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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以前沒這麼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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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那個?我問她。首發咱當時是真不知道,別看經歷那麼多女人了,可小瑜這個導師,也沒讓我對女人的另一個進行過授課。

石莊女人說幹另一個,我沒明白過來。

她盯一我會兒,看我一臉懵懂,嬌笑了一聲,轉了個身,把枕頭往裡移了移,股翹了翹,拉著我的手,移到了與連著的另一個。我用手往裡一,裡面很滑。不過,好象很緊,一手指都被夾得很緊。

我把手指迅速地撤了出來,問她:這是不是娘教的。

她說:是。我有點驚訝:媽怎麼連這也會?我的天。

女人顧不上跟我說話,手摸到我的子,就往我的股門靠。剛要往裡引,她“哦”了一聲,從枕頭底下,摸出一盒避孕套來,純以手地給我套上了,又摸出一個小瓶來遞到我手裡,說:把你那個倒點油抹一抹。

抹把了幾下子,我試著往女人的股溝靠了靠,還沒觸到地方呢,女人猛的用手捉到我半處,了一下,半進入了。

我剛要加力,女人有點痛楚地說:別,等一會兒,我的娘,疼死我了。她不放心的把未進的部分摸了摸。跟我犯嘀咕:不對呀,以前沒這麼長啊。

她倒心細呢。我告訴她,在雪山的那幾天,真是嚇人啊,差點連命都丟了,被小范師傅捨命捨身的救到以後,就變長變了,具體沒量。

看她有點痛楚地忍著,我笑著說:你沒搞過那地方,怎麼膽子這麼大,使那麼大勁。

石莊女人說:不是,我這兩天按你以前的尺寸練過鬆緊了,娘說,頭一下,用點猛勁以後就順溜了。

聊了這麼幾句,我覺到她那個地方有了漲力了,又往裡推進了一點,可是好費力,阻力很大,好象頂在了木上。

女人用手壓了壓股,那地方試著鼓漲了幾下,身體往後一頓,把我的東西全進去了。我真怕給她撐裂了,一點兒也沒敢動。聽她嘴裡噝噝地地著氣,是疼得硬忍著沒出聲呢。

這事整的,造愛造得生疼也要造,要命了。

女人股門的疼張於過去了,我就著那滑油,開始慢慢地小範圍地**了。對男人來說,那緊窄的覺真好。

第一次捅女人的菊門,有點不知道怎麼使力。首發再說了,石莊女人那大肚子老側著也不是個事。人家就為了這麼一個孩子,賠進三個女人,都竭盡全力地討好我。咱心裡得好好記著美人之恩哇。

我那傢伙也太長了,一脹起來簡直跟人家那小孩子腿似的,脹緒緒的怪嚇人的。

試著在女人的股裡**了幾下,覺還是有點。就只進了半。這傢伙,用力和方向覺跟**有很大區別。老似進非進似的,又不敢加力大進大出,有點不順溜。

我有點心疼地親了親石莊女人的背,說:要是疼,咱就不搞了。為了孩子,咱能忍。

女人說:沒事,使點勁吧。好多了,娘說得沒錯。先疼後,苦盡甘來。聽女人這話說得,整個一女知識分子。她比我大了六七歲,應該生在造反有理的年代吧,崇尚白卷英雄的年代,咋能用了這麼文明的詞——苦盡甘來,這樣的詞,得是有知識的家庭裡才能有的。

心裡雖然犯嘀咕,可還是把在外面的那半截子硬物捅進去了。阻輕多了,慢了幾次,沒聽見女人嘴裡的噝噝聲,看來是真的有點了。

身上斜往上了一點,覺有點象下坡驢那樣子,了幾下,那種老是不入港的覺沒有了。

女人說:使勁,沒事,一點兒也不疼了。

我一條腿半支著,一隻手還扶著,一下一下地搗。看著這麼長的傢伙,在女人的細窄的股門裡搗,覺有點不可思議。老天給女人造部件伸縮太大了,細能夾,能容的。要說渾然天成,得屬女人的隱秘件得第一了。

搗得急了,女人邊邊叫:手,那裡面。

哦,我光注意菊門裡,忘子那個了。

用了三手指,搗進去,拉蹭女人裡面的突起和皺褶。女人是真需要了,裡面都有點水滔滔了。進進出出的沒幾下子,女人就一陣一陣的收緊,好象變成了孩子的嘴,把我的幾手指都要透了。

女人猛的一夾緊,洩了一股子水,舒了一口氣,過了勁了。

我下身褪出來,把安全套摘了。雖然脹硬著,但我不打算再了。已經可以了,一次到二妹的裡。一次在她孃的嘴裡,再轉吐到石莊女人嘴裡,補了兩個人的營養,也算是做了善事呢。

女人知道我還硬著,就說:沒事,我還行,捅裡面吧,要不你就去東炕,老脹著不好。

我說:沒事,一會兒睡著了就好了。

我們兩個人東一句西一句地說了有十幾分鍾,睡意上來,就入了夢鄉。

早晨醒過來時,炕上就我一個人。我那硬東西還支著老高,被子都遮不住。

我剛要起來,二妹端著洗臉水進來了。找了塊墊布,把熱水放到我跟前,她把上身伏到我臉上,悄聲跟我說:姐夫,洗臉了。她一瞥眼看見了我那高帳篷,駭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把手伸了我被窩裡,握住了我的東西,嘴巴湊到我耳朵邊上,說:我下面腫了,用手行嗎。

二妹這一握,確實有點動,想搞。不過,想到她還要到外面招呼生意,就捏了捏她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就坐了起來,拍打了幾下她的小手,說:沒事,你去忙吧,我起來活動活動,運運功就沒事了。

真的?二妹有點不相信,又說:媽那意思是酒勁還得一天才能過去。

我沒跟她說話,閉上眼睛,入了一會兒定,默運了一遍內養功,覺周身舒泰,脹硬沒有了。

披上件衣服,掀開被子,開始洗臉,二妹歪著頭,看著我的略有突起的內褲,佩服的樣子說:姐夫,你這氣功還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以為鬧著玩呢。我拿著巾,跟她說著話,擦著臉。

怪不得呢,那麼厲害!

可能是外面有人理髮了,劉嬸在外面喊二妹。二妹扭著身子出去的時候,還回頭跟我說:有點怕你了。

咱心裡話:有什麼可怕的,二妹是花苞初開,碰上咱從雪山回來的大傢伙,當然會有點受不住。可是她娘好象還是應付自如,一個能頂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就我和石莊女人在屋裡吃,其他人都在外面忙呢。

聽石莊女人說起她的家史,我才知道,敢情二妹沒被傳授到劉家術。人家規矩是隻傳一人,從十一二歲就得習練。怪不得呢,第一次跟石莊女人**就覺她好象很在行,九十年代就懂**,跟她搞,基本不用有什麼動作,就能雄發一次。

她那意思我明白,跟二妹搞得儘量溫柔,別壞了她。

吃完飯我得出去接一下飛機。閻鳳和小玉不知怎麼回事,非得先回來一趟,再去東港的那個演出隊報到。

真是的,這裡還有什麼留戀的嗎。那些不是人的傢伙往女人身上刺字,他爹,沒人味。

接了她們兩個,回了宋蘭給我的偷情房間。兩個人可能是坐飛機累,也沒睡好,神頭不太足。小玉好一些,閻鳳暈得沒勁兒。簡單擁抱了幾下子,親了個白嘴,都歪在了上。

她們倆個咕咚咕咚地喝了兩瓶可樂,吵著要洗澡。我的任務是給她們放熱水,準備浴巾。這人離開了這麼幾天,倒有了點神秘呢。特別是我,很想看看閻鳳修整後的肌膚。

小玉脫了個大光光,三蹦兩蹦就進來了,拿起噴頭,照著我就哧。這個壞東西,沒見我穿著衣服嗎?

閻鳳連裙子也沒脫,走進來以後,還揹著我身體脫衣服。

費什麼勁呢,我和鎮哥先幹了,十好幾天了,憋死我了。小玉跟母狼似的,張牙舞爪地脫我的衣服。脫下來都給我扔地上了。還那腳丫子踩,魯得沒邊了。

怎麼回事,回來個瘋婆子!把衣服撿起來,我晃盪著還沒起的下身把小玉壓在了缸外,讓她撿衣服。

閻鳳著上身彎把小玉扔在地上的溼衣服撿起來掛在了橫杆上。她的彎起身我看清楚了,**下面的皮膚光滑如鏡。

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裡,我把頭低下了隔近細瞅。還是有一點兒微縫,膚上略有差異,好在不是在**上刺的。不抵近了細瞅,已經可以算作完美無暇了。

小玉壞的,把手貼到閻鳳的**下,用手‮撫‬,還驚叫:哇!好好滑呀。大腿還張開了,秘境全開。不過,她的下體的明顯要比閻鳳得淺得多,尚有一點粉紅的味道。

用嘴含住閻鳳的**雞啄米似的親。下身靠上了小玉的大腿,浴缸裡的水浮上來一些,我那東西經熱水一蒸,長大了,還一翹一翹的顯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