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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太壯觀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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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戰鬥結束了,太陽下班,如血的殘陽照在沉寂的戰場上,到處是屍體,許多都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屍骸。遍地的汙血,濃郁地血腥味傳來,燻得人頭昏眼花。

—第二天又換了一個地方打,無比慘烈的搏戰,騎兵衝到敵人身邊,雪亮的馬刀砍開頭盔鐵甲,腥臭的鮮血和腦漿四處飛濺,馬匹在步兵叢中橫衝直撞。鐵蹄將一排排人踩得血模糊!

好景不長,一枝接一枝的暗箭飛來,弓力強大的箭矢甚至連人帶頭盔一起穿!投槍將騎兵倒,密如刺蝟的長矛一起捅進騎兵的人身上和馬身上。開出一個個血,鮮血象泉水般出!

失去主人的戰馬,馬鞍上空蕩蕩,它們揚聲悲嘶,成群地從那殺場中逃離,渾身染血,彷彿地獄中奔出的鬼馬!

步兵對上步兵,大家面對面死掐,大刀砍,長槍刺,有地士兵臨死前還掐死一個敵人,有的負重傷不能站立,猶取過弓箭,對著敵人擊…反反覆覆的廝殺,第一線倖存的軍士個個血濺滿身!

如果說第一天是試探,第二天是熱身,那麼第三天的戰鬥是空前烈,兩國部隊猶如決堤的洪水傾巢出動,每一處兵員地密度都達到了創記錄的水平。

不停地打,不停地攻,兩軍都殺紅了眼,密集的隊形一波接一波地湧向敵人,有去無回!戰鬥陷入了瘋狂之中。

在一些高處地段,是雙方爭奪的重點,鮮血將每一寸土地都染紅了,上面重重疊疊,棄屍累累,大家都死傷無數。

中午時分,波斯人在各個地段上派出了大量“敢死隊”一個個都光著,手拿大刀和盾牌,猶如一群瘋子,狂叫著向前衝,帝國軍的左段與中段結合部,右段與中段結合部,連同許多地段,多被分割,險些站不住腳,被波斯人突破防線。

大將們將預備隊用上,方才堵住缺口,帝國軍當然不甘示弱,在天黑收兵前來個短促突擊,幾乎令波斯人潰散。

入夜,冒在煙的火把在黑暗的戰場上閃爍,不少人彎走動。

兩軍派出人手收屍和搶救傷員,大家默契地都是派民夫,也沒有裝備武器,從戰鬥一結束就開始搞了。

然後熊熊大火點燃,臭氣向四方灑落,成千上萬的亡者在各自地神職人員的禱告聲和戰友們的告別聲中,踏上了另一個陌生世界的路途。…帥帳內,長燭如火,夏侯惇和呂蒙正在商量軍務。

他臉沉重地道:“不料波斯人如此頑強!三天地時間,我軍就死傷八萬人之多!”八萬人中,有四萬當場戰死,儘管帝國軍的戰場救護能力不錯,但冷兵器戰爭有它的殘酷,那是用血雪亮的刀子,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是司空見慣,特別是那麼個勢均力敵的戰鬥,死傷更為嚴重,導致四萬傷員中有二萬人致殘,永遠回不到戰場執兵器了。

波斯人當然好不過帝國軍,他們死傷十萬人,六萬人當場戰死,三萬傷員也是永遠不能回戰場打仗了。

(話又說回來,傷亡者中,我軍有不少是阿三,波斯人則用了一些受過訓練的民夫充數)雖然我軍好過波斯人,但僅僅是三天的戰鬥,打下去,四天、五天、十天八天…呢?

“決不能這樣打下去了!”呂蒙深思慮地道。

“你有什麼想法?”夏侯惇問道。

呂蒙晃晃手指說:“既然正戰壓不倒波斯人。不能速勝,當用奇戰!”夏侯惇贊同道:“對!昔我隨北魏郡王於官渡戰袁公路,公路勢大,北魏郡王率我等往烏巢劫寨,燒其糧草,遂破公路!”呂蒙撫掌大笑道:“觀元帥一直未動用徐晃、于、張任、李嚴諸將和所部。早就存心矣!”夏侯惇佯驚道:“這都讓你看破了!”呂蒙認為道:“敵輜重多屯於標示為‘b區’地丘陵地帶,四處兵馬圍定,我軍若用喬裝,須過不得敵營。”夏侯惇嘿然道:“既然不能偷襲,那就明攻。”呂蒙點頭道:“一個字,‘亂’!”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想到了對策,再招參謀商量。找諸將下令不提。…如果說前三天的戰鬥還是有序的,那麼第四天的戰鬥則是陷入了混亂。

帝國軍分遣諸將往攻波斯軍諸營,都是步兵打頭陣,騎兵在背後待機。

波斯人則騎兵出營,遠遠窺視(他們呆在營中,沒有了速度就成了廢物),步兵守營,用弓箭和火炮所組成的聯合兵力抵抗帝國軍進攻。

帝國的步兵這回相對鬆散,並不擔憂敵人地大炮,以當時的火炮水平。打打大型目標還行,用於打步兵那是(打)一炮(中)一個(人),或者沒那麼誇張,可能一炮數個,加上發率低,總之是效費比很低。

波斯人深溝厚壘。誓讓帝國軍有去無回!

帝國軍則是重鎧披身,決心徹底將波斯人打服!

“轟轟轟!

”你有大炮我有喀秋莎,密集的炮火對,猛烈爆炸開來,真是震耳聾,地動山搖,在波斯人的營地裡,濃重的硝煙直衝雲霄。各個營區的上空凝結成一團團巨大的烏雲。

雙方死傷都不大,帝國軍將部隊散開,中者廖廖,喀秋莎打進敵人營裡。黑火葯迸發的彈珠威脅不了厚甲地士兵,反倒是裝了臭彈的火箭彈令波斯人討厭,裝了火油的火箭彈讓波斯人覺得覺得麻煩。

“有姿勢沒實際!”軍官輕蔑地大喝一聲道:“上!”進入波斯人的火炮程,部隊即行分散,但也不是分得很散,前後左右都相隔一手距離,嘴裡唱著軍歌,喊著口號,手上舉著大盾,波斯人的箭矢一排排出,不時有人倒下。

近到營地,前排掩護,後排用沙袋和推車推土,填平波斯人的壕溝,過去後清除鹿巖和拒馬這些障礙,擺在他們面前的最後一道營障有的是木頭,那就用繩子套住來撥蘿蔔、或者用大斧頭劈開,遇到土壘,則架梯子,或者乾脆用鋤頭挖牆角,刨開土壘。

當中不可能輕鬆,波斯人絕不會坐視不理,他們從木柵裡箭,伸出長矛來捅,或者在土壘上投石丟標槍,帝國軍的死傷持續增大。

好不容易才突破了,有些地方堆積的屍體已經差不多和木柵一樣高,帝國軍衝進去,大家短兵相接,面對面拼殺,展開了烈地爭奪戰,一時間,喊殺聲、兵器撞擊聲和痛苦的慘嚎聲響成一片,在營壘邊上塗滿了血漿和鮮血,簡直有如人間地獄。

波斯人很有實力,作風頑強,敢於孤膽作戰,打起仗來,動作兇猛,近乎野人拼命,力道也大,大家有得打。

戰鬥持續到中午,東、西、南三面均無突破進展,戰鬥呈膠著狀態。

午後一時四十五分,夏侯惇和張飛親率重兵集團,猛攻波斯人東南結合部,先以濃密的火箭彈開路,剎那間爆炸聲如巨雷轟嗚,每落一枝就是一團蘑菇雲升起,帝國軍極為猖獗,幾十分鐘內就投放了上千枝火箭彈。

然後喊殺聲四起,他們如暴風驟雨般衝殺進了波斯人的營地中,由兩個大將率領,一時間銳不可當,居然攻至南營的一半營地內。

眼看吃緊,波斯的步兵後備隊紛紛往夏侯惇殺去,同時放出了狼煙信號,他們地騎兵如離弦之箭,撲向帝國軍大陣,早已有備的帝國騎兵上,兩軍烈地戰。

帝國軍在東、西、南三方面揮軍猛攻,所有的人都拼命向前衝,波斯人拼死抗擊,大家攪成一團,殺得昏天黑地。

衝進廣大的敵營裡的帝國軍聚攏起來,陣形密集,百夫長、千夫長和將軍們帶頭衝鋒,不怕犧牲,不要命地向前衝,一隊垮下去了,第二隊上,第二隊死個光,第三隊繼續上…打也打不光,堵也堵不住,衝進去的帝國軍和波斯人瘋狂地戰在一起,兵器打折了,就抓頭髮(這個倒是帝國軍佔了點好處,出戰前個個都依軍律剃光頭)、揪耳朵挖眼睛,手撕牙咬,大家的地盤來回地易手,都以人海戰對人海戰,雙方的將領拼命地勵已方作戰,用地口號也都一致…最簡略的“為了皇帝,為了帝國(波斯)!”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任你是三頭六臂的哪吒三太子還是近戰數一數二地孫悟空二郎神,都在這場搏戰中身不由已!許多大將負傷,張飛被人照面上砍了一刀,雖然頭盔擋住,腦震盪走不掉,眼冒幾百顆金星,下去休息了半小時堅持再上;太史慈身先士卒,衝得太前,戰馬中箭撲地,把他摔了個七八素,要不是身邊的近衛拼死抵住波斯人的進攻,他險些被波斯人的馬蹄踩死,繞是如此,大腿上還是中了一蹄,幾乎斷腿!

另外的曹彰肩頭中箭、周倉腹部中槍,雖不致死,也失去了戰鬥力…

打得如火如荼之時,徐晃、于、張任、李嚴帶的三萬華族步兵和二萬阿三溼婆神軍,俱都騎馬,在李典和陳武一萬騎兵的護翼下,大迂迴來到了波斯人的北營邊,準備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