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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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雲鎮的兩家女院一天沒做生意的事,雖然知情的鎮民都三緘其口,但
院的鶯鶯燕燕面對思客們的詢問,問久了仍不回答,恩客可是大發雷霆,也影響了她們的生意,所以也只能全盤托出,但拜託眾人保密。
但一傳十,十就傳百,誰能保密?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沒多久,這件事就傳到東國,自然也傳到了賀氏、紫軒、紅丹三人的耳裡。
“哈!大難當前,杭愛愛居然還如此糜爛的找了女去犒賞營中土兵!”皇宮的御書房裡,紅丹冷言嘲諷,這幾
她的心情非常差,因為她都親自去邀藍家駿過來當客人,他也答應了,卻食言而肥。
她本想再過去邀約,卻被哥哥攔下來,因為他發現藍家駿每晚都到密道入口附近去探視,也不知發現了什麼,暫時要靜觀其變。
而且,在得知他要她去邀請杭愛愛,她卻擅自作主只邀請藍家駿後,他也沒有掩飾不滿,所以,這幾天,兄倆的關係也很緊繃。
“既然如此,皇兒,”賀氏看著一臉沉思的兒子“有一就有二,我們是否該利用下次他們召的機會,一舉攻過邊關?”她原以為兒子會點頭附和,沒想到他卻長嘆一聲,搖頭道:“母后,這其中恐怕有詐,極可能咱們的侵兵計劃已被得知了。”聞言,尊貴高傲的賀氏臉
瞬地一變“怎麼會?”紅丹也一臉的不可置信“哥,不會吧?”
“你們有所不知!”他再嘆一聲,凝重的看著兩人“上回杭愛愛讓我們參觀軍營後幾,我曾多次夜探軍營,雖然召
那
並沒有前往,但就在這前後,我都發現他們的士兵個個
昂氣盛,連夜間都在
兵,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們有沉溺婬
的樣子。”賀氏跟紅丹對視一眼,柳眉皺緊了。
“除此之外,我還注意到他們的個人營帳、文書、火葯庫等位置都做了改變,可見他們雖大方讓我們參觀軍營,其實也有防範之心。”紫軒頓了一下,繼續道:“再說到杭愛愛,雖然只有兩面之緣,但我們都知道她的武功高過藍家駿,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她對兵法鑽研甚久,全可朗朗上口,這是我跟紅丹都親耳聽過的。”他看向妹子。
紅丹點點頭,那時她對那個嬌嬌女是真的刮目相看。
“試問,這樣的一位女將軍怎麼可能突如其來的找了一堆女進入軍營去犒賞士兵!”的確不合常理!賀氏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看著兒子“難道——這是陷阱?”他點點頭“沒錯,撇開她不談,就我對藍家駿的瞭解,他更不可能讓一堆
女人營,他自律甚嚴,對下屬也相當要求,怎麼可能坐視這等荒唐離譜的事發生。”說到他,紅丹也出言附和“沒錯,他看來很正派,不可能如此胡來。”
“如此說來,這是故意傳出來的錯誤消息,要我們莽撞出兵後,再將我們一網打盡。”真的太惡毒了!賀氏頻頻搖頭。
“沒錯!”
“這真是個可怕的陷阱,好在被我們識破了。”賀氏撫著口又道。
三人相視一眼,搖搖頭,吁了一口氣,都是一臉的慶幸。
“難怪他們遲遲不來咱們這兒做客,怕自投羅網,進得來,出不去!”紅丹急了“該如何是好?我們該怎麼辦?”
“沒錯,他們主副將軍都用‘拖’字訣,肯定已查到了什麼,或許早已向京城求援,已有百萬雄兵揮軍而來!”賀氏越想越慌。
“若真如此,我們就直接杭愛愛來,她爺爺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可以將她扣下來當人質。”紫軒的神情也很凝重,但他另有想法,只是目前還不是跟母后及妹妹說白的時候。
“好,就這麼決定!”賀氏跟紅丹都贊同這麼做,現在似乎只能放手一搏了。
“只是要杭愛愛過來,還得煩勞老親王提供點東西。”紫軒向兩人點點頭,先行離開了御書房。
其宣實照目前的情勢觀來,縱然有人質在手上,能起多少作用還有待商榷,所以,目前的他已傾向於不戰,但放棄了山河,美人就不能丟了。
思緒間,他先轉回自己的房間寫了封信,將其放人懷中後,便前往囚房。
*陰暗的密道囚牢裡,只有兩支火把的亮度,兩間囚牢裡,一邊關著被囚來這兒已有月餘的杭建維,另一邊則關著好幾名被他們攔截捉來的棘萱國侍從、侍衛,還有受到池魚之殃的獵人。
此刻,一身白綢長袍、頭戴冠帽的紫軒,優雅的走到杭建維的牢房前,看著在火把的微光下,手上、腳上雖然上了鐵銬,但依然抬頭,
神飽滿的杭建維。
紫軒先回頭朝身後的侍從點點頭,那名侍從馬上上前一步打開牢房鎖鏈,進去牢房後,再將手上的紙、沾了墨汁的筆,一併放到鋪放著乾草的地上。
滿頭白髮的杭建維先是蹙眉看了紙筆一眼,再抬頭看著紫軒“這是幹什麼?”
“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寫,我相信你的孫女應該認得出你的筆跡才是。”愛愛!他皺眉“你到底想做什麼?”他猶豫一下,還是道出“我要請杭愛愛一人過來,如果她不想見到你的頭顱的話。”
“啥!”杭建維錯愕的愣了一下,隨即臉丕變的瞪向他“你要殺我?你不是要當我的孫女婿?還說除了沒辦法讓我離開這個囚牢,得銬上手銬、腳鐐外,讓我吃香喝辣、穿好、睡好,現在卻要我的項上人頭!”滿臉紅光的他這話可沒胡說,瞧他身後有
、有暖被子,洗澡時間有熱水伺候、專人刷背,吃喝都不缺,他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王子在想什麼?
以階下囚來,這樣的子算是不錯了,可他一
過一
,還是希望這個未來孫女婿能早早放他自由,但他不肯就算了,現在卻要他的頭!
聽聞他這一段話,紫軒實在好尷尬,好在他是一個人過來牢裡,這裡的侍從、守衛也都是他的心腹,不然,他如此款待老親王的事,就怕妹妹跟母后知道了,都會氣到不行,沒想到他居然假公濟私!
他靦腆的對著杭建維道:“此一時彼一時,此時情形有變,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動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