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回馬神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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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能奈我們的何,那時還沒有什麼內瓦公約,也沒有什麼種族屠殺罪!他們死定了!
敢犯我中華帝國者,一定要砍掉他們的頭。
把臉用油彩塗得漆黑,兇暴的士兵們瘋狂地踢開一間房屋,闖進去,毫不留情地向著一切男砍去,鋒利的開山刀狠狠地斬下了那幫早就該死的南洋男人的頭,鮮血迸
滿屋,他們的
女在旁邊嚇得渾身顫抖,尖叫著、哭叫聲撕裂了清晨的天空。
整座幹陀利城約有三十萬人口,男約有一半,因此帝國軍隊的“任務”很重,他們只顧殺人,不過,我們是文明人,不搶、不燒也不強姦,只顧殺人!
曹仁呼喊著:“快!快!”帶領士兵衝在前面,軍官們和有點修養的士兵保持著風度,用短劍刺進了幹陀利人的要害,普通的士兵則揮動著朴刀和砍刀,專門砍掉那幫南洋猴子的頭顱。
開山刀確實好用,一刀下去,就是一個人頭落地。喝得爛醇、酒勁上湧的幹陀利人想逃也逃不了。
一個個罪惡的人頭滾落地上,一簇簇燦爛的血花盛開!
無聊的帝國士兵除了砍頭,還剖開南洋人的肚子,看看他們的心是不是黑的,為什麼先前對華族如此狠毒?
血光暴現,頭顱亂滾!五顏六的內臟
了出來!城內腥氣沖天。
來到王宮,曹仁驚訝地發現有人捷足先登。
只見幾十名隨船跟來的青壯,在宮內大砍大殺,他們仗著地形悉,抄小路居然先行到達。
鮮血塗了一地,睜眼怒目的人頭滾得到處是!
王宮堆堆疊疊,都是屍體,甚至令曹仁無處落足,只能踩著屍體過去,他見到一個發瘋的華族揮動著砍下的新鮮的胳膊,喜極而涕:“老子終於找到你了,那天就是你闖進我家裡殺人,看你現在還狂不狂…”他的旁邊,一個幹陀利人被大卸八塊,現場成為一個屠宰場。
名貴的從帝國進口的地毯滿了汙血,一個衣著華貴的官員躺在那裡,那是幹陀利大臣哈比,他還沒有死,他的脖子上有大砍刀留下的深深的裂口,鮮血不斷
出,喉嚨裡發出嘶嘶
氣的聲音。
要是他當場死去,可能“好心的”華族會送多他一刀,砍他的頭下來,不過見到他沒死,就不再殺他,讓他活活地痛死!
到達後宮,曹仁看到一個窈窕的背影,左手牽著一個跪著的大胖子的頭髮,現出他的頸脖,右手揮動大砍刀,猛地一刀,胖子的骨骼處只發出一聲輕微脆響,就好象刀切冬瓜般乾淨利落地把頭砍下。
頭髮牽著人頭,如同鐘擺那樣晃上晃下,無頭的身軀慢慢倒下,斷處的鮮血就象食水管爆管般洶湧而出,了一地。
背影轉過身來,曹仁呆住。
花木蘭得意洋洋地提著人頭,向著曹仁報告道:“將軍,這是幹陀利國王蘇合臺!”她穿著嶄新的虎斑彩服、向帝國海軍借的小號護甲、揹包、兩個水壺,有人還借給她這個大美女近戰用的匕首、小手弩和箭袋,加上手上糊滿了血漿的開山刀,裝備已經齊全。
看她衣服血跡斑斑,也不知殺了多少人,砍下多少人的人頭!
曹仁忽然覺得一陣頭暈,他的sex對象破滅了。曹仁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不同於深受毒害的南方人,他的教育是在北方完成的,喜歡傳統賢良椒德的女人。而皇帝恰恰相反,如果當時皇帝看到雙手沾滿了鮮血的花木蘭,保不住喜得他會提槍就上。
花木蘭搖晃著人頭,鮮血滴滴答答,她衝著曹仁嬌笑道:“怎麼,一個上陣殺慣人的將軍也會害怕?”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嬌膩、容貌是那麼的嫵媚無比,可是曹仁已經是敬謝不,板起臉問起花木蘭道:“花中校,我不是下令你要留在船上嗎?你怎麼違反軍令?何人敢那麼大膽送你上岸的?”花木蘭是gru(帝國軍隊總參謀部情報局)的中校,自成系統,本來曹仁管不到她,不過按軍制,開戰之後,戰場主官有一切權利,節制所有的軍隊,所以曹仁有權責備他。
他說得有點氣急敗壞,氣的不止是花木蘭不聽軍令,更是讓他的幻想破滅了。
花木蘭撇撇嘴道:“將軍!換作是你,你家人被殺了,你會肯留在後面,不上前報仇嗎?!帝國至尊的大皇帝說過,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是帝國的國策,任何人都決不可能在欺悔了我們帝國之後不負出代價的!”心忖要上岸不容易嗎?用自己粉的小手搖搖那個上尉船長,嗲上幾句,不就上來了!
曹仁想想也是,微嘆了一口氣,不再追究,不過吩咐花木蘭要跟著他。
雖然是“跟”著他,花木蘭卻象個母老虎,搶在最前面,玉臂揮舞,她的動作是那麼的優美,可是卻幹著世間最慘烈之事:殺人!
幹陀利國王共有十個兒子,有八個被花木蘭拉出來,硬生生地用砍刀砍掉了腦袋,她狂笑道:“殺我老公,我就讓你斷子絕孫!”啪!一個纖細的血手印打在殿內幔布上,花木蘭必須抹去手上的血,要不然她握不住砍刀!
當!砍刀丟在地上,以鋼鑄就的開山刀居然被花木蘭砍人頭砍得捲了刃!不敷使用。她先前沒有經驗,專砍骨頭最硬的地方,費力不討好,還傷了刀子,後來才“摸索”出經驗,無師自通,砍得又快又好,人頭就象切菜般被她砍下。
她生氣地丟了刀,撥出匕首,曹仁不忍地吩咐一個士兵把尚好的開山刀給花木蘭,士兵用回短劍。
有了趁手兵器,花木蘭更是殺得鮮血滿天飛,人頭被她踢得到處滾!令所有男兵在她面前都黯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