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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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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你想辦法也要讓自己再活八十年,我看得出來,你只要好好活著,一定可活一百二十歲,雖然比老夫差了些,可也十分不錯了。我跟你說啊,八十年後,不見不散,嘿嘿,說不定到時候老夫返老還童,變成一個年輕小夥子也說不準呢,但願到時候你還這麼美。好了,不跟你聊太多了,李寶,咱們走!凌姑娘,我們八十年後見!”蔡風嘿嘿一笑,翻身躍上馬背,向凌能麗認真地道。

凌能麗一呆,隱隱聽出蔡風語氣中的酸澀之意,但她卻不敢肯定。

李寶和刑志也不要馬車,跨上兩匹馬就走。

“前輩,前輩…你仙居何地呀?”劉高峰似乎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不住高喊道。

“哈哈,在天之涯,海之角,有事老夫會找你們的,省得構買棺材,這種便宜老夫怎肯不佔?”蔡風高聲笑答道。

“寨主,你們不知道凌前輩住哪兒嗎?”凌能麗驚奇問道。

劉高峰搖搖頭道:“我們本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啊!”凌能麗一驚,問道:“他不是說是你們託他保我平安嗎?”

“我們沒有哇,他說是…是…”馮敵吐吐,卻不知該下該說。

“是什麼?”凌能麗心中升起一團疑霧,問道。

“他說是你的祖父,這次自海外回來就是要去獵村接你前往海外,剛好在這裡得知你的消息,就前往定州城了。”馮敵最終還是將事實說了出來。

“什麼?我的爺爺?”凌能麗訝然驚問道。

“是呀,他是這麼說的,我們也不知道凌姑娘有沒有祖父,見他武功這麼神奇,既殺元融的人,又殺鮮于修禮的人,反正不會是我們的敵人,就由他們去了,誰知道他們竟真有這麼大的神通,將凌姑娘自鮮于修禮的魔爪中救了出來!”付正華補充道。

凌能麗聽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麼,他不是凌姑娘的親人嗎?”鄭飛訝然問道。

凌能麗搖了搖頭,忖道:“難怪他也姓凌,叫凌滄海了。”突然心頭一動,隱隱捕捉到一些什麼。

“那凌前輩又是怎麼救出你的呢?”劉高峰疑惑地問道。

“我一醒來之時,就發現被他縛在背後。”凌能麗也有些茫然地道。

“啊!”所有人全都為之愕然。

“事情是這樣的…”凌能麗便講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自凌能麗被鮮于修禮所擒之後,由於她的絕世姿容早已懾服了鮮于修禮,當時土門花樸魯送凌能麗入鮮于家族之時,鮮于修禮還沒怎麼在意,不過他的二兒子鮮于獵卻為之傾倒,更一直產生了非分之想,幾次為凌能麗以死相協,這才使鮮于獵沒有得手。而後來,鮮于修禮將凌能麗獻給破六韓拔陵,鮮于獵幾乎為之得了相思病,而凌能麗的言行格與聰**潔也深深引了鮮于修禮,那時他就有些後悔不該將之獻給破六韓拔陵,不過,最後卻是誰也沒有得到凌能麗。

這次,凌能麗因報父仇而刺殺鮮于修禮,反而遭擒,雖然眾將士要殺她,但鮮于修禮卻以她可要挾蔡傷和蔡風、更可牽制葛榮的理由保住了凌能麗,其實卻是懷有私心地將她藏在內庭,這樣一來,卻把鮮于獵的異心給誘發了,鮮于獵又怎肯放過凌能麗?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鮮于修禮不在帥府的機會,就要行非分之舉,此刻的凌能麗哪還有反抗之力?為免於羞辱,她假意依從,卻以先沐浴為由,而趁沐浴之機服下一種假死之藥,將所有的生機斷絕六個時辰,這是一種沒有經過驗證的極度險藥,稍有不慎就會真的一命嗚呼,而凌能麗卻毫不猶豫地賭上一賭,哪怕是死,至少不會受人汙辱。

當鮮于獵發現自己上了凌能麗的當時,對方已經氣絕,心臟不再跳動,身體逐漸冰涼,在他心神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蔡風卻破門而入。

蔡風一探凌能麗的鼻息和心脈,他也以為凌能麗真的死了,那種悲傷和痛苦之情竟使他撫屍呆愣愣地蹲著,只知不停地滑下久未過的淚水,殺意也在狂漲。

鮮于獵一見有陌生人闖入,並抱住凌能麗的屍體,不住大驚,又見蔡風呆如木頭,此時不下手還等何時?抓起一張檀木大椅“譁…”地一聲直劈蔡風的頂門。

檀木椅竟碎裂成無數塊,而蔡風心神依然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般懵然不覺,頭頂上還有幾塊碎木,也不還手,甚至連看也不看鮮于獵一眼。

鮮于獵駭呆了,望著蔡風那悲痛絕的眼神,心頭在發寒,不過,蔡風仍在淚,便證明他並沒有死,鮮于獵再次抓起一張大椅,又是一劈,卻是同樣的結果,椅子碎成木屑,而蔡風猶如出一角的巨石,那出的一角雖小,但即使千百人一齊搖,它也定穩如泰山,分毫無損。

鮮于獵劈碎了第四張檀木椅後,整個人都幾乎嚇瘋了,那種心靈上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他以為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鬼,魔鬼!在慌亂中,他抓到了一柄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誰留下的,總之,他己經完全記不清了,此刻他的思緒全都驚嚇成一片混亂。

他的刀斬落在蔡風的頭頂,但是刀依然是碎裂了,裂成十九截,而蔡風似乎一點都未曾覺到,此刻的鮮于獵已經陷入了瘋狂,他揮掌拼命地擊向蔡風身上,可他到一股無匹的反彈之力震得他倒跌而出,手臂也同樣被震碎。

蔡風似乎這才清醒過來,也許是鮮于獵擊中了蔡風的神藏,使蔡風自悲痛之中回過神來。

蔡風抱著凌能麗的屍體,緩緩立身而起,眼中盡是殺機地掃了地上零亂的碎片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鮮于獵此時幾乎已經陷入瘋狂,見蔡風站起身來,嚇得連滾帶爬地向外跑去,口中惶恐地喊道:“快截住他!快!快…”蔡風立刻明白眼前這人正是死凌能麗的兇手,悲痛霎時化為殺機,這一刻他發誓要殺死所有死凌能麗的人,不管誰阻攔他,都得死!於是就釀造了定州城中無邊的殺戮,更大破鮮于修禮的義軍…

聽到這兩個神秘人物竟在千軍萬馬中追殺鮮于修禮,還殺得定州軍四散奔逃,鮮于修禮狼狽逃竄,劉高峰等人幾疑自己聽錯了,更對這兩個神秘人的身分充滿了猜測和幻想。

但卻沒有人能夠猜出這兩人的身分,更想不到天下間哪來這樣兩個厲害的人物,出入千軍萬馬如入無人之境,幾有當年常山趙子龍之神威,長坂坡之戰,七進七出,擋者披靡!

“難道那兩人真是自海外歸來?”馮敵暗自忖道。

“對了,李寶和刑志是泰山英雄莊的弟子,那兩個神秘人物是不是英雄莊的高手?”鄭飛突然發言道。

“不可能,英雄莊絕無此絕世高手。”凌能麗說完卻不再言語,也似乎並未聽到眾人的議論,她只是在想那似乎悉無比卻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凌滄海在最初與她對話之時,與剛才同劉高峰對話的聲音有些不一樣,那就是說,凌滄海可能只是在掩飾著自己的原聲。

那個令凌能麗悉又似有些陌生的聲音,還有那種眼神,那灼熱狂喜而又充滿似水柔情的目光,在他們被綁在一起時,當時她並沒有注意,可此刻想起來,對方那種眼神是多麼悉,那不像是自己夢裡千百度出現過的眼神嗎?可是,對方只是個老者…

“寨主,凌姑娘,三子公子有事求見!”一名小廝打扮的漢子飛馬趕來,遠遠地呼道。

凌能麗一驚,自思索中醒過神來,劉高峰也吃了一驚,調轉馬頭,忙問道:“三子公子在哪裡?”

“他在寨西店中等候寨主和凌姑娘。”那小廝一帶馬韁,健馬“希聿聿…”一聲低嘶,立即打橫,看來小廝的馬術還算不錯,手勁也似乎極不賴。

“我們快回去,別讓他久等了。”劉高峰心中微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