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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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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灌腸的緣故,自己將陰還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脫下內褲,那麼估計連陰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那古靜靜地等待著,眼神平淡,神就像等待銀行取錢的普通市民一般。

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將內褲褪至膝蓋,然後將‮腿雙‬慢慢出。她將內褲遞給那古後,立刻雙手緊緊捂住下陰,由於過於緊張,文清幾乎忘記了門處著的。當那古摺好內褲,走到她背後時,文清才反應過來。極度的羞恥讓她的臉龐連同全身都燒灼了起來,肌膚上泛出一片紅潤的光澤。

她依舊保持著蜷縮的身形,不敢回頭看那古的眼神,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上,另一隻手放在部,輕輕推著,文清明白了,他要讓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

然後,那古的腳輕輕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高跟鞋,文清分開了‮腿雙‬,雖然看不見,但文清卻能清晰地受到那古正在觀察著自己在燈光下一覽無餘的部。兩片雪白豐盈的股中間,一個黑的圓形凸起不合時宜地伸出,隨著身體的微微顫動,也似乎在抖動著。

這個其貌不揚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恥辱的模樣看的一清二楚,而且還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儘管文清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但身體本能的厭惡卻難以抵擋。

“不!滾開!你這個侏儒!變態!”當那古的手開始撥開自己的股時,文清終於無法忍受了,她向桌子衝去,一把抓過內褲,擋住了下體。那古沒有生氣,他走到一邊,將蓋著黑布的東西推到了房間中央。

他拉開黑布,文清睜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醫務室的診療椅,做婦科檢查的時候,見過類似的東西。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麼。她想逃,但是那古動作更快,他一把頂著文清的膝蓋,迫使她蹲下,然後一手撈起她的腿彎,用力一頂,將她頂上了椅子。

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氣卻遠遠大過文清,不管她尖叫著,拼命地反抗,但最終還是被制服了,現在,她俯臥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調整了幾下椅子的形狀,文清發出一陣呻,現在她的‮腿雙‬是分開地跨坐著。

像一隻癩蛤蟆,股撅起,門完全暴在燈光下,甚至連陰的部位都能看到。文清只聽到一陣叮鈴桄榔的聲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麼,她只覺得自己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絞刑架前準備接自己悲慘的命運。

不,連罪犯都比自己更有尊嚴,她現在只是一隻在砧板上掙扎著的魚,被牢牢按住,即將破開肚皮,掏出內臟,然後切成碎塊。那古看著文清的股,他仔細從各個角度觀察了一番,甚至還蹲下去看了看陰的模樣。

然後套上一雙白的手套,拿出一瓶潤滑油,抹在了文清的門四周。

“求求你…別…”文清的淚水終於滴了下來,此刻的她,是那麼的脆弱和無助。她甚至無力去回憶丈夫,或是幻想藏爺被槍斃的模樣,來給予自己堅持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為什麼會受到如此的對待。

即便燈光暗淡一點也好,但自己卻身處房間中間,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自己可悲的體上。

“呃…”覺到門內部的送,文清不出聲。那古輕輕拔出了,他小心地將放在塑料袋中,然後觀察著文清擴開的門,一圈紅正慢慢地縮緊,門四周泛起了豔紅的顏

他拿出溼紙巾,開始擦拭文清的門,同時輕輕撫摸著她的豐。那古的手法很是細膩,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讓文青本來極度緊張的肌放鬆了下來。身體上放鬆了一些,心裡卻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無法預料那古想要做什麼,而自己又為何達不到藏爺的要求。

該不會是被發現破綻了?文清心裡悲哀地想到,但是如果是那樣,藏爺大可以幹掉自己,不用大費周折吧。

“偏,煙,歲,邊打。”那古一邊撫摸著文清的股,一邊說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聽上去像是說的漢語,忽然她只覺得門處一緊,有異物正在入侵。

她回過頭,看到那古手上的東西,嚇的全身顫抖了起來,那是一個巨大的注器,起碼也有800cc的樣子,裡面裝著的正是自己用來灌腸的淡藍體。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絲毫無法阻止整個管道的體灌入自己的門,她到肚子一陣發脹,幸好早上自己做過一次灌腸,否則滋味將更加難受。注器從門拔了出來,緊接著。

那古用一個新的入了門,他用手緩慢地按摩著文清的小腹和股,文清發出了苦悶的低吼,她的身體在椅子上扭動著,竭力抵抗者身體的不適

“讓我,讓我去廁所,求你。”那古完全沒有理會文清的哀求聲,他按摩了一陣,拔出了,一瞬間的鬆脫讓文清差點放鬆了括約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噴出灌腸體,文清死也不想這樣,但是當她看到那古舉起了再次裝滿的注器後,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當文清離開房間時,鼠哥在不遠處的屋頂看的清清楚楚。

利誘下,從阿丹那裡得知今天藏爺有些指示給那個泰國人,直覺上鼠哥判斷和女人有關,他提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頂,避過了藏爺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門。

不一會兒,他發現有兩個人悄悄地跟著女人,不時還用手機聯繫著什麼。是時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頂,他深深了一口氣,拿出一頂帽子,戴了上去,低下頭,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館,一閃身走了進去。

通過幾天的觀察,他已經知道了蘇雲菲的房間位置。鼠哥走上二樓,來到房間門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裡一片寂靜。

鼠哥有一件需要確認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應該這麼做,或者是否值得,又或者自己只是瘋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種東西所惑了,但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事到臨頭已經沒有任何猶豫。

進入旅館的房間可能對普通人來說很苦難,但對鼠哥來說卻非如此,前幾天就找到了旅館的清潔工,買到了通用的房卡,幾秒種後,他就走進了房間。

要找的東西應該是…鼠哥看到衛生間擺著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來,翻看著裡面的東西。灌腸器,,他顫抖了起來,那個女人用這些東西的時候,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是羞恥?

是噁心?還是對金錢的渴望?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一些鼠哥無法抓住的東西。當看到灌腸的時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沉,淡藍體,還剩一點點,在透明的袋子裡輕輕動著,好像在反著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爺這個混蛋,沒人的東西…鼠哥忽然到一陣噁心,他扶住洗手檯,竭力壓制著腹部湧上的嘔吐。就在此時,走廊傳來了腳步聲,一步,兩步,腳步聲非常沉重,聲音越來越大。沒時間了。

鼠哥抓起裝著灌腸的袋子,衝到窗邊,他打開窗子,在刷卡聲音響起的一剎那翻了出去。我他媽都幹了些什麼,落地的一瞬間,腳底傳來的疼痛帶動著傷口,讓鼠哥全身都刺痛了起來。

不過藏爺應該沒有發覺我的行動,我應該去救她嗎?還有救嗎?也許還有,但是我能做到嗎?雜亂的思緒在腦海裡翻騰著,鼠哥的腳下卻絲毫沒有遲疑。

不一會兒,他已經離旅館很遠了,腸道里的體正在翻騰著,一陣陣烈的冷凍傳來,文清的忍耐也幾乎到了極限。兩大管的灌腸已經注入了門,那古一直在撫摸自己的股和小腹,偶爾用手指滑過門。

他似乎等待著文清噴的那一刻。文清的牙齒咬進了上下,明知毫無意義,但是還是抵禦著,強烈的燈光投下來,過度的曝反而帶來了不真實的覺。

這彷彿是噩夢的深處,身體的覺過於清晰,似乎觸發了大腦的防禦本能,讓一切變得虛假,才能維持人格僅存的尊嚴,忽然,她門傳來溼熱的觸,有什麼東西正在上面遊走,呈螺旋狀地動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潤滑的手指嗎?文清反抗地扭動著,但很快她就發現大腿部被那古牢牢抓住,微微分開,讓門更加的擴展。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我的那裡。文清羞恥地喊了出來。

但那古的動作帶著一種殘酷的純,不斷地在門口打轉,偶爾伸進去攪動著,著,文清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出來了,不行了!

文清大喊起來,她搖動著股,全身顫抖了起來,那古到了什麼,他推了開來,幾乎實在同時,文清噴了,文清只聽到一陣陣彷彿洗地車的高壓水槍在不遠處噴發的聲音,她哭叫著。

過去幾天灌腸的經驗讓她明白,一旦門失守,那就再也無法阻止體的噴發。噗,噗,噗,每一次的噴都剝去了一層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時此刻已經無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來安自己,只能在恥辱的地獄中,任憑淚水隨著一次次的噴下,終於結束了。

那古看了看文清豔紅的門一張一縮的樣子,抬起頭來,不知道對著什麼點了點頭。恍惚中,文清到身體的深處到門處存在一隻動的東西,是一條紅鱗片的蛇,它在扭動著,翻騰著,忽然表皮開始燃起熱氣,從內部灼燒起來,然後化為千千萬萬細小的刺針,紮在文清的體深處。

火燙伴隨著痕癢,文清的眼睛開始恐懼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唾已經順著嘴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