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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好酒好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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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二妹一塊上了東炕。首發二妹三下兩下就把衣服脫光了。壓住我就親開了嘴。她倒學得很快,那舌頭靈活得進進出出,到邊到沿的。舌尖對舌尖的,把身體的需要全攪動起來。

一對顫顫地在我膛上摩著,我忍不住拿手上下攏捏著。手忍不住移到了二妹的大腿上,來回擦。好圓潤、好有彈的大腿。二妹這一家子都是好皮膚。被電燈光這麼一映,她那紅褲衩正把那女人的玲瓏起伏給反襯出來。

拿手一點點地給二妹褪出了股。兩片接處透著那麼一種朦朧,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飄到了我鼻子裡。這劉家的女人酒就是有神效。平時,也聞不到二妹身上有什麼香氣,可只要喝了酒,那甜絲絲的酒氣中,總多了那麼一種淡淡的婦人香,好醉人的。

二妹的小紅褲被我褪到了大腿處,我讓她轉個身。二妹借轉身的勁,把我的褲子褪了下來,我的長物一下子彈了出來,惹得二妹的手還往後縮了縮。

兩片圓跟廚師用刀刻出來的那壽星老頭的圓腦袋白蘿蔔似的,那麼勻稱,白細,身體的微動,正把那接處的誘惑都展給了我。

手託上去微用了力,那紅嘟嘟的片兒濺了晨一樣,不可盈物。含著一嘴的熱氣慢慢地靠了上去,二妹略並了並腿,接受了我的吻貼。

我的下身在二妹的‮撫‬下越發地脹了。二妹含羞地用嘴含住了,許是還不練,只用微開的小嘴包住了一點頭。

上這樣的意趣,大概還是昨晚上的大狂大搞。下半夜,腦子裡其實已經是清醒了,可身下的女人卻騷得如痴如狂,盡著法兒的跟我花式,而且很懂風雨暫歇的妙處。在我出無力時,她會展著身子於微朦中展女人的媚,越是不能清晰地盡覽,越是讓人愛不釋手,真叫人難忘呢。

今晚燈光盡好。我在二妹跪著的膝下墊了兩個高枕頭,好讓我能看到我的那硬物是怎樣的被含侵在二妹的小嘴裡。就著燈光,離在我的頭上的二妹的花徑,微動中,那幽河裡的密水已經到了大腿上,發著一種誘人的微光。

二妹適應了套。開始了往嘴裡伸探。她的下嘴貼得緊緊的,內合了的牙齒輕叩著我的硬脹,再越探越深地到了二妹的喉嚨裡,二妹的嘴都鼓了起來。

我愛憐二伸出手用手掌觸住了二妹椒的紅蕾,幾手指托住了輕捏輕壓。手託輕雲慢扶柳枝地隨著二妹的一起一落,覺小時睡在柳樹下,那剛出牙的柳條兒隨著風兒的輕擺刮在那臉上似的。

下身愈發地脹了。我對上嘴吹了吹二妹下身的花苞,說:二妹,姐夫要進山採花了。二妹深含了我的長物的嘴唔了一聲,好象捨不得一樣,一點點左右轉著,玉牙輕咬地把要進她的幽山的傢伙退了出來。

撫住了二妹圓堯翹的美,先在她花苞的周邊查探了一番,對準了她幽深的溼滑,受了好一股女人香的誘引,猛的一下就進了幽裡了。

我這採花的機器得了香的靈裡,左左右右的找那幽香的發源地。二妹的嘴裡又一聲聲地喊起了:姐夫——姐夫——。

好啊,我這個採花的姐夫,她倒是很受用呢。

這一次不知為什麼這麼溫柔善忍,雖然急,卻不覺狂躁,難道這酒還有不同的佐料?

二妹的兩隻小臂撐在枕頭上,半邊臉兒白細注潤中透著山裡樹上那細淺長的青桃的淡紅,媚眼半開半閉,紅得經滴出紅翠的嘴兒還在柔柔地吐讓我心醉的兩個字“姐夫——”我的進出越來越溫柔了。二妹那剛開的花苞受了擠壓,不斷地捲起舒展,真是醉人。就著的撲撲的水聲,我閉上眼,盡情攪著無盡的,身體一點兒覺不到累。二妹二手支撐,成了一匹溫馴的白馬,前後晃動著,等著身上的男人揚鞭。

正是要大刀動槍了,我大腿往前靠了靠,貼著二妹的白馬股更密合了。下身的馬鞭猛的律動起來。二妹受到鼓舞,把那股搖得真是要奔騰一般,身體急起急伏,要把我的馬鞭全部了。

急吐中,二妹猛甩了幾次頭,身體重重地往後一頓,無力地趴下了。

我知道後面的內容還很豐富,就那麼硬脹脹地伏在二妹身上,摸她的背。二妹的腿墊在枕頭上,股還是那麼翹著,倒正合了我那小動了,二妹哼著,由著我的**,享那飛仙后的餘韻。

歇了一會兒,我和二妹同時翻了個身。二妹問我:姐夫,一會兒去陪著姐睡吧。我說:不用,等明天吧。

見二妹有了神,又要興動。我在她身體裡的東西又要探動了。二妹俏巧地親了親我的嘴兒,說:等一會兒,我下去一趟。二妹下炕的時候,順手把燈拉上了。

閉上眼小憩覺也很好呢。

外面輕手輕腳地進來一個人。沒等我反應,她的嘴已經套上了我的硬傢伙。

套動得很有節奏,一下是一下的,每一下都能盡入。我趁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婦上,摸著燈繩把燈拉開了。

是二妹的娘,臉都羞紅了。她要起身出去,我趕緊伸出手,拉住她,兩手一抱,讓她坐到了炕上。二妹的娘低著頭不敢看我。她上身披了一件棉衣,前有了一個罩,下身什麼也沒穿。

我說:到被裡暖和。見她不動,我把她的棉衣放到炕頭,掀開被子,抱住她,往裡一拉,蓋了被子,兩個人熱火火在一個被窩裡了。

你都知道了?二妹的娘在被窩裡含羞地問我。

我沒答她的話,低下頭,把嘴貼在了她那用罩托起來的**。親了一會兒,我把手環到了她的背上,要解她的罩,二妹的娘把住了我。

別,都鬆了,不好看。

沒事,我倒喜歡呢。我還是給她解下來了,又跟她說:這樣繃著不舒服。

二妹的娘嘴裡和下身散出來的酒味,還是那樣甜絲絲的一種淡香。

今晚的酒是不是又不一樣了?

嘿,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這酒是我孃家老輩傳下來的,只傳女不傳男。二妹的娘說起酒,自然了些,手放到了我的股上,問我:好嗎?

我說:好,聞起來真舒服。

二妹的娘再沒說什麼,用手壓住我器的處加了手勁,點我的一些從來沒覺到的點。我忍不住尋了她的嘴含住了,猛,手握住她的一對著。

她的只有些微垂,有一點兒軟,手還是很舒服,跟落在海綿墊子上似的。四十多歲的農村婦女了,皮膚還是那麼光潤。問了才知道,二妹的孃的娘早年給國民黨的一個什麼官做了小妾,後來本鬼子來了,坐船沒坐上,跑散了。

這保養身子和刺**的各種做酒法,二妹的娘是得了真傳了,還有侍候男人的招數也勝其母,可惜二妹的爹沒享受幾年就早早地病死了,只留下了兩個女娃,在村裡備受欺凌。一聽說石莊女人得意了一個好男人,她鼓動二妹全力以赴了,目的只有一個,盡著法兒的讓男人喜歡。

換炕換人的法兒都是二妹的娘想出來的,怕二妹剛出梭兒,法兒拙,侍候不好,就親自出馬了。今晚上本來還想故技重施,可我沒上道。二妹到了西炕跟她說,我還沒出來,她就著急了,兵行險著,想這麼矇混著,分不清誰誰的讓我歪歪。

二妹的娘用手不急徐地給我‮套‬著傢伙,兩條腿分開了。用她的那片溼熱漸地磨著,直到我身子弓起來,一隻手還沒忘了拎著棉被。完全弓起來時候,嘴代替了手,小巧地在側邊早由上至下地咬套著。

我的一隻胳膊被拉到她的腿處,手腕正好嵌在一條大腿的內側。我輕輕地彎地幾手指,不停地在她的柔軟處散捏。二妹的孃的密處好象是自然的,逗得我的手不住就跟進了。

力真是好大。連手掌都要進去了。被這樣漾著,心裡集:這個東西,魔力真是好大,道行很深呢。原來我以為,有小瑜那麼高超的技巧,似乎已經無人能其右了,可是二妹的孃的一些古典式特服務,要讓我有點目不暇接了。

她回扳了身子,用兩腳的拇指,那個靠頭的細指上下夾住了我的東西,一腳是前後使勁,一腳是上下使勁,是武術動作中的老樹盤和風擺柳的結合動作。兩腳替的時候,還沒忘了把我那兩顆球撫一下子,真是想的周到。

我的一條腿受了秘處的滋潤和夾撫,淋淋地湯汁順到大腿處,倒成了潤滑油了,摩擦起來多了好多助力。

在猛勁竄升,二妹的娘一聲哼,抬起騷確地坐入了。兩人的密合處已是破堤氾濫了。她的身體象波一樣伴著她自己的哼曲,由頭至地翻卷,我的下半身全浸在好的磨裡了。

她的幽深越越猛,我都來不及去抵抗。正在脹大著,要噴的時候,她卻突然咳了一聲,身子一抬離開了我。門簾一掀進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坐到了我的上面。

這一下,我的華噴薄而出,身上的女人重重地哼了一聲,叫了我一聲:姐夫——。

少不得,這又是二妹的孃的主意。見我執意要帶套,她就來了這一手,就在剛才起身離開的時候,把避孕套給我扯走了。

二妹完完整整地受了我的噴,躺下的時候股還翹著,生怕我的那些生命種子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