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聲音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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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裴柒問。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的時候還走了她一部分智商“我要喝。”裴柒才反應過來，他中午不喝，下午還會發病。

可是，就在開會的時候嗎？學生會那麼多人圍成一桌，他作為堂堂會長，在大家面前，喝她擠出來的。

想到這裡裴柒臉上都發燒，但又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她子，現在的存量還都快要被他空，只有中午再攢出來的能擠。

但是徒手擠的可能不夠他喝，裴柒考慮著“我還是帶一個器吧。”

“隨便你。”

“那我什麼時候給你？”裴柒問。

“你吃完飯，放在平時那張桌子上就行。我回來會看到的。”徐淺昇說。裴柒點點頭“好。”午休時間到，同學們興奮地跑向食堂，裴柒拿起餐盒去學生會辦公室。此舉早就引發一些同學的怨言，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她就可以有這種特權。

有人也向學校申請過帶飯，被無情駁回。

“草，徐淺昇都吃食堂，她裴柒到底是有什麼牛的，還能自己帶飯吃？”徐家花大手筆，為學校捐了兩棟新教學樓和全套桌椅，大幅度改善了學生的生活環境，所以他人雖高傲，大家對他怨言還不算大，畢竟花錢了，你不服？你也捐錢啊。可裴柒就不一樣。

她除了子大點，沒看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裴柒軟軟的格還是有不少支持者，許多女生看見她都母愛大發，特別想把她拉到身後保護。聽見有人這麼說，不鹹不淡“你管人家的。”裴柒不知道這些，到達學生會辦公室。她的已經提前擠好了，裝在深的保溫杯裡，不會被人看出來是什麼。

學生會的人還在吃飯，辦公室空無一人，她熱好飯菜，坐在平時的桌子邊吃完，把水瓶留下。徐淺昇回來準備帶大家開會，看到那個瓶子。

“今天的午飯是不是鹽不要錢啊，鹹死我了。”孫加寧從他身後竄出來，大聲抱怨著。看到桌上那個水瓶“這誰的水？正好借我喝一口！”他剛要伸手抄起來，本來辦公室那頭的徐淺昇會瞬移一樣，比他先奪走，抱在懷裡。

“自己買。”孫加寧都不知道他怎麼過來的，轉眼水瓶消失在桌上“不就喝你兩口水嗎，小氣鬼。”

“我嫌髒。”徐淺昇淡淡道。他更不屑“潔癖，有本事你這輩子別和人親嘴。”＊＊＊說起親嘴。徐淺昇眸一閃，他到現在都沒吻過裴柒的嘴，儘管她的全身都曾遍佈他留下的吻痕，包括緊緻的甬道內也有舌尖造訪。

但他仍不敢吻她。接吻這個動作代表了愛意，他怕這份唐突會讓她覺得困擾，對於裴柒來說，自己對她更多是病患和負擔吧。所以他們只喝，洩慾，儘管有時，他也會忍不住說起別的。趁裴柒腦袋暈乎乎時，聽她許下那些諾言。只給他。

以後吃他的雞巴…之類的，可是上的話總是不能完全當真的。徐淺昇打開蓋子，意外聞到的不是人的腥香，反而有一股苦。

裴柒怕他直接喝的話，口中殘留的顏太顯眼，被人發現，悄悄加了一條速溶咖啡兌在一起掩蓋。裴柒做的咖啡。徐淺昇甚至能夠想象出她兌了一杯咖啡的體，還有熱氣。

然後捏住子向裡擠出汁的場景。滴入，會和棕混在一起，像他們糾纏的身體。喉嚨不乾澀。

辦公室裡幾乎人都到齊，紛紛在會議桌坐下，徐淺昇站在前面“那就開會吧。”他和大家說起這次的會議內容，講到口渴之時打開水瓶，在他們面前喝下裴柒擠的。

他們一無所知，面如常，但對徐淺昇而言，就像是在眾人面前偷偷含住了她的子一樣。

在這間辦公室，她不知道解開多少次釦子，把在外面。空氣裡都像漂浮裴柒的味道，她的大子在舌下一顫一顫。

明明沒有發病，徐淺昇卻覺得想喝了，她擠出來的本不夠。只有從她的頭直接到他嘴裡的，才足夠新鮮，才…足夠美味。

忽然走神，他忘記說到哪裡，抬眼見整個學生會的人都等著他的下文。徐淺昇停了一下，注意力回到身後的投影，切換下一頁。

“我們繼續。”有時在上面講，下面的人總會開小差，偷偷聊天。通常只要不是他們必須知道的內容，徐淺昇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他的耳朵很尖。

“喏，他們拍的。”

“嘖，真的大。”

“你中午不在，她不是經常來用微波爐嗎？有一次看到她脫了外套，嘖嘖，那個量。”

“她多大啊？”

“聽說有h。”另一個人在心裡從字母a開始數，數到第八個才是h，低聲驚呼“臥槽。”聾子都知道他們在聊什麼，徐淺昇每天不知道要制止多少遍這樣的議論。裴柒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這讓他很是苦惱，雖然討論可以停下。

但是他管不了那些人的心。青期的躁動時刻，遇到這樣的女生，誰能控制得住不去觀察，包括他。有時裴柒與他說話，他的目光都會莫名其妙地落在那個地方，更不用說在家。

兩粒頭總是在面前晃，他總控制不住抓過來含在舌頭上。徐淺昇與這些人一樣罷了，還是孫加寧先發現他的注視，打著暗號提醒他們“別聊了。”沉浸在圖片中的兩人本沒聽到，依舊在翻相冊。徐淺昇抬手壓下眾人的聲音，悄無聲息地踱步到他們後面。

原來是有人趁體育課，拍下裴柒運動的照片。她跳繩時亂甩的子，彎撿排球時出的褲底，跑完步臉上散發的紅暈。

明明都是自然的動作，卻被拍得莫名，徐淺昇明知這些照片的意圖多麼下，但他還是起了反應，特別是當他知道，這些地方摸起來都是什麼覺。

可是，這都不是他們可以覬覦的，徐淺昇的表情逐漸變冷。昨天訓完兩個，今天又有兩個，沒完沒了，孫加寧快把肺咳出來，兩個人還沒發現，整個學生會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了。

“好看？”等到耐心全無，徐淺昇問。驟然出現在身後的聲音嚇得他們把手機掉到地上，徐淺昇彎撿起來。

孫加寧看他的眼神，暗歎一句完蛋。這兩個人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明知徐淺昇最討厭別人在背後議論女生，特別是這種話題，還是在開會當中。

“好看的話，乾脆別上學了，回家慢慢看，怎麼樣？”他慢悠悠地把那支手機打開“還是說想讓我給老師？”

“會長！”兩人站起來“學生會找你們進來，不以身作則還變本加厲。”徐淺昇記下這個發送圖片的賬號，看聊天記錄，是裴柒同班的同學。他立即聯想到昨天那兩個，出諷刺“或者我打電話給你們的家長，解釋解釋？”這次是真的觸怒他了，孫加寧原本想說兩句好話，打個圓場，卻發現徐淺昇握著水平的手背上，血管都要爆出來。

這已經是他盡力忍耐的結果，算了算了，何必趟這趟渾水，辦公室裡的大家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表現不對，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遇到這種情況，徐淺昇也沒了繼續開會的興致，冷聲道“散會。”午休還沒結束，裴柒趴在桌上小憩片刻。忽然有人敲教室的門。大家的目光都被引過去，發現是學生會的幾個女生。

“裴柒在嗎？”她以為是徐淺昇出了什麼事，趕緊站起來“我在！”

“麻煩你出來一下。”教室裡響起一陣議論，不知道什麼情況。剛剛關上門，裴柒發現女生身後還站了兩個男生，再後方是徐淺昇。他看起來面紅潤，什麼病都沒有。

裴柒還奇怪怎麼一回事，兩個男生忽然鞠躬“對不起！”

“啊？”她傻愣愣地。這種事無法由他們直接說，所以派來女生與她，把手機到裴柒手機，讓她看。

“…總之就是這樣。學生會尊重你的選擇，想要怎麼處罰他們，我們會酌情考慮。”

“我…”看到照片裡的自己，裴柒的臉上瞬間燙紅，變得無比侷促。她也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難堪得有些委屈。兩個女生見狀連忙安她“別怕，這件事只有我們知道，不會告訴別人的。”徐淺昇已經在領著他們在窗戶裡認人，要把偷拍者揪出來，做賊心虛，看到那兩個人出現在教室外，拍攝者已經滿頭大汗，想要避開懷疑的視線，可兩手指毫不留情地指向他。

“就是他，就是他拍的！”＊＊＊“你跟我過來一趟。”解決完那幾個人，徐淺昇著公事公辦的口氣，帶裴柒移步到別的地方。

他們都當還有什麼不方便直接說的囑咐，未加阻止，兩個女生帶剩下的人回辦公室寫保證書。等沒人能聽見了，裴柒才喊他，小心翼翼的口氣“哥哥…”徐淺昇轉過身，額角有冒出的青筋。

“你就這麼原諒他們了？”他對裴柒給予的處理結果很不滿“我可以讓他們停課、退學，怎麼處理都可以。”可剛才裴柒給出的答案僅僅是要求他們道歉，然後寫下一封絕不再犯的保證書。因為是這種事，還無法公開道歉，只能私下進行。

這和毫無懲罰有什麼區別？徐淺昇不明白，他們本不害怕那幾個人的報復，他有一百種辦法能夠讓他們難堪。

“你生氣了嗎？”裴柒問。徐淺昇一步向前，將她壓在牆邊，聲音隱忍“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