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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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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業績醒目,鼠哥和大毒梟林徽藏竟然還能直接聯絡,這可是當地搞零售的獨一份。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親,獨來獨往。憑藉銳的嗅覺,總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爺。

而不是擠幹了血也聽不見硬幣響的癮君子。有些人就是這樣,仗著家裡有底,來邊境買幾筆,回去揮霍,不夠了再來。

有的最後死在過量食,有的窮困潦倒,有的進了戒毒所。前陣子還衣冠楚楚和自己易後,開著豪車返回內地,結果過陣子就賴在邊境,租著最破爛的房子,像一條狗一樣賴在自己腳下。

鼠哥自己從來不碰毒品,養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今天,他坐在車裡,有些懶散地看著人來人往。夜幕降臨,這座邊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來,他眯起眼睛,卻不太想搜尋獵物。

做了多年生意,積蓄也不少了,也許是時候急勇退,換個城市洗白做人。難!藏爺可不是好相處的,給你的貨就要給他賣掉。不然那高的嚇死人的成,難道是白給的?像自己這麼好用的渠道,想脫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胡思亂想中,他差點沒注意到敲擊窗戶的聲音。

他側過頭,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帶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楚樣貌。

“幹什麼啊?”鼠哥搖下一絲車窗,說道。

“天氣熱了,哪有帶氣泡的檸檬水賣。”女人的聲音很柔,很媚。

但卻沒有那種嗲聲女人的騷味。這是本地約定俗稱的暗號,鼠哥一聽,就知道生意上門了“往前走二百米,左轉,那裡就有個店。”鼠哥隨口說道,這是易的程,定好一個地方。先等人過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沒人跟蹤盯梢,再確定易。女人買毒品,是給老公情人,還是自己用?鼠哥總想問每一個女顧客這個問題。

當然,他並不是那麼多嘴的人,看著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過去,鼠哥發動了汽車。十幾分鍾後,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紀,塗著鮮豔的口紅,秀麗的長髮燙成波狀披在肩膀。緻的臉龐略施粉黛,白皙的膚在昏暗的燈光下仍顯得高雅動人。

她身穿一件黑坎肩,一席緊身長裙包裹著成的身體,腳蹬一雙黑的高跟鞋,幾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視雙眼。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殘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類榨乾。

鼠哥在心裡撇了撇嘴,算了管我事,我只管賺錢。他遞給女人一個看似盒裝飲料的紙盒,裡面卻另有幹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一。女人接了過來,卻沒有立刻離開。

“聽說你和藏爺?”女人直視著鼠哥的眼睛,問道。

“不認識,沒聽說過,你找錯人了。”鼠哥心裡打了個突,問這個幹什麼。本能地,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眼神裡有些危險的東西。

“我需要錢,黑水我有辦法,我想你幫我帶個信,讓我見見他。”女人說道,她的聲音雖然柔和,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黑水?”鼠哥一愣,沒聽過這個詞。

“藏爺清楚,你幫我帶了這個信,藏爺也會高看你,相信我。”

“憑什麼?”女人嘆了口氣,向前踏上了一步。撲面而來的香氣讓鼠哥有點眩暈,女人他不缺,但這般緻的女人,自己還從而親近過。

“我需要錢,沒時間了,附近就你和藏爺。”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潔白渾圓的肩頭一下子映入鼠哥眼簾,甚至隱約可見前的誘人溝壑。

“恩…你找別人吧,我…”鼠哥有些語無倫次,女人靠的愈發近了,幾乎能受到成體散發出的熱度。鼠哥覺到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腦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幫我,求你。”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又嬌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部,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覺得身體彷彿要爆炸開來。

“你是,你叫什麼名字?”鼠哥有些糊地問道。

“蘇雲菲。”說完這句,女人的雙壓了過來。***藏爺的手指壯而且堅韌,即便是塗抹了潤滑膏,那衝擊力也讓門的前端發出難耐的收縮。文清屏住呼,即便是想把覺從下體剝離,但強烈的的不適是無法阻止的。

她清晰地到腸壁在用力地緊縮,想把外來的侵入者逐出。由此帶來的疼痛和痠麻,讓文清實在忍受不住,呻了出來“不要怕,把括約肌放鬆,深呼。”藏爺嫻地轉動著手指,同時用另一隻手把門向外輕輕扒開。藉助膏藥的潤滑,藏爺的中指慢慢地向內侵入,菊門的皺褶一縮一放,做出無意義的抵抗。

“這次運貨過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爺忽然開始說話,他的語氣彷彿是在主持一個會議。手裡拿的應該是紙筆,而不是女人的股。

“過了黑水,讓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貨,以後才有路子。”一邊進入,手指一邊扭動,偶爾摳挖一下,每一次的動作都讓文清嗓子深處發出嘶啞的低

“呃…”文清渾身的冒起了冷汗,終於,藏爺的中指已經全部進入了門。

“不過見面禮不能少了,今天悉一下,我一會教你怎麼自己灌腸,然後給你幾個,慢慢習慣一個星期,不然到時候會陷。”藏爺不緊不慢地說道,手指開始不緊不慢地在文清腸壁裡送。

“唔…”牙齒咬到發酸,也無法阻止苦悶的呻聲從雙洩出。文清把頭抵在沙發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來。

“不能哭!”她猛地握緊拳頭。我還要把你送上絞刑架,不止是你,還有那些藏在後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開始放鬆身體,她的角是一個渴求金錢,即便犧牲體也無所謂的女人。既然已經沾上了舞臺,幕布落下之前絕不可以停止表演,值得慶幸的是,藏爺似乎對其他東西沒太大興趣。

他好像一個學者在悉的實驗室,又好像一個資深的技師在作得意的工具,一絲不苟地研究著人體最汙穢的器官。白皙豐滿的股中間,黝黑的手指緩慢地拔了出來,藏爺看著翻開的菊門,彷彿滿意地點了點頭。

鼠哥坐在門外,他有些害怕,和這個自稱蘇雲菲的女人的緣分,是否會到此為止。不知道藏爺會做什麼,鼠哥嘆了口氣。一提到黑水,藏爺果然十分重視,讓他把女人帶過來。

在藏爺親信盤問許久之後,終於面見了蘇雲菲。如果一切順利,藏爺一高興,說不定真讓自己金盆洗手。

鼠哥隱約覺得,這是個大買賣,藏爺一向恩怨分明,對自己也應該會有些獎勵。如果是錢就不要了,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而這個叫蘇雲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陣燥熱,她柔美體的觸,好像已經烙印在自己身體深處。

那晚女人被帶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幾乎要爆炸的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到了上。她配合鼠哥的動作開始脫掉衣服,由於動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乎所以。

最後幾乎是用暴力將女人扒了個光。鼠哥以為女人已經習慣於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體成動人,那是年輕的少女無法擁有的魅力。

在鼠哥的撫摸和親吻下,肌膚卻起上了一層雞皮疙瘩,體也是繃緊的,但她的呻是熱情的,摟住鼠哥的動作是主動地,壓在他的口是如此柔軟和豐滿。

進入她的身體裡時,鼠哥彷彿從女人的眼神裡讀到了羞恥和疼痛,但是她的體帶來的快讓鼠哥只剩下動物的本能,緊緻的壁咬住自己的下體,好像腸腔動物般向內入。

在這樣的女體面前,鼠哥像一個初出茅廬的男孩一般,心急火燎,魯而動地著,女人的叫聲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著:“幫我,幫幫我。”然後發出彷彿哭泣一般的呻。她有時聳動著合,有時烈的扭動幾乎將鼠哥擠出身體。

當鼠哥趴在女人的身體上洩出全部後,他已經會為她做任何事情了,這種覺比嫖好多了,鼠哥靠在樹上,看著藏爺的小屋。也許是時候擁有自己的家,找一個心愛的女子,過正常的生活。

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這樣起自己退休的願望,也真是奇怪。也等了很久了,鼠哥覺‮腿雙‬都有些痠麻,走吧,自己本就沒有繼續等候的理由。就在此時,門打開了,他又看到了這個名為蘇雲菲的女人。和進門前一樣,她還是那麼高挑優雅,只是現在臉頰上多出不少暈紅,頭髮也略微散了看來。

行走之間,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也沒有那麼協調了“這個老鬼!”鼠哥暗罵一句,其實,藏爺倒沒有特別好的名聲,今天也並沒有真正佔有女人,看著女人朝自己走來,他不由自主地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裡?”女人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打車就好。鼠哥還想說什麼。但當他看到藏爺的跟班走過來時,他識趣地推開了,目送著女人走遠,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個黑的袋子,難道藏爺已經相信了她,把東西給她了?

藏爺並不是那麼輕率的人,不然也不會做上本地毒梟的位置了,那究竟會是什麼呢?也許真的就此為止了,鼠哥望著藏爺房間黑的窗口,這樣想著。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癱軟在了上,全身的力氣好像被乾了一般,噩夢般的一天,讓她耗盡了全部的力,腦海裡好像有無數的小炸彈在一個接一個爆炸,讓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獨只有門還有覺,火辣辣的覺,只有放鬆身體,才能避免門的收縮。否則,每一次收縮都會帶來強烈的酸癢。她以為自己會哭泣,但她太疲憊了,很快,她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