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名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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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者一萬一千四百人,殲敵一萬餘人,各種器械正在清點之中。”何禮生稟道。
“我們還有多少可用之乒?”蔡風問道。
何禮生想了想:“可用之兵應在一萬八千左右,這不包括三營的兄弟。”蔡風緩緩舒了口氣,神間
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道:“速調三千快騎,趕上字文泰和尉景,傳我命令,讓他們兩營將士全由尉景調度,包括這三千快騎!”蔡風說著,自懷中掏出一隻錦囊和一塊金令,又道:“將這錦囊和令牌
給尉景,讓他按照錦囊內的計劃行事,不得有半刻延誤!”何禮生臉上顯出狐疑之
,卻不知蔡風賣的是什麼關子,但蔡風乃是葛家軍中的第二號人物,他不能不聽蔡風的話,更且,他對蔡風的武功與智慧也極其佩服,其行軍打仗更是詭詐百出,
本就不依常規行事,倒像是一個獵人在山上設置陷阱抓捕野獸一般,東布一支人馬,西設一路埋伏,更是奇兵迭出,戰術之靈活
本令敵無從捉摸,這就成了蔡風戰無不勝的神話。
蔡風便如葛榮一般,工於心計,在作戰之前,他會將故人所有可能發生的變化事先想好,對於敵方每一點實力的存在摸清、摸透,然後逐一設下陷阱讓敵人跳下去,但蔡風絕對不會盲目地自以為是,將所有的兵力用來佈置陷阱,他更會留下一支機動,攻擊
都極為可怕的人馬,以應付他算漏的任何變化。而這支兵馬往往佔總兵力的四成,這是蔡風作戰從來都沒有出過亂子的
本原因,至少到目前為止仍未出過亂子。
何禮生接過錦囊和令牌,迅速離去,他本不用細想。
無名五也在此時行了進來,稟道:“回稟齊王,博野城中都找遍了,並未發現夫人的蹤跡,元融的帥府中那群下人也審問過,都說未見到夫人。”蔡風的心頭在發涼,暗暗升起一絲不祥的預,向無名五冷聲吩咐道:“去把元孟給我帶來!”
“是!”無名五再次轉身行了出去。
元彪所領的全都是輕騎,也只有這樣才能不受牽累,逃起來也就順利多了。
何禮生估計的沒錯,元彪選擇的方向正是蠡城,只要他趕到蠡城,固守堅城,與肅寧、高陽、河間便幾乎成了三個犄角,便可隨時互援,至少可以穩住一段時間讓元融恢復傷勢。
元融傷得極重,兩杆玄鐵短槍,每杆長六尺,卻有一被蔡風擊彎,如果不是玄鐵寶槍,而是其它以
剛鑄成的兵刃,只怕無法抗拒蔡風的鋒銳,早已斷裂,那一擊,這杆寶槍阻住了蔡風的攻勢,只不過,元融仍免不了受傷,後來傷勢更重。
蔡風的可怕的確超出了元融的意料之外,他以前總以為,蔡風的厲害只不過是江湖中人喜歡誇大其詞而已,一個如此年輕之人,再怎麼厲害也有限,雖然他也耳聞蔡風的武功並不遜於爾朱榮,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並沒有將爾朱榮與蔡風並列起來。他認為那種在江湖中爭奪虛名之人,都只是一些俗人所做的事,元融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信,本就不用別人去吹捧與讚美。這也是他為什麼只在軍中有名,而在江湖之中卻默默無聞的主要原因,因為他打心眼裡就看不起江湖人物,認為那些人只是下賤的人,而他出身高貴,豈是江湖人所能與之比擬的?
此刻,元融要徹底地改變看法,江湖之中的確是藏龍臥虎,只一個蔡風就如此可怕,若再加上一個蔡傷,加上一個葛榮,那還了得?不過,他仍有些不明白,蔡風怎會有如此高的功力?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刀法,讓他第一次受到了死亡是如此臨近。
元融的身子在幾匹健馬之間的軟榻上,由四名護衛抬著,以這四人的身手,抬著軟塌本就不費力,何況藉著馬背相托,他們只要控制軟榻不受顛簸就行了。
元彪領頭而行,元融被數千人馬護在中間,算是極為安全,但元融心中有些苦澀,他不明白自己所做的是對還是錯。
蔡風這樣的年輕人的確可算是天下獨一無二,如蔡風這樣的人才,天下間也找不出幾個來,而他卻硬要阻止元葉媚與蔡風的親事,這對元葉媚來說算不算是一件殘酷的事呢?抑或,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抉擇。
如果單論選婿一途,蔡風的確不是叔孫長虹這類世家子弟所能夠相比的,只可惜蔡風卻是元家與朝廷的敵人,這是個遺憾。
“希聿聿…”元彪的戰馬突然發出一聲驚嘶,前蹄一軟。
元彪大驚,但卻並不躍離馬背,反而一提馬韁,腿雙一夾馬腹,將戰馬硬生生控制住,手中的長槍一劃而過。
戰馬衝出數步,這才穩住身子,元彪長槍挑過之處,竟是一絆馬索,只不過己經斷為兩截。
“希聿聿…”衝在前面的戰馬全都人立而起,停住馬勢,所有的人都變得極為緊張,長長的馬隊立刻停止下來。
元彪耳朵輕微地動了動,似乎聽到了一絲什麼聲音。
“殺呀…殺…殺…”正當元彪準備發號施令之時,路邊不遠處的小丘頂已出現了攢擠的人頭,和奔騰向前的戰馬。
塵土四揚。
“殺…殺…”聲音是自道路兩側傳來。
元融神大變,元彪也是一樣,一揮手中的長槍,吼道:“給我衝!”說著領頭一馬當先向山道上衝去,他偏離大路,斜側而衝。
元融心中稍欣
,兒子已經長大,對於戰術戰略的安排也已經入道,再非初登戰場時的小
孩。
元彪身後的數千勁騎跟在其後狂殺而去。
鐵騎的速度極快,很快就與伏兵正式短兵相接,羽箭在林間亂飛。
馬嘶聲、慘叫聲、喊殺聲驚得林間飛鳥四散而去。
元彪左手劍,右手槍,如斬爪切菜一般殺開一條血路,這裡仍有一路義軍的伏兵,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