空凌她從未見過,凜冽的霸氣使她呼不得,花容微有些失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輕聲道“爺息怒,氣壞了身子可使不得,容霓兒給爺沏杯茶。”司空凌微微凝神,從未有人敢叛逃他,她的罪孽又多上一項。她回來該怎樣懲罰她呢?
“嗯。”霓姬上前沏茶,美瞳看到的依然是那個眯眼淺笑,玩世不恭的四殿下。他的陰冷殘酷、喜怒無常她早有所聞,她出一個顛倒眾生的驚鴻笑容,掩飾微顫的手指,將茶恭敬遞與司空凌。
司空凌若無其事的接過茶杯,恍若剛剛的怒火只是幻覺一般。輕嗟一口清茶,口苦澀
糙,還是那個女人泡的茶好,放下茶杯,伸出右手旋轉左手食指上的翡翠戒指。
霓姬見司空凌放下茶杯不語,猜中此茶可能不和心意,不再多言,只得微微退下,侍立一旁。突然瞟見珠簾下方的琴絃,蓮步輕移,端坐於塌,凝神靜氣,十指撥。
琴聲傾瀉而出,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悅耳。司空凌眼眸笑意愈深,起身朝霓姬邁去。霓姬依舊側頭挑撥琴絃,沉醉而婉約。司空凌一把拉起她的素手,琴聲戛然而止。
霸道掠奪的吻襲擊霓姬粉櫻
,霓姬有霎那驚詫,隨之便是
烈回吻。
司空凌將她壓到塌下,細眼內沒有半點**,撕扯掉身下女子的薄紗,俯身親吻,挑逗她身體各處的部位,然後長驅直入。女子**
息更刺
他的憤怒,絲毫無半點疼惜的洩怒氣。
“爺,爺…你,你輕點…”
“怎麼,不喜歡?不喜歡本殿下就停下來。”司空凌停止動作,薄愈加上揚,細眼眸內閃過一絲
光。
“不,不,霓兒…霓兒好喜歡爺…”斷斷續續,嬌軀扭動,**瀰漫。
司空凌挑了挑嘴角,加衝刺。恐怕天下只有那個女人才不懂得呻,不懂得享受,居然還有痛苦的表情!他沒有直接殺了她已經算是對她的恩賜了,還敢叛逃!司空凌繼續洩憤怒。
門外晉城縣令老老實實跪著,大汗淋漓。他不明白怎麼招惹到四殿下這尊大佛了,得知四殿下凱旋班師回朝到達此地時,他早就燒了好幾柱高香,千萬別出什麼岔子得罪四殿下那惡煞神,沒想到他還是派人“請”他…阿彌陀佛,老天保佑他能保住這條小命。
司空凌洩完畢後,平躺臥榻,霓姬靠在他前,撫摸他結實寬厚的
膛。司空凌猛地坐起身,推開霓姬,低沉道“縣令在何處?”
“在,卑,卑職在…”縣令聽得門內四殿下的詢問,立即叩回道,聲音中有難以掩飾的驚慌。
“滾進來!”
“遵,遵命。”翟洛推開房門,縣令跪爬進屋內,其後的衙役老老實實得跪在門外,生怕四殿下一個威就讓他們死無全屍了。
“晉城縣令,你說你是怎麼治理的這晉城?本殿下的人竟然在你管轄範圍內莫名失蹤,你說該怎麼辦?”司空凌緻的鎖骨和結實的
膛
在外,分外
人
。眼眸微眯,眼底怒意橫生。
“卑,卑職失職,殿,殿下恕罪…”他早在前幾通告全城,在殿下來臨期間如有偷盜打劫之事生,定死罪難免。怎麼還會有人不守命令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一個人不要命不說,還得連累上他這個做得好好的縣令!
“恕罪?本殿下該怎樣恕你罪?”司空凌恍若當笑話一般說著。
“卑,卑職馬上派人全城挨家挨戶搜尋殿下的人,誓死找到人!”
“找不到就提頭來見本殿下,滾!”
“是是是。”縣令又跪爬著退出去。可是,殿下並沒有說他的人長什麼模樣,這叫他怎麼找啊?他哭喪著臉搖搖頭,本想衣錦還鄉,如今看來連老命都要丟在這裡了。突然他瞟到如玄冰傲立在門口的男子,不打了冷戰。對了,他是殿下身邊的人,定知道殿下要找的人是什麼模樣了,於是硬著頭皮討好道“洛,洛侍衛…”
“端午。狐眼女子。女扮男裝。”翟洛未卜先知,冰冷開口道。
“是是是,卑職謝過洛侍衛。”縣令哈著,轉過身對著縣衙衙役喊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啊,快去找那個叫端午的狐眼女子,找不到你們就別給我回來了!”
“是!”衙役們起身提刀離去,挨家挨戶搜尋一個叫端午的狐眼女扮男裝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