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杯子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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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一響,酒水進肚,二人又接著聊起來。一瓶酒喝乾,葉秋長覺得有點暈乎,而施詠耳朵都紅了,坐都坐不穩,懨懨
睡。葉秋長見此,知道不能喝了,忙上前攙扶,說:“施姐,走吧,該送你回家了。”***施詠
站起來,差點倒了,撫著頭說:“我還能喝的,就是看東西晃悠,地震了嗎?”沒辦法,葉秋長扶著她下樓,拿了她的包。說是扶,就是半扶半抱著。那一身的酒氣,遮不住她身上的香氣,那
肢好細,好有彈
。葉秋長拿起手機,想找代駕,搖搖半睡的施詠
,問道:“施姐,咱們上哪兒?”施詠
半睜開眼,說了一個房號,又說鑰匙在她包裡,然後歪著身子,似乎睡著了。葉秋長見她睡態平靜、俏臉緋紅,酥
一起一伏,從他這個角度,清楚地看到兩個
球跟大饅頭似的,超想伸手去摸摸,憑著意志力忍住,扶著她進電梯。
施詠早在這間酒店開好了房間,鑰匙上有房號,葉秋長將她抱上去,幸好這位施姐姐不那麼重。人說美女不過百,估計施詠
過點不多。
進了酒店房間,把她放大沙發上躺下,那大腿從裙子開叉處落下來,白白長長的一條,部把衣服支得高高的,呼
很均勻,看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面對這樣一個活活香的女人,一個酒醉的缺少反抗力的女人,要說不動心,那是扯蛋,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葉秋長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那水好涼。等他回到客廳時,施詠睫
動動,四肢伸著,竟然醒來了,還坐起來,衝著葉秋長笑笑,說:“那天晚上,你英雄救美,要是在古代,我應該以身相許了。”葉秋長搖了搖頭,說:“那天晚上,最後是施姐你救了我,哪說得上什麼救美,真要講報答,也是我報答你吧。”施詠
晃晃地站起來,柔聲說:“好啊,那你來吧。”葉秋長苦笑道:“這可不敢,你喝醉了,先休息吧。”施詠
嬌媚笑了,說:“你不來,我就先洗澡去了。你可別偷看啊。”講完,一步三晃,向衛生間走去,進門之前,她一手向裙子的拉鍊伸去,拉下後,還向他飛個媚眼。
“阿秋,你也熱了吧?一起洗怎麼樣?”葉秋長搖搖頭“我出門前剛洗過。姐姐洗吧。”施詠一怔,緩步走進浴室裡,隨後水聲傳來,聽著那嘩嘩的水聲,葉秋長心緒穩定,如這
水一般,看著沒關好的浴室大門,想起昨晚夢裡的一切,
出微笑。
昨晚夢裡,自己的表現極為不堪,面對施詠這一路的誘惑、暗示,分寸大亂,
綬魂予,
出種種醜態,而她一路鼓勵,火上加油,到了洗澡的時候,自己以為她芳心暗許,連忙脫了衣服,跟了進去,卻不料她成了一頭暴起傷人的母老虎,把自己給打了出來。
結果,自然是狼狽離開,合作之事成了泡影,整個行動就這麼失敗了,自己醒來之後,異常沒趣。
關在監獄裡足足鍛鍊五年,練出一身壯體魄,
力健旺,慾火亢奮,偏偏碰不到半個女人,憋得久了,現在自己好像有點這方面的心病,稍微遇到一點刺
,就亢陽難忍,想要發洩。
如果不在這上頭做點預防,將來早晚變成自己的致命傷…此刻,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夢裡的慘痛結局閃現眼前,葉秋長微微一笑,開始說話。
“施姐,之前我住院的時候,做了點調查,對你應該算有點了解。”葉秋長道:“自從你丈夫去世,你潔身自愛,沒鬧過任何緋聞,獨自幹事業,把電影院打理得井井有條,錦繡地也是在你手上,越搞越興旺,身邊雖然追求者甚眾,從未有過風言風語…”浴室裡,施詠沒有半點回應,只有水聲嘩啦嘩啦傳出來。
“…這樣的一個好女人,怎麼會隨便跟我亂來?你今天做的事,目的我們彼此都清楚,我們相識不久,你這麼做,我可以理解。”葉秋長緩緩起身“施姐,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就不打擾了,等你改天清醒一些,我們再來談生意吧。”起身正要離開時,忽聽浴室內傳來一下重物墜地聲,還伴隨玻璃物碎裂的聲音,葉秋長一驚,暗叫不好,施詠這是真出事了?還是又一次設陷阱給自己?
猶豫之時,浴室裡又是一聲慘叫,玻璃碎裂聲更響。聽到這些聲音,葉秋長再沒有離開的理由,儘管明知是陷阱,也只能硬著頭皮闖,起足快如飛箭,向浴室去。
“施姐,發生什麼事兒了?”葉秋長大聲問。一推浴室門,門開了,沒有一絲不掛的美女,沒有溼身,沒有意外情況,也沒有跌倒、受傷、血,眼前看到的,就是施詠
站在浴室裡,晚禮服整齊,仍是低
裝,包
裙,俏臉雖紅著,但眼神眼亮,一點醉意都沒有,衝著自己就是一拳。
出拳奇快,葉秋長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一下還是沒反應過來,轉眼就連挨兩拳,跌出浴室,驚呼出聲。
“你、你幹什麼打人啊?施詠沉著臉說:“就是打你。”一個箭步跳出,微
的
子急劇湧動,互相碰撞著,扭
鉗馬,架式端正,起手就是兩拳。
“砰”、“砰”兩記快拳,打在葉秋長的口上,他慘叫一聲,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你幹什麼呀?施姐,咱有話好好說,別動暴力。”葉秋長狼狽滾地,一半固然是演技,卻也有一半認真。施詠不愧當過警隊的搏擊教練,一身功夫,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比自己這個野路子出身的,水平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鉗羊立樁,馬合一,施詠
的每一下攻擊,快疾如狂風暴雨,卻深合詠
要,架子極穩,連串組手,從挫手、
手、破排手、沉橋,一路到粘打,信手拈來,如百花綻放,打得葉秋長暗自心驚。
如果解除易容縮身,放手對拚,勝負或許在五五波,自己靠著鋼鐵體魄,一路捱打,尋找機會,重拳反攻謀翻盤,賭施詠這個女強人能打卻不能捱打,但如果她也能捱上幾記,又抓準自己腿上殘疾的弱點,那自己就半分機會也沒有。
相比之下,現在能裝弱對付,真是大幸…“還手啊!你還是個男人嗎?”施詠從裙子開叉處抬起一腿,如玉美腿,驚豔誘人,可惜不是給人欣賞的,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葉秋長大腿上。
葉秋長慘叫一聲,股落地,在地上滾了幾滾,撞到門上,要不是有門擋著,估計會滾出幾米外。
因為是對著普通人,施詠刻意收斂了力道,很多厲害技擊不敢使用,怕打出問題來,這點葉秋長是清楚的,否則,看施詠
的架式,光是一擊寸勁,連磚板也能打碎,若轟在身上,可比什麼拳打腳踢厲害得多。
當下,葉青長只能盡力裝弱,試著讓對方打不下手。疼得直咬牙,葉秋長在地上掙扎著,剛想爬起來,施詠一腳踢在後背,令葉秋長
氣困難。
他轉看頭看,沿著一條玉腿往上看。別說,這腿又白又長,又圓又香,從裙子的叉口伸出來。使人很想知道,裙子裡沒出的那部分是什麼樣子?那裡離那銷魂區可是很近了。
目光越過玉腿,施詠彎著
,豎眉瞪眼,雙握握拳,俏臉含威,那對大
子滾動著,讓襯衫不得靜止。
“你這個混蛋,還想起來!不老實待,我就
死你。”施詠
厲喝如雷,充滿了狠勁兒。
“施姐,你為啥要打我,我、我實在不明白。”葉秋長趴在地上,說多悽慘,就有多悽慘。施詠用力踩著,就是不讓男人起來。
葉秋長暗忖這樣不是辦法,混亂之中,一手反伸,抓住施詠的裙襬,猛地一扯,哧拉一聲,那裙襬竟在
處斷裂,掉下了一塊兒。
一條紅的小內褲,立時
出來,竟是鏤空設計,宛如網眼,數
黑
歷歷在目,最秘密的一帶,是透明紗的,從葉秋長這個角度,正好看到暗紅一線,似乎水光隱隱。
乍一見到此等美景,本來打算拉歪施詠,趁機起身的葉秋長,目瞪口呆,都忘了從地上立起。
裙子下襬的斷裂,令施詠也是一怔,然後尖叫一聲,叫聲持續足足幾秒,猶如遭遇強暴,此回這叫聲可是真的了。然後,她的動作是雙手捂護襠,轉頭往回跑,一下子衝回了浴室。
葉秋長對於這個意外,很是吃驚,從地上爬起來,眼前還晃動著黑和紅線,但隨即反應過來,二話不說,轉頭就往門口跑,還沒跑到,施詠
的聲音再度響起。
“站住!你個臭氓,給我站住。”隨著聲音,一條倩影攔在眼前,一條腿揚起,橫在門框上,正是那個暴力的女人。正懷疑她怎麼會出現這麼快,怎麼會這麼快的換完衣服?
葉秋長往她身上看一眼,不想笑,原來…施詠
沒有換掉裙子,而是在裙下套了條褲子,看起來不倫不類的,非常好笑。
“說,你剛才看著什麼了?”施詠那雙媚眼裡現在不是嫵媚,而是怒火,能把人燒死。葉秋長向後退一步,苦笑道:“我啥也沒看到啊。沒等我看到呢,什麼都沒有了。”***施詠
哼了一聲,鬆一口氣,一指沙發,說:“乖乖坐著去,我還要審你呢,你要敢跑,哼哼,看我怎麼修理你。”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與頭髮,葉秋長很瀟灑地坐到沙發上“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怕什麼啊?”施詠
返回浴室,過了一會兒才出來,再看她,又換上一套牛仔裝,把身體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不讓看了。站在葉秋長面前,施詠
板著臉,用眼神剜著男人。
“你為什麼跟我翻臉?咱們之前不好好的嗎?”葉秋長若無其事地說,臉上和身上還疼著呢。施詠冷笑道:“因為你不是個好東西。”葉秋長一呆,雙臂一攤,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我說施姐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施詠
掐
瞪眼,眯著美目,瞄著這個小男人。
“我和你一樣,也有調查合作對象的習慣,你給我的資料,完全查不到,你說是不是有問題?那天晚上,你出現得太巧合了吧?有人對付我,你就剛好出來救人?有那麼剛好?”搖了搖頭,葉秋長說:“施姐,你的話我聽不懂,我之前人在國外,國內沒什麼我的資料,但名片上的公司地址與電話,都是真的,你一查就知道。”
“那些東西,我隨便租個地方可以整出十幾個!”施詠近一步,冷笑道:“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接近我,有英雄救美的,有製造豔遇的,還有耍苦
計的,全是套路,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別有用心。像你們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一把抓住葉秋長的衣領子,施詠
寒聲道:“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葉秋長心道,我的目的是拆遷,但不能告訴你。長嘆一聲,葉秋長
出恨之入骨的樣子,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姐,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的目的是…報仇。”
“報仇?這話怎麼說?”葉秋長指指她在自己衣領上的手,施詠便放開了,但仍是板著臉。深
幾口氣,葉秋長沉聲說:“我跟萬大公司有仇,打小我就恨這間公司,想要整垮它。”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