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牆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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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時候,安也是一種欺騙。
而欺騙到最後被揭穿的時候,當事人往往看的不是這是不是善意的欺騙,而是,這是欺騙。
“雖然我們兩個不會被區界線限制,但是你們兩個會,所以還是先在東區休息一個晚上白天再走也不遲。”最後的決定是司洛下的,我們其餘三人全都沉默表示了贊同。
入住東區學校樓的時候,我和絞s一個房間,司洛和高秦酒野一個房間。
兩男兩女入住單身公寓,男男一間,女女一間。
我們四個完美的詮釋了‘異無法相愛,同
才是真愛’的道理。
而更詭異的是,絞s似乎不想讓自己的區民認出她,她還搞了個斗笠帶到了頭上,她對我說,她的區民很多都認識她,而她最近行蹤不定,她的區民只以為她是還在調查那個b級別幹部死亡事件,她說她還不想讓她的區民知道她是在試圖揭開裂區的秘密,讓所有人都能離開。
也是,東區的體制和西區南區不同,東區的區民大多數好鬥,野心比較強,歸宿心卻相對來說要弱,或許絞s會厭倦裂區的殺戮和掠奪,但是不代表東區固有風氣下生活多年的那些區民也有這種心態,她在連實驗都還沒能查明之前,不去向她的區民說明或許是對的。
但是關於她戴斗笠入住自己的區這件事另外十分尷尬,因為在東區認識司洛和高秦酒野的人還是幾乎很少的,認識我的應該也不算多,我們一行四個人,一個極其妖美的男人和一個魅冷酷的男人申請了同一間臨時住所,另外就是我,紅火的大姑娘和一個斗笠帽女住了同一間。
這樣奇怪的派頭和組合,即使是在詭異的裂區,恐怕也是要惹人非議的。
於是,一臉尷尬和惆悵的我,就這樣不得不在東區各路本就打扮古怪的區民的比他們自身更加古怪的注視下,和絞s走進了同一間臨時住所。
“你必須睡覺了,你太多天不睡覺了,真要出了問題,你覺得我一個人能應對司洛和高秦酒野兩個人?”到了屋子裡,絞s終於將斗笠摘了下來。
我苦澀的笑了笑:“我不是不想睡,是睡不著。”絞s將斗笠放在了桌子上,抬頭用她的大眼睛看著我:“因為聶尊?”果然知我心。
我無奈的點點頭。
“話說…”絞s略顯麻木的臉上出了一絲終於屬於她的原本年紀該有的女人的笑容:“我其實一直想問,你愛聶尊麼?”原本隨意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的我,一下子嗆了一下。
與此同時,我沾染著水珠的嘴角僵硬了一秒。
愛…麼?
“為什麼這麼問呢?”我垂了垂眼睛,將杯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你在這方面就和我不一樣,我敢愛敢恨,你呢?即使是裂區,男人和女人之前,也不會和現實世界相差到哪裡去,你說你和聶尊沒有曖昧的情愫,我不相信。”絞s用十分肯定的口氣說。
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就算我回答是愛,又能怎樣呢?
他已經離我而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更重要的是,我有什麼資格愛一個人,我的愛一定要有始有終,原本我是這樣的人,但是我上一個愛人,也是我唯一有過的愛人,卻讓我用親手斬斷生命的方法將愛情進行到底了。
連自己的神問題都沒解決好,我如何能像正常的女人一樣去談論我愛不愛誰。
連高祈我還沒有愛完,如何又能去談論我有沒有愛上別人。
“你正視一次這個問題怎麼樣?”絞s盯著我的眼睛。
我笑笑:“這個提議不怎樣,還不如建議我該強迫自己睡一覺。”絞s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幾遍,最後微微一笑:“或許你說的這個建議更好。”於是,也許是懷著躲閃的心態,我走到了下鋪的位置,躺了下去。
絞s翻身上的時候我的心又咯噔一聲。
因為我又想起了從前無數個夜晚聶尊這樣上的時候,我似乎都沒有太在意過。
不知為何,眼睛有些溼潤,我真討厭這樣的自己,於是我翻身,面朝牆壁。
原本劇情應該是我面朝白花花的牆壁良久,終於進行了聶尊離我而去後的第一個睡眠之夜,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面對牆壁的我,在愣了幾秒後,發出了一聲尖叫。
“啊,,,,,,!”我翻身下,直接站著,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剛才面朝牆壁時看到的牆壁上的那個位置。
“你怎麼了?”絞s也翻身從上鋪跳了下來,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們這學校樓還鬧鬼嗎?”她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黎慎你說什麼呢,這兒是裂區,哪兒來的鬼?”我呆呆的指了指牆壁:“那,那這牆壁,就那裡,你快看。”我指著那個位置。
順著我指著的方向,絞s彎了彎,試圖看清楚。
我指的那個位置是牆壁上的一個小,這面牆壁上不知道為什麼有個小
,而剛剛在我躺下面對那面牆壁靠近那個小
的時候,在裡面看到了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