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現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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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程雪進廚房做飯以後，她就把我拉進房間，變了臉。她說:“雪姐以後是不是要跟我們住在一起啊？”

“不然呢，你想趕她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小沫說:“我是覺得她那麼年輕，又漂亮，雖說比我們都要大了十多歲，可是從外表看上去，跟我們像同齡人似的。三個人住在一起不合適吧？”

“難道，你懷疑我跟雪姐？虧你想得出來？”我沒好氣的說。

楊小沫粉拳送上:“你想哪裡去了，我不是說你和她。而是你懂的，別人不知道的，也許會說什麼閒話的。還有啊，三個人住在一起，你那麼壞，總喜歡動手動腳的，讓雪姐看到了多不好啊。”

“你說的這些都是小問題，不用擔心。先讓雪姐跟我們一塊住吧，以後實在有難處，就讓她自己租房子。”我說。

楊小沫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午飯時，我當著她們倆的面把以後的生活安排做了一個說明。因為我們倆要上課，回家搬東西的任務，就落在了程雪自己的肩上。當然不是真的讓她自己動手搬，可以回到村子裡找幾個村民幫忙。小賣部這頭的事就由我攬下了。我說完，楊小沫急忙表態，開心的歡程雪入住。還說什麼，以後就有了可以說私房話的人，洗衣服，做飯有人可以分擔。

下午我沒有課，楊小沫有一節。程雪要求我送她回家，她不敢一個人路過放置李老頭的那片樹林。我在屋裡留了張條子，就同她走了。一路人，兩人卿卿我我，不是情侶勝似情侶。

在村子的路上，我們遇見了朱瑩瑩，她變化不大，只是打扮沒有以往那般時尚了，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她看著我笑了一下，沒有講話。

“瑩瑩，我明天就去學校住了，你有空了去找我啊。”程雪熱情的上去拉住她手。

朱瑩瑩又看了我一眼，對程雪說:“我聽說，沈丹在中學當老師了？”

“是啊，我跟著過去開小賣部，你去鎮上了一定要去學校找我哦。”程雪一再發出邀請。

朱瑩瑩淺笑的點點頭:“我會去的。”擦身走過之際，我側目看她，她也在看我。相視微笑，誰都沒開口說話。走了幾步，我不由得回頭望她，身段依然和數年前一樣，該細的地方細，該大的地方大。我想她的生活大概沒以前好過了。

一直到家，我都沒好意思跟程雪問起她。侄是收拾東西的時候，她主動提起。她們倆和好已經有兩年了，一切都跟以往那樣的親密。朱瑩瑩在村子裡公開跟男人收錢上的事，在我出去念大一後不久，就終止了。緣由是他男人回家，給了她六萬塊錢，和她離婚後帶著兩個女兒離開了。她男人撒謊拿錢是他出去三年存下來的，就是為了和她兩清。後來朱瑩瑩才從別人口中知道，她男人是在外面買彩票中了大獎，領了獎就回來跟她離婚。她曾想過去找她男人和女兒，但是沒有眉目，完全不知道他們跑去哪裡生活了。

這幾年下來，朱瑩瑩一直一個人孤單的生活著，再也沒去勾搭男人。程雪說是這些年來的經歷，在丈夫和女，琊離開朱瑩瑩後，讓她想明白了許多的事。好像現在她還信奉基督教。

收拾的東西里，程雪的衣服佔了一半，其中有一條豹紋內衣。我讓她現場穿上給我看看。

程雪奪回去說:“這還是新的呢，我都有那麼多了，要不把這一條送給楊小沫吧。”我搖頭拒絕。程雪不解的問:“怎麼了，她會嫌棄啊？”我解釋說:“你不瞭解她，她從來不穿這些東西，我以前還給她買絲襪，她都要發火。”

“瞧你那委屈的樣子。這樣不是很好嗎，現在的好姑娘真的不多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骨的女人，男人容易搞上手，像楊小沫這樣的，不管在家裡還是外面，都能讓你放心。”程雪脫去自己的衣服:“既然她不喜歡穿，我就穿給你看看吧。”程雪換上豹紋，格外人，帶著一種野的魅惑之美。我將她拉進懷裡，又摸又親。

我突然想到那晚程雪讓我似她透亦見裝的事，問道:“雪姐，你買這些東西，都是跟朱瑩瑩學的吧？”程雪仰著頭:“從來都是啊，她比我懂的多。她和你的那些事，她後來都跟我講了。她也比較後悔，覺得當時不該那麼嗜忍的對待你。你說，你是天生就喜歡女人穿些漂亮的貼身衣服誘惑你，還是你跟她鬼混之後，才喜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