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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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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不是早就放開你了麼?現下又沒有綁你,何來放開一說?!嘿嘿…”黃昌賊笑道。

“汝…汝敢耍吾?!”張純顫抖著,聲俱厲。

黃昌好笑的看著厲內荏的張純,不屑道:“耍你又怎的?如你這般小人,竟欺凌吾家主公,端的找死!”

“你家主公?”張純一愣,忙道:“難道爾等非是山賊?!”

“我呸!”黃昌喝罵道:“爾才是山賊!吾乃漁陽侯、漁陽太守劉淵麾下大將黃昌黃公義,特來拿了你,以待主公問罪!”話不說完,黃昌一個虎撲將張純撲到在地,又從懷裡掏出布巾堵上了張純正要吶喊救命的嘴。

五位卒沿來路出了城,到得密林,喊了口號,才見到徐晃。

得知張家方位與黃昌囑咐,徐晃也不怠慢,當即領了兵卒,摸黑望張宅而去。

行十數里,遠遠的,便看見一座龐大的宅院矗立。宅院門前高掛大紅燈籠,一隊隊兵卒來回巡邏,人影憧憧,端的是守衛森嚴。

徐晃見此,當下到十分棘手,不敢妄動。

當下叫兵卒按住不動,徐晃尋來各部曲長官,準備討論一番,群策群力,拿出辦法。

兩千步兵,五百一部曲,共有四名百人將。

和著徐晃,五人圍成一團,ji烈的討論起來。

“徐將軍,張家霸佔漁陽,有si兵數千,雖不盡是銳,卻也不可小覷,須得從長計議才是。”其中一人道。

“不錯。”另一位百人將贊同道:“不若遣五十銳,由我等帶領,摸進張家,擒賊擒王?”

“不妥不妥!”又一位曲長反駁道:“張家祖宅之地,定然守衛森嚴,巡查嚴密。五十人並非小數目,目標太大,易被現,到時候吾等死不足惜,卻要壞了主公大事!”這些人被劉基贈與劉淵之後,便都誓效忠了劉淵,所以也稱其為主公。

“若是強攻呢?”最後一位盤算道:“吾等兩千軍卒俱都上過戰陣,外加主公連銳。相較之下,這張家si兵不過是拿了兵器的農夫,絕對不是我等對手!”徐晃聽了幾人言語,搖頭不止:“不行!主公的意思是不得走漏風聲。若要強攻,必須斬盡殺絕數千兵卒才能達到目的。但此時是深夜,吾等兵力又少於對方,到時候打起來尾不能相顧,定會有人逃跑!”諸人沉默。

“哎?”其中一人眼睛一亮,道:“吾有辦法了!”那人站起身來道:“不如吾等分作兩隊,一隊打著盜匪旗號進行強攻;一隊少時打著主公旗號假裝救援;此外徐晃將軍趁亂自領了一百卒,快進入內宅,拿下一干主要人物!”

“哈哈,好計策!”徐晃大笑拍手道:“如此一來,名正言順收押張家諸人而不會引起諸多麻煩!”徐晃意氣風的拍了拍想出計謀的那人,笑道:“爾等今立下大功,待來稟明主公,定有封賞!”四人大喜。

“既如此,爾等四人分兩隊,各帶一千兵馬做好準備。一刻之後,行動!”

“喏!”四人當下離去準備不提。

丑時一刻,兩位百人將領兵一千,各個兵卒衣甲外都套上破爛麻衣,整裝待。

“目標,前方莊園,殺!”扮作匪徒的千人隊在黑夜下猶如洪,直奔張家莊園。

“噹噹噹…”莊園內忽然想起鳴金聲,又聞有人大喊:“盜匪來啦,盜匪來啦!”正此時,盜匪隊業已與護院si兵短兵相接!

頓時,喊殺聲、痛呼聲、悶哼聲、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一下便打破了寂靜的夜晚,數里可聞!

徐晃帶領百名卒隱在一側,同時渾水摸魚,襲擊了前來支援的張家si兵,拔下衣衫換上,這才大模大樣的望張宅內院疾馳而去。

徐晃遇人便道盜匪勢大,急需援助,內院守衛聽著ji烈的廝殺聲,不疑有他,盡數望外趕去。

忽然,有一錦袍中年從走廊拐彎處冒了出來,看見徐晃等人不由喊道:“生何事?快快道來!”

“稟大人!”徐晃低著頭,悶聲道:“有大隊盜匪襲擊莊園,吾等被派遣前來保護家主!”

“有多少人!”

“三千不止!”

“啊!?”那人大驚失,忙道:“快隨我來!”領著徐晃等一百人就往裡走!

徐晃心下暗喜,正道睡覺沒枕頭,便有人送上一個。

那人領著徐晃隊到了後院,讓他們等在一邊,道:“爾等且在一旁候著,吾去叫家主等人前來!”那人走了兩步,又回頭道:“只消爾等此番好生保護家主,便是立了大功,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徐晃暗自嘿笑。

不多時,後院便吵嚷起來,一個個公子小姐衣衫不整、面目疲敝出了房門,盡數集合在徐晃等人身前。人群中走出一須皆白的老者,那老者龍行虎步,頗有些威嚴。

“爾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隱約聽到喊殺聲傳來,但老者仍舊面不改

徐晃怕人未到齊,須得在等片刻方能動手,當下走出兩步,抱拳低頭道:“稟家主,有三千盜匪趁夜襲擊莊園,兄弟們準備不及,現已落入下風,頭兒便叫小的率領一百卒前來,保護家主!”正此時,不知誰點上了燈籠,先前領徐晃入後院的那人一不小心看清了徐晃的面目,心頭一轉,卻現從未見過此人,當下心中震駭,張了張口想要提醒張老太爺,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叫喊,否則眼前一百軍卒起狠來,就會將張家屠戮的一干二盡!

看著兵卒手中那明晃晃的兵刃,這人打起了退堂鼓,暗道:“吾還是先逃了出去罷,一來為張家留下種子,二來想法營救…”卻是在為自己找理由了。

想著,這人便藉著眾親人擋住身影,悄然離開了。

又過了片刻,張老太爺轉身掃了一眼眾子孫,覺得人已到齊,當下便道:“從後門走!”哪知一百卒突然擎起兵刃,迅將數十張家人圍了起來!

“爾。。爾。。”張老太爺被驚了個措手不及。

“嘿嘿,走?往哪兒走?給我乖乖進屋待著!”徐晃這時抬起頭來,讓軍卒將一干驚若寒蟬的張家子弟押入了客廳。

徐晃坐在主位上,不屑的看著或是,或是面目驚懼,或是面鐵青的張家諸人道:“一個個的都給我老實點,否則某家手中大斧,可認不得人!”說著,還晃了晃利刃噌亮的大斧頭,威脅溢於言表。

“呼…”張老太爺深呼了口氣,強自鎮靜下來道:“爾等何人?敢劫持吾張家?不怕吾兒領兵剿滅爾等?”

“你兒子?張純是吧?”徐晃哈哈一笑道:“現如今,張純業已落網,你張家祖宅的位置便出自彼口,哈哈哈…”張老太爺聞得此言,知道大勢已去,不由身子一軟,癱倒在地,艱難道:“可否告知爾等身份,否則老夫死不瞑目!”

“嘿,誰要你死了?”徐晃悠然的站起來,走到老頭兒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某家徐晃,奉主公之命生擒爾等,吾家主公乃漁陽侯,漁陽太守,劉淵劉大人是也!”老頭兒聽了,作恍然狀,隨即緊張的神忽然平靜下來,哈哈笑道:“原來是劉淵小兒!”

“汝敢辱罵主公!找死!”徐晃一斧劈去,卻正停在老頭兒額前,只有一撮花白的絲飄落地面。

“嘿!”老頭兒怡然無懼道:“老夫斷定爾等不敢殺吾。哼,吾張家掌控漁陽,盤錯節,殺了吾,爾吃罪不起!沒有老夫,劉淵小兒如何收拾這爛攤子?”徐晃面猙獰,喝到:“某家不好斬殺你這老匹夫,卻敢殺你兒孫!”說著,一把揪過一青年,不理他連連哀求,手起斧落,砍下了那廝頭顱!

一把扔掉屍身,徐晃咧嘴一笑,森森白牙映襯著鮮血濺落的斧刃,說不出的陰森可怕!張家老小俱都尖叫不止,懼怕萬分。

“別忘了,爾為魚,吾為刀俎!”轉過臉,徐晃謂兵卒道:“給我好好審問這一干囚犯,看好他們,不得放跑一人!”說完,提著大斧,一把抓起無頭屍身,再一腳將那怨目怒睜的頭顱踢出門外,跟著便走了出去,接著兩位軍卒上前關上了大門。

不提大廳裡如何慘烈的審問,卻道徐晃出了廳堂,扔掉屍身,望院外走去,半路就遇到了一狼狽的軍卒往這裡走來。

“幹什麼!”徐晃清喝一聲,氣勢

“啟稟。。啟稟。。”小廝被徐晃震懾,竟不知到該怎麼稱呼才好:“大。。大人,莊園外又來了一支聲稱太守麾下的軍士,頭兒遣小的前來請示家主。”

“哦?!”徐晃心道來得正好,當下謂軍卒道:“爾且去前院,告知爾等頭領,便說那太守部屬乃是家主所請,不得怠慢!”

“是,大人!”軍卒一溜小跑,便望外院而去。

徐晃閒庭信步,也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