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你負什麼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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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這樣,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給自己,可是我倒是要問問你,難道裂區沒有你,我們就不會遭受不會面對這些痛苦了嗎?你這樣給自己平白無故的施加罪名,是要我們都欠你的嗎?黎慎,你記住,任何人的人生都他們自己的劫數,和你無關,同樣,你的人生也不能要別人去替你負責!”絞s的口氣很嚴厲,和從前的她一模一樣,還是那般霸氣。
我不由得愣住了。
她見我不回話,口氣再次緩和了一些:“阿慎,還有一點你要清楚,任何人都沒有變,一個人的本是很難改變的,拉蕾爾如此,松
也是如此。你覺得拉蕾爾變了,可是她卻到底還是救了你,救了我們。你覺得松
變了,可是她明明有能力在見到你的時候就讓你變成和我一樣的階下囚,她到底也還是沒有那麼做。”
“所有的人其實都沒變,也許一些事讓他們開始偽裝自己,但是並不代表他們改變了,也許一些失去的東西會讓他們某一方面的特擴大,比如殘忍或者狠毒,但是那畢竟不是無限度的,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底線,所以無論他們在經歷過困難後所擴大的那份不同到底是超越了底線的多少,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和你半分關係都沒有,你最多隻是原因中的一部分而已,僅此而已。”不知道為什麼,這番話突然令我平靜許多。
絞s再次嘆了口氣:“我知道,從你來到裂區以後,一直以來,你都是在躲著過活,你逃避一切,但是逃避讓你失去了很多,你責怪自己,於是如今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強迫自己去面對,甚至不只是面對,而是要去承擔,無論那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你都要
著自己去承擔一切,可是,我還是那句話,那是我們自己的人生,阿慎你何苦為難你自己呢?”
“我知道你想幫助我們的心,可是那份心並不是負累,如果一份情或者友誼變成了負累,那就不再是純粹的東西了,你要救我要幫我,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是你心底把我當做你的朋友,而不是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過錯你要來為我負責,你冠上的這種名義不但給你自己負重太多,而且還把我推離了你的心。”
“阿慎,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你要習慣融入別人,要習慣去利用集體的力量,你的朋友的力量,而不是總把一切都攬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明白了嗎”要習慣的去融入別人…。。
“阿慎,從你來到裂區後到現在,你還是沒有改變、沒有習慣的就是,你還以為你是一個人。你不再是孤獨的了,不再是生前那樣孤獨的了,這一點我已經懂了,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懂呢?”絞s的聲音帶了些許哽咽,我的淚水也在不斷的滑落。
其實她說的都是對的吧?
我早就不再是一個人了,無論好與壞都一直有人在我身邊陪著我,好與壞都是大家共同的選擇,我為什麼還是要把自己變成一個怪胎,還是一個會帶來災難的怪胎,拒所有人於千里之外呢?
“哎,所有的人裡,你唯獨就讓聶尊走進了你的心,你自己或許都不曾察覺吧。”絞s繼續說道。
我擦了擦淚水:“不,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和他,在一起過了。”絞s如果現在還有眼睛,她一定會瞪大眼睛,可惜她沒有了:“什麼叫做在一起‘過’?”我陳述的很簡潔;“就是過去時。”
“為什麼分開?”
“因為他莫名其妙的冷淡我了,不過我相信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說實話,我以前很羨慕你,在我還沒有認識你的時候,關於你的事我就聽說了很多,離情很喜歡你,我羨慕,別人還說,你身後永遠都跟著一個人,我也羨慕。阿慎你不明白麼,我們都是孤獨的,來到裂區的很多人都是孤獨的,可是在這個孤獨的地方,你卻一直都有一個陪伴著你的人,還有很多信任你願意守護你的人,你無疑是幸運的。”果然,聶尊,你的存在,一直是隻有在我眼裡是被無視掉的麼。
我點點頭,雖然她看不見:“沒錯,聶尊一直都在我身邊,而我一直都沒有認識到,等我認識到的時候,似乎就有些晚了,我不願意再愛一個人,因為我以前愛死過一個人,可是,我不能因為我以前的事就讓聶尊去承受痛苦,要論孤獨,他何嘗不孤獨呢,我憑什麼獨自矯情?”我望向絞s:“你說的都是對的,是我的心太脆弱,我一直把這一切都看歪曲了,所以,我一定會補救回來,這一切都是。”絞s緩緩點了點頭:“你能這樣想就好,聶尊是個不同於其他人的人,包括你,我不會看錯的,聶尊和裂區所有的人都不一樣,是,每個人都不同,可他的不同是令人難忘的,以前我認為他只是為了保護你而存在,現在看來卻不是了,他的存在就是他本身,不為了任何人,但是他對你的心卻是完全屬於你的,你該珍惜,也該去守護。”我微微一笑,臉上的淚水已經徹底的乾涸,只剩下緊繃繃的一張面龐:“我要守護的可不只是他,還有你,還有很多人。這一回我不會把這些過錯攬在自己身上獨自承擔了,但是守護你們,總是可以的吧?這不是責任,而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願。”絞s嘴角淺淺的勾了起來。
“對了,這回你可以告訴我,你們來到這裡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絞s的笑容又慢慢收了回去。
“別的人我不知道,我是獨自來到這兒的,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眼睛是督月挖去的,不知道她是否使用了什麼藥劑,竟然沒有自愈。”
“那你是不是已經失去了自愈的能力?”絞s搖搖頭:“沒有,事後我再次試驗了,我並沒有失去自愈的能力,只是被挖去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長出來,但是,奇怪的是,聽督月所說,她之所以這樣做似乎並不是衝著我來的,而是衝著你去的,那雙眼睛一定有古怪,或許就是引你入敵的一種手段,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切勿為了要幫我或者救我就做出不理智的事,現在的情況極有可能是一步走錯全盤皆輸,你明白麼?”
“我明白,只是我想不通,她拿你的眼睛能對我有什麼作用,她自己去的鬼道尋找的我,而我來到絕情宮是利用了你給我的藥丸,這一切都是她無法預料的,她現在恐怕都不知道我已經身在絕情宮了,她又如何能利用你的眼睛做什麼呢?”
“我也不知,不過,你確定你是因為那顆藥丸而來的?”絞s突然說道。
“難道不是?”
“那顆藥丸要來的話,還需要這邊有人用陣法來呼應,否則就會出現偏差,以前給你的這顆藥丸是由濤烈和目立監督的,如果沒有他們你如何能輕易的來到我這裡?”
“據說他們也在這天道絕情宮裡,這是督月親口對我說的。”絞s神複雜:“其實我也想到了,按照常理來說,當時西區的人可能都來了這裡,我是在那個牽制督月和塔萊的術中念力消耗過多而昏
後被帶來了這裡,所以和他們並沒有碰過面。”
“但是,還是不對啊,如果你是在濤烈和目立幫助下來到的這裡,你就會直接到我的身邊,而不是空降在絕情宮的某一個角落裡了。”我點頭:“是,我也覺得不對,這一切必定有古怪,你現在是否不能使用念力了?”絞s搖了搖雙手上的那兩串鐵鏈,鐵鏈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這個東西導致我無法發揮念力,別說,這督月還真是什麼神奇的東西都有。”
“除了督月和松你就沒再見過其他人麼?”
“沒有,我一直都被關在這裡,唯一接觸的就是松,松
的確較以前來說有變化,但是我始終覺得她有她自己的目的,並不是完全受督月掌控的,按理來說督月也很清楚這一點,可是有趣的是,督月卻越加給松
權利和自由,似乎是要看看松
的底線,松
卻始終不肯暴
底線。”松
姐姐…。。以前我就知道她其實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只是,她對待餘良和我,真的是從未動一點心機。
“阿慎,還有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找回我的眼睛可能會要松付出代價,這一點具體是怎樣我也不清楚,就是因為不想你為難才要你不要心急,我自己會慢慢
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要輕舉妄動。”要松
付出代價?這是什麼意思?
算了,既然絞s說了她可以解決,我就要相信她。
於是我對著她微微一笑,也不管她是否能看見:“好,一會松回來我會見機行事,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扳回這局的,你和聶尊現在都在我身邊,我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雖然這句話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因為,聶尊不理我,絞s還被關著。
他們就是隻是‘在’我身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