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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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是市場部領導的身份去的，到了那，就在酒桌上成了敬酒的自然對象，我是有酒量的，但是我得控制自己，進行的差不多我就不喝了。

但是客戶那邊又開始灌褚英。這讓我看不下去了，我毅然決然地再次端起酒杯，繼續戰鬥。後來是怎麼回事我還真沒什麼印象了，反正喝了很多酒，但好像並沒有失態。

由於在酒場上傑出的表現，對方甚至對我產生了令人驚訝的好，他們真的認為酒品如人品，象我這麼喝酒的人一定很直！

於是直到今天，我和客戶那邊還有很好的關係。真沒想到這酒喝得，取得了無心柳的效果。

這是後話，當時酒場散了時候我是步履蹣跚了，褚英說，要不是客戶那兒的司機和她一起把我摻回酒店房間，她是萬萬不動我的。

害得她還給了那司機兩包好煙。我說是攙的，不是扛的？她說，幸好還能走，否則真是沒辦法！只有打120求助。那樣太丟人了。我也是一陣冷汗啊！

那晚我醒來的時候，酒意還讓我的頭昏昏沉沉的，但我意識到我是躺在酒店的上，眼前卻有著跳躍的光線，還有很微弱的聲音，我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是電視還在響。

我努力地睜開眼，抬起頭，看見褚英坐在另一張邊換著臺。模模糊糊地，我看清楚她似乎已經換了一身睡衣，像是洗過了澡的。我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也想洗個澡。問:“幾點了？”她回頭看看我，說:“你醒了？”邊站起身:“你覺怎麼樣了？”

“我好的，你…幾點了？”

“兩點多了，要喝水嗎？”

“你怎麼還不睡？”我試著撐著坐起來。

“你那麼鬧人，一晚上淨要喝水，我怎麼睡？”有點慍氣，卻也帶著慈愛。我試著捋著昨晚的事件順序，大概有個印象後，笑了說:“昨晚喝得有點多…太麻煩你了，我睡覺就好了，你趕緊睡會吧。”她看看我，嗔怪地說:“你喝那麼多幹嘛！”我洗澡的衝動很強，想下，說“還不是怕你被他們欺負！”她笑了。說:“算你有良心！”看我下問:“幹嗎去？”

“！”看她還沒心肝地笑，我沒好氣地說。

想想人家都照顧了半夜，不該這麼沒禮貌，又說:“我去洗個澡，身上黏黏的，你休息吧。”她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半晌才說“等你洗完澡出來，我回房睡覺去。”我扶著暈暈的頭，進了洗手間。洗熱水澡真是一件舒服事，身上的乏意消去了大半。待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褚英已經躺在那張上，睡著了。

是啊，太累了，忙了一天，又照顧我照顧到半夜，我看她睡得這麼快、這麼沉，還發出微弱的鼾聲，忽然湧上了一絲憐愛。

老實說，當時我的心緒有些亂，但是洗完澡後帶來的一絲冷靜讓我覺得不能趁人之危，我就坐在沿上，看著她睡。屋裡的空調很大，我把我上的被給她搭上肚子。她還是兀自睡著，很香。

我又糊糊地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看旁邊，褚英還在睡著，我拿過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六點十分。怎麼這麼早！

也許是半夜洗了澡的緣故，這麼早起，居然頭也不疼了，腦子也不暈了。不嘆，好酒啊！就是不鬧人！躡手躡腳地去洗手間刷牙洗臉刮鬍子，回來坐在沿時，她還沒醒。

我就這麼看著她。我一直就說褚英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現在看也絕對是在中年女中很漂亮的，最關鍵的是她有著和大多數人不同的氣質，高貴、有些憂鬱，還有著很容易讓人知的善良、甚至慈愛。

她睡覺的神情，都讓人覺得她是那麼安詳，美麗，甚至眼角的魚尾紋都勾勒出美妙的弧線。睡衣是很傳統的，不過我依然可以看到她側臥時粉的脖頸，還有就是…側臥時擠壓出的口的溝。

我承認，我的小弟弟硬了。我想這是個機會，其實這也許是我一直都在等待的機會，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要是這次錯過了，下次？還有下次嗎？我的手很不爭氣地很想去撫摸她，但是手抬起來時，它更不爭氣地在微微地顫抖著。

機會就是個一閃即逝的東西，就在我怨恨自己的掙扎時，她沒徵兆地醒了。幽幽地說:“你起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同時在心裡一遍遍地捶著自己腦袋時。

她像中了魔怔似地坐了起來:“我怎麼…我昨晚在這睡的？”我點點頭“我洗完澡你就睡著了。被子，我給你蓋的。”她低頭看看被，顯然意識到還有更重要需要檢查的，她極為迅速地看了自己的睡衣的紐扣，睡褲的完整度。長舒了一口氣說:“太困了，想等你出來，回自己房間的，就睡著了。”我滿是失望地說:“睡就睡唄，不好的。”她愣坐在上，似乎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面都慘白了。

“這可怎麼辦？我們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要是別人知道了…”我真想笑她的古板。但是忍住沒說。

她繼續發揮她的想象力，站起來說:“要是老許，要是他知道了，怎麼辦啊！”我看著她，笑著說:“我們做什麼了嗎？”她又快速地看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慌張地問我:“炎彬，昨晚你…我們沒做什麼吧？”我雖懊喪卻不想失去風度，說:“褚姐，什麼事也沒有，別怕了。”她對我的回答和自己的檢查結果看來是放心了，坐下在沿上，說:“嚇死我了…不過這樣傳出去也不好聽啊！”女人，怎麼就這麼怪呢！我覺得平時的褚英是一個很乾練，有獨特思維的、能力很強的女人，怎麼到了這時也慌成這樣。

“褚姐，你怕什麼！”

“你…你不知道，女人當然怕！”

“我的傻姐姐，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外人會知道，而且我的確又沒幹什麼事，你說你怕什麼！”她愣了下，沒說話。半晌說:“你還君子！”我本來就為自己的愚蠢憤恨，現在她的誇獎，聽起來就像是最狠的嘲。

“君子？我真恨自己是個君子！”她不解地看著我。我想她是看到我眼裡的熊熊慾火，不由得往後趔著身子。

我覺得應該趁她沒逃離這個屋子之前，抓住最後的機會。於是儘可能按住自己就要跳出來的小心臟，說:“褚英姐，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喜歡你。我現在還…喜歡你。”她完全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驚呆了。愣坐在那，一動不動。我繼續我的演講:“你沒有覺到嗎？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很長時間我都默默唸著你，但是我知道你有家庭，我不能自私到破壞你的幸福，但是我更不想騙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你懂我說的，對嗎？”我看著褚英，她臉上並沒有出現象我想象中的錯愕的表情，而是一臉的平靜，甚至比剛才還平靜，她就這麼平靜地看著我。

“其實我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看了你半天，我真覺得你好漂亮，我承認我想…過，但是我沒有，什麼都沒有做，是因為我不想幹你不願意的事。

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老實說，我當時應該非常動，所以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但是隻要她能聽懂我說的話就行了，不是嗎？

等我說完，褚英看著我，又扭過頭看著電視機的方向，似乎是在思索，我等著她好一會兒又回過頭:“你知道我多大了嗎？”我知道她又要那年齡說事。點點頭:“知道”

“我比你大快15歲，你知道嗎？”她憂鬱的眼神又來了:“我有家庭，我女兒都要上高中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我不是到了這個我們兩人在一個房間的時候才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很早就告訴過你，而且，一直…都沒有變過。而且，以後也不會變的。”我說的是事實，不是花言巧語，這一刻我都被自己動了。她似乎也被動了。幽幽地說“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我一進公司就在你那組，你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你很好，對我很好，我就喜歡上你，我覺得你就像姐姐一樣的關心我、照顧我。”說完這話我就後悔了！

她果然說:“那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不好嗎？炎彬，我也覺得你很好，就像個聽話的小弟弟。你現在不該想別的，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麼？”

“但是我受不了了，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我覺得這是最後一搏了。我知道其實進行這樣一次對話，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她還是憂鬱地望著我。我怔怔地說:“褚英姐，其實今天過後我們就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樣了，不是嗎？”是啊，仔細想想，要不就是更親密，要不就是變路人、甚至敵人，怎麼可能還象以前那樣呢！她顯然也知道這種結果，沉默著，問:“那你想怎麼樣？”她這其傻無比的一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愣了一下，說:“我想抱著你，我想親你！”話沒法往下再說了，她也羞得低下了頭。其實我想怎樣，她早知道。我覺得這可能是她默許的標誌，於是站起身，湊到她的邊。她並沒有推開我:“你真是喜歡我是嗎？”我點點頭！

“昨晚喝多了，也是…為了我？”我更加用力地點頭。她突然抬起頭，望向我，我看到她的眼裡居然還有淚花。

“就這一次！”我笑了…她答應了！我親上她的臉，細膩而冰冷的臉，我都能到她頻繁地眨眼，似乎能聽到她狂亂的心跳。

我吻上她的，她依然一動不動。她的是熾熱的。我的舌頭想輕啟開她的嘴巴，她嘗試拒絕著，但是我還是成功地鑽了進去。

那時怎樣的淡淡的香氣啊。其實她早晨起來沒有刷牙呢，但是我覺得她的口腔裡卻是淡淡香氣。我被這香氣徹底刺到了。這一刻就是我等待已久的，我告訴自己，我的小弟弟一下就有了反應。

我們就這麼親著、吻著，她的呼也漸漸沉重起來，我知道她也熱起來了。我的手輕輕地搭在她的上。她本能地想往回縮，但是我的左手一把抱住了她，依然還是熱烈地親吻著她。

她的是堅的，很飽滿，很好摸。我急不可耐地找她的紐扣。但是卻被她閃開了。她離地問我:“真的要這樣嗎？”我的親姐姐，不這樣，還能怎樣！我認真地、以痴痴的眼神望向她。

“我要你。”她的臉上突然閃出了一絲笑容。自己開始解開紐扣，我看到她的身體一點點地展出來，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