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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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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翩,你這樣很不衛生。”他有些不悅,愛著子,並不代表彼此就要如此親密的分享同一口食物,對於和人有著嚴重距離的聶斐然來講,這樣其實很不得他的心。

喬亦翩哪裡會不知道他的怪癖?但她只是不以為然的吐了吐小舌頭,看了一眼四周,見傭人們紛紛識趣的退下了,便撲到了聶斐然懷裡,藕臂纏繞上他的頸項,在他耳邊小小聲的道:“那…大不了人家今晚好好補償你嘛——”聲音甜糯充滿撒嬌意味。

聶斐然端起水杯輕啜一口,看了看她,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她的補償。

他本就是正值壯年的男人,但在他強悍的自制力下,生理需求也並不是很大,都在他能夠控制的範圍內,但是子主動求歡,身為丈夫,他怎麼也不能拒絕。更何況,近來他總覺得身上有把無名火在燃燒,趁此機會,也是該好好滅滅了。

七十三、無愛之戰(21)是夜,萬籟俱寂,沒有人聲,偌大的別墅內甚至連呼聲都銷聲匿跡了。

娼從柔軟的大上坐起來,漆黑的長髮在雪白的單上披洩開來,像是一匹閃閃發亮的緞子,美得不可思議。

赤著纖白的小腳,她輕輕拉開房門,一步一步向隔壁房間走去。

她住的房間就在主臥室隔壁,只要拐一個彎就能直達,走廊上只有幾盞昏黃的水晶燈,看得出來已有些年頭了,但保養的極好,和新的幾乎沒什麼差別。

纖細如玉的手輕輕撫上一盞水晶燈,娼不覺出淺淺的微笑,語調溫柔:“嗨,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嗎?”晶瑩剔透的燈壁在她手心屹立不動,隱隱卻看到有什麼光華閃過,粉揚起的弧度更加擴大,娼溫柔的撫摸著水晶燈罩,水眸離:“一切都換了,怎麼不把你也給換下去呢?舊的東西留了這麼久,就不怕見到之後夜裡睡不著覺麼?”說罷,另一隻手撫著下巴輕輕笑起來“啊,我倒給忘了,像他們那樣的人,又怎麼會覺得心虛呢?”這世上做壞事的人那麼多,她也沒見到幾個能自省的。

唉。

搖搖頭,撇開把玩著的水晶燈,娼緩步走近主臥室,在門口站定。

這一次門是反鎖了起來的,但是──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娼的耳朵。她依舊可以清晰的聽到門裡傳來的男以及女,彼此纏綿悱惻的織在一起,充滿了愛意溫柔。

我都來了,怎麼能讓你們玩的這麼開心呢?

那樣的話,我要把自己置於何地呢?

娼伸出手,將白纖小的手掌貼在門板上,微微一笑。

房內的頸鴛鴦已經停止了歡愛,隱隱約約的談話聲透過門板傳進娼的耳內。

纖足一個使力,便離開了地面,坐到走廊的巴洛克式雕花柱上端,這種柱子是純裝飾用的,最頂端是一朵盛開的蓮花模樣,剛剛好可以坐下一個人。

娼坐在那兒,小腳兒懸在空中晃呀晃的,任房間的隔音效果再好,只要她想聽,就誰也別想攔住她。

“…斐然。”喬亦翩溫柔的喚著聶斐然的名字,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以做回答,黑眸輕合,大手攬著子的肢,薄抿成了一條直線。

見他這般表情,喬亦翩有些試探的問道:“為什麼請‘金融’的小姐來咱們家做客,是因為那天拍賣會上見過一面,迫於她家族的勢力,想要拉攏她嗎?”聶斐然睜開黑的眼睛,帶著一抹不明所以的意味看著她:“你想問什麼?我已經結婚了,有你了,兩大企業聯姻必定是不可能的。”為什麼…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喬亦翩仍舊凝視著他,眼裡滿是溫柔:“我知道,我也信任你。”雖然…心底還是有些不安“但你從來不會理會這些事的不是嗎?咱們家已經很多年沒來過客人了,除了──呃,滕秀也算不得是客人,可是…”、見言又止,聶斐然這才微微沈澱了暗黑的眸子:“亦翩,你究竟想說什麼?”咬了咬,喬亦翩這才下定決心的道:“斐然,難道你不覺得──娼兒很像、很像──很像…”最後,她居然說不出來了。

聶斐然霎時冷了眸:“一點兒都不像!”他斷然否定“她們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喬亦翩神的看著他:“真的不像嗎?是,她們或許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但是那氣質,還有那笑,幾乎一模一樣啊!”這就是他請娼到聶家做客的原因!

聶斐然猛地坐起身,推開她,俊美淡漠的容顏依舊面無表情,眼底卻閃過深深的痛苦:“不,亦翩,她們是不一樣的,她們不一樣。”是的,她們倆,其實一點兒都不像呵!

門外的娼出開懷的笑意,食指在小嘴兒裡啃了啃,滿意的點點頭,很高興這對夫之間出現了分歧與隔閡,啊…她還是開心的呀。

利落優雅的跳下來,白睡衣在地上開出一朵美麗的花,娼微笑著走近門板,伸出手。

七十四、無愛之戰(22)房內的人在一番談話後已經墜入了夢鄉,彼此之間親密糾纏著,兩顆心看似依偎在一起,可是今夜,在談了如此詭異的話題之後,誰知道他們心裡又有了哪些隔膜呢?

噫,門被鎖上了。

娼有些不滿的嘟起了粉,但隨即就聳了聳肩,纖白素手貼在門板把手上,下一秒門邊應聲而開。赤的腳丫子踩在地毯上,發出一點聲音。她一步步的走近大,漆黑的眸子離的看向上那對頸而眠的深情鴛鴦,一抹不知名的情緒從眼底一閃而過。

兩人睡得極,娼對著他們笑了一笑,右手拂過他們的面容,他們會睡得更,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會再醒過來。

“斐然哥哥,我回來了哩。”粉貼上那方削薄的瓣,貝齒輕輕啃咬著,娼笑的道:“你還記得我麼?”聶斐然當然沒有回答她,他只是擰了擰眉頭,若有似無的了一聲,然後就繼續沈浸在自己的夢中。

“慢慢的做一會兒夢吧,好好回想一下咱們的從前,嗯?”說完這話,美麗清澈的大眼充滿戲謔的看向棲息在他懷中的女人“喬姐姐…”纖肩笑得微微顫抖起來“你又在夢些什麼呢?”將自己的額頭緩緩貼上聶斐然的,娼在他邊輕柔的呢喃著:“來吧,斐然哥哥,讓我們在夢裡相會吧,好不好?”柔媚的眼睛又瞟向一旁的喬亦翩“嘖,看到她在你懷裡,我這下可不能保持以前的祝福了,嗯──讓她去玩什麼好呢?”想了想,猛地靈光一閃“在夢裡享受一次愛,會不會很好玩?反正也不算背叛,斐然哥哥你說是嗎?”纖細的手掌再一次拂過喬亦翩的雙眼,就見她自動翻了個身離開聶斐然的懷抱,滾到了大的另一邊,開始發出細細的嬌,白皙的肌膚也泛起一層誘人的粉,兩條修長的玉腿開始寂寞的彼此纏繞,有潺潺的溪從那片芳草地中汩汩的瀉出來。

“慢慢享受吧,我的喬姐姐。”娼撫著下巴笑了,粉印上聶斐然的,百般的挑逗廝磨,眼睛裡卻充滿了嗜血的因子“來吧,我們也該玩我們的了。”說完,她緩緩閉上眼睛。

只是剎那間的功夫,娼就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片花叢之中。她嫌惡的捻起一朵花瓣,有點無語“呃,原來聶斐然也好這口兒?”聳聳肩,她凝眸向前望去,看見一間玻璃花房。

走過去,便覺著是無比悉的景。娼不由地笑了起來,雙手環站在那兒,冷眼看著一盆盆各的鮮花在陽光下吐著動人的芳香。

這麼美好的夢,難不成他心裡記得的都是自欺欺人的美好,而沒有那些背叛的醜陋與骯髒?那可不行,她來這兒又不是陪他回味以前的甜的,她是來帶他一起下地獄的哇!

坐到花房門口,娼微微眯起水眸,享受著光輕飄飄的照耀在身上的美好覺。嗯…其實她是極其討厭太陽的,白天也不喜歡,太清楚太明亮,簡直讓她這個生活在黑暗裡的人無所遁形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有時候白天也是有好處的呵。

就聽到遠遠的有人走了過來。

娼閉上眼睛,瓣頓時笑靨如花。

七十五、無愛之戰(23)“笨丫頭…”聶斐然神情恍惚,口中唸唸有詞的咕噥著,無神的黑眸四處搜尋著,周圍一望無際的花海讓他的神智愈發的離起來。

娼站起來,粉送出一朵稚氣的微笑,她低低的喚道:“斐然哥哥,你還不過來,在等什麼?”聽到這無比溫柔甜美的聲音在喚他,聶斐然使勁瞠大了深邃的黑眸,奮力想要看清喚他的那個人在哪裡,可是遍尋不著的結果令他有些洩氣,寬闊的雙肩都垮了下來。

兩隻柔軟的小手分別握住他的雙手,一抹雪白纖細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佇立到了他面前,輕輕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斐然哥哥,我在這裡,你怎麼不看我?”聞言,他茫然的抬起眼,入目的是一張陌生而又有些許悉的絕美容顏。勾魂的桃花眼正定定地凝視著他,其中的溫柔與愛意簡直能把人包圍在裡面溺死也不願出來。

“笨丫頭…”他低低的喚著,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娼握著他的手,像牽小朋友似的牽著他走到玻璃花房門口的長椅上坐了下去,然後伸出素手柔柔的撫過他俊美無儔的臉頰:“斐然哥哥,你不記得我了麼?”

“笨丫頭…”聶斐然來來回回的呢喃著這個名字,似乎除了這三個字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漾起柔情似水的笑:“是我呀,我好想你,所以回來看你了。斐然哥哥,你想我了麼?”嘴上這麼說,可桃花眼裡卻只有冷冽的冰寒,無一絲暖意。

“笨丫頭…”聶斐然無意識的握緊她的手,堅實的臂膀猛地將她擁到自己懷裡,嘴上糊糊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笨丫頭、對不起…”深邃淡漠的黑眸裡隱隱竟有淚光在閃爍。

娼笑意盎然的凝視著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充滿了無天真:“你為什麼要道歉呢斐然哥哥,你做了什麼對笨丫頭不好的事情了麼?”對不起…只有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了她心裡積壓了這麼多年的嗜血慾望了嗎?他把她丟進地獄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對不起?時隔多年後再說這個又有什麼意義?倘若她沒有蛻變,倘若她就那麼死在地獄裡,倘若她的屍骨都被惡鬼分食殆盡,他也只有這麼一句對不起麼?

聶斐然怔住了,是啊,他做了什麼對不起笨丫頭的事?

做了之後,當初都沒有去救她,現在道歉又能改變什麼?

驀地,濛的黑眸突然清醒了些,遊離天外的神智終於回籠了,他倏地抓緊了撫著自己臉頰的小手,目光灼灼的望著面前的娼:“笨丫頭,你、你終於肯在夢裡見我了?!”這麼多年來,無論他再怎麼呼喚,她也從未在他夢裡出現過,如今,她是願意來見他了,所以才出現的麼?!

娼柔柔的笑,輕聲問道:“你做了什麼,我不肯在夢裡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