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奇怪的圓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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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梨子輕輕嚥了一下口水,她繼續在一牆的文字中尋找著,希望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看了幾行之後,她眼睛一亮:“以前的子與我無關,但是昨天做夢的時候,突然夢到了一個人…讓我關於過去的記憶突然清晰了一些。伊人,如果是你,你會願意過像我這樣的生活嗎?”
“想你也不會願意的,平常都是那樣,我提議去幹些什麼事情,你就不願意。別說是陪我一起做實驗了,就連陪我夜不歸宿你都不答應。你知道你這種個有多討人厭嗎?要不是你是我從小的朋友,我早就不要你了。現在也好,你應該已經死了吧?”
“像你這樣的人,死了也好,你從小就比我聰明。誰讓你比我聰明呢?”整面牆上,“左伊人”的名字只明確地出現過這麼一次,但這短短的幾句話,木梨子就讀出了濃濃的嫉妒味道。
如此一來,可以明確兩件事:當初,被“管事的小夥子”當做女兒帶到北望村來的,應該就是舒子伽沒錯,起初木梨子還擔心會是同名同姓,撞了名字,在看到“左伊人”的名字出現後才釋然了。
如果寫字的人不是那個舒子伽的話,這裡應該是不會出現左伊人的名字的。
另外一件事就是,舒子伽對左伊人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的情很複雜。
左伊人,是被舒子伽所嫉妒著的。
說起嫉妒,木梨子不由得聯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嫉妒之火的威力不可小覷,它可以存在於任何一對關係中,友情、親情、愛情,都有可能。
說實在的。木梨子有時候也嫉妒安的,她什麼時候都能保持著溫柔的笑容,讓人覺得她是可以信任的,她這樣的氣質能夠
引一大批願意和她親近的人,比如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江瓷,可以主動地和她推心置腹。但安又不像她表面那樣,一味地老好人,她一旦腹黑起來,連木梨子都自愧不如。
倘若安真的就是左伊人的話,而且待人接物的態度和現在相差無幾的話。也難怪她小時候會如此招人喜歡了。
但按照木梨子自己的價值觀認知,即使對朋友心懷嫉妒,說到底那也是自己的朋友。沒有必要因為自己的負面情緒干擾友誼。
但顯然,舒子伽不是這樣想的。
木梨子在往後讀了幾段後,又找到了一些話。
這些話沒有具體指是寫給誰的,但木梨子光憑猜測就能知道,這絕對是寫給左伊人看的。
不。說得更準確一點,她是不知道左伊人能不能看到她這些話的,因此這段話應該是她寫給自己看,用來宣洩自己內心情緒的,“我實話告訴你吧,在發現自己被跟蹤後。我故意把頭髮燙直,故意穿和你同一個風格的衣服,不是什麼巧合。我就是故意害你的。你的身材體型跟我都像。所以,如果我和你的打扮一樣的話,那個跟蹤我的人就會分不清楚。我告訴你我的這個想法時,是這麼說的,‘我想逗逗那傢伙’。”
“但是。你猜我實際是怎麼想的?我想的是,要是那個人搞錯了。把你抓走了,不就好了?而後來的情況,還是我被抓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被抓,如果沒有的話,肯定也死掉了吧?”
“可是我現在突然回想起來了,回想起來那天我對你說我的想法時,你的表情像是早就看穿了我所有的想法一樣,笑著點頭說,好啊。”接下來的一行字,舒子伽下筆很有力,那力道,幾乎是用筆在牆上雕刻:“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這一連串的詛咒,讓木梨子不覺哆嗦了一下。
舒子伽的心理狀態果然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樣,她嫉妒心太強,而且天黑暗,擁有少見的反社會人格,這從她
待嬰兒的舉動上就能看出來。
為什麼管事的小夥子要把舒子伽帶到這個地方來?
第九公寓的爆炸案,是那個“管事的小夥子”策劃的嗎?
木梨子一邊想著,一邊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因為字寫了整整一牆,要把牆上的字完全看完的話,需要不停地移動桌子,才能看到更多高處的文字。
從字所在位置的身高,能判斷出,寫字人應該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且木梨子留意到,這裡的字,和在紅大宅房屋裡看到的塗鴉,位置高低差不多。
也就是說,牆上的字,和屋裡的塗鴉,都是舒子伽做的。
這個孩子…
木梨子思考著,把桌子拖開原先擺著的,她剛準備重新爬上桌子時,突然注意到,剛才被桌子遮擋住的牆的下半部分,寫著一串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