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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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濤,你總是請我吃飯,我都不好意思了。要不你以後多給我安排一點工作吧!”鍾濤微笑著搖頭“那兒啊,一個人也是吃,兩個人也是吃,多個人吃飯覺氣氛好,我喜歡這種
覺。”他的表現永遠也都是一幅儒家的樣子,鄒霞在心裡也不僅暗暗讚歎。
她想,要是她的生活中沒有浩東的話,他也許會是她最好的選擇。鍾濤要送她回家,這一次她也沒有推卻。因為她知道,即使是浩東看見了,依他的格,也不會發生什麼的。
可是,鍾濤卻沒有將車開往鄒霞的家,而是駛進了一痤小區,鍾濤說:“反正還早,去看看我的家吧!”鄒霞雖然沒有同意,但也沒有反對。只是任他將車停在了小區的車庫裡。
這是一座花園小區,是富有人士們的居所。
鄒霞也曾夢想過,自己要是能有這麼一套房子,自己也就滿足了。到了鍾濤的家,一開門,屋內的奢侈讓鄒霞呆了一呆。她不停地讚歎房子的漂亮,等鍾濤為她遞上茶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其實很冒失。
一個人跑到這兒來,而且還是晚上,孤男寡女。柔柔的燈光在傢俱與牆壁上,使這兒的一切就猶如沐浴著一種柔情。
鍾濤也不知在忙什麼,除給了她一杯茶之後,整個偌大的屋子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她到了恐懼。平時鐘濤也是一個人住在這個屋子裡,不知道他有沒有這樣的
覺。
她想她應該告辭了,這屋子雖然漂亮,但還是沒有自己的小窩讓人來得自在。畢竟那兒才是自己的家。鍾濤出來了,他手裡拿著一瓶紅酒,神情有一些嚴肅。
他倒了一杯給鄒霞,自己的那一杯則一仰而盡。接著他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仰而盡了。
鄒霞從來也沒有見過他這樣喝酒,便勸他慢慢喝。可是鍾濤並沒有停,而是抱起了瓶子幹了起來。一瓶酒下肚了,他的臉變得有一些難看。
鄒霞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勸,而此時,她更想的則是離開這兒。滿面通紅的鐘濤也不言聲,一股坐到了沙發上。鄒霞也坐了過去,對他說:“阿濤,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言語中還滿是關切。她想去拿桌子上的水果,而此時的鐘濤卻像一頭猛獸一樣將她攥在了手裡。
他這一突然的舉動,使鄒霞措手不及。那雙平時裡溫柔的眼睛此時也就像是兩團火球。
鄒霞驚呆了,她失去了一時的掙扎與喊叫的本能。也就在這個空檔,鍾濤湊了過去,滿是酒氣嘴沾上了她的面頰。鄒霞也反應了過來,使勁兒地想掙開他的手,她開始大聲地呼喊。可是這兒沒人能聽見她的聲音,因為屋子裡鍾濤放了音樂。
她的衣服也被撕開了,繼而是你裙。她的頭髮凌亂,而此時的她更像是一頭母獅,撕扯咬鬧。
她死死地護住了自己的最後底線,並狠狠地咬了一口鍾濤的手腕。鍾濤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放開了她。鄒霞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趕緊跳到了門前,可是門打不開。她又跑到了窗戶邊,也打不開。而此時的鐘濤已安然地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枝煙,悠然地欣賞著這隻受驚的小可憐。
他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傑作一樣,時而眯起了眼睛,時而搖搖頭。等鄒霞停下來的時候,他才說:“你出不去的,我不會讓你出去。”而鄒霞也開始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她很憤怒。
再看看自己的形象,又很羞。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煙在菸灰缸裡燃了一會兒,熄滅了。鍾濤站了起來,走到鄒霞的旁邊。鄒霞忙躲開了他。
“我很可怕嗎?不,不,不,我不可怕。”鍾濤似乎是自言自語“你過來,只要你聽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聽話。”鄒霞很恐懼,她睜著大大的眼睛。拿起身旁的凳子,握在了手上。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雖然聲音很大,但是很明顯是有一些哭音了。可鍾濤並不聽她的,反而是出了一幅笑容說:“不要怕我,我真的是喜歡你。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兒平靜,漫,沒有爭鬥。只有我們兩個人。”
“不,我不會去的。”說完鄒霞便狠狠地將凳子砸了過去。凳子落到了地上,沒有一點兒的損失。也沒有砸到他。
他很惱怒“我好好地跟你說話,你卻要砸我?”說完他便快步地趕上前去捉住了她,畢竟鄒霞是女人,加上心裡也特別的恐懼。
此時的她多想有浩東啊,可是浩東呢,他在哪兒?她快速地撿起了地上落下的手機,拔打了那個悉的號碼。
可就是這一猶豫,號碼沒有拔出去,人卻被抓住了。這一次鍾濤沒有鬆手,他用出了一個男人全部的力氣將一個弱小女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將鄒霞扔到了頭,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並堵上了她的嘴。他用鼻子湊過去聞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然後眯起眼睛搖搖頭。
“真美。真美!”他不停地讚歎著,而鄒霞除了不停地淚,就是深深的怨恨從那雙眸子裡
出來。
她不能叫,也不能動,現在的一切對她來說只有聽天由命了。但她還是掙扎著,雖然這就像是火鍋裡的泥鰍,只能是暫時的跳跳而已。
等她不再動彈了,鍾濤才撕下封口的膠布。她不再罵了,而是說:“求求你,放過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鍾濤神有了一些反常,他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一會兒,他又拿出了一瓶酒,還是拿出了兩個杯子,一杯給鄒霞。她不能喝,他就將它倒在她光潔的肌體上,紅的酒
順著她的肌膚
到了地毯上,慢慢地融入了。
不過,她現在也確實是一隻羔羊。她不再鬧,緊緊地閉著嘴,並等待著任何風暴的來臨。
一杯杯往下灌酒的鐘濤,離著那雙眼睛說:“你真的很美,在我見到過的女孩中,你是唯一讓我動心的一個。可是我不會強暴你,我不會。”他又喝下了一杯“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很想進入你的身體,可是那不是強行的,我需要的是兩廂情願的歡娛。
你願意嗎?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按捺不住心頭怒火的鄒霞一口啖吐到了他的身上,大聲吼道:“你是個小人,算我瞎了眼。你是個畜生,知道嗎?我永遠也不會與你合作的。”鍾濤拭掉了身上的口水,哈哈大笑:“你們都很傻,知道嗎?要是我真的想要獲取你的情,我可以的,我相信我自己有這個魅力。可是我不想了,我好累。而且我比較喜歡現在的這種方式。”他站起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走到了桌前。從
屜裡拿出了一個小瓶。
將小瓶裡的黃粉狀物倒進了酒瓶裡,搖了一搖,再倒在杯子裡。他端著依舊一樣單調
彩的酒,久久地凝視著。終於,他輕輕地啜了一小口,表情也一下子變得很坦然。
“我從站也就很聽話。”他又說:“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要幹壞事,你知道嗎?我的夢想是做一名劍客,扶善除惡。
可是,後來,我遇到了我子,她完全改變了我。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嫁給我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我家的財產。但是她家其它比我家更有錢。而我不喜歡這一切,我離開我家分司以後,這女人便利用自己的姿
勾上了我的父親,密謀害死了我的媽媽。
在我的生活中,媽媽代表了一切,可是她最後的遺言竟然是要讓我遠走高飛。
這還沒完,還是這個女人,我那糊塗的老父親也永遠睡著了,而且臨死時竟然將財產全部留給了她。”他一仰脖子,將整杯酒了下去。
“夢想中的女人應該是天使般的純潔與善良,就像我的媽媽。而也正是我對媽媽的那份愛,我偷偷地聯絡到了一切可以聯絡到的人,用上了一切可以用的手段。
奪回了本應該屬於我的財產。對於那個女人,我要的不是她死,而是讓她比死更加痛苦地活著。
這樣我的心裡也才能得到一點點的滿足。你知道嗎?我會每個星期都會去看她,看著她慢慢地變成一具行屍走。
我心裡的好種痛快,是前所未有的。”另一杯酒也快喝完了,他趔趔趄趄地站起來“你看,我現在什麼都有,房子,車子,還有用不完的錢。
可是,一天一天,我卻覺自己什麼也沒有,這個世界已經不再讓我留戀了。許多的東西是錢買不來的,包括幸福。每當我一看到別人有幸福,我的心裡也就會更加的痛苦。
我不明白,我一點兒也不比別人差,可是我為什麼離幸福那麼遠?那些痛苦的陰霾永遠也就籠罩在了我的身上,驅之不散。”鄒霞靜靜地聽著,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就像是做夢一樣。
她彷彿從這些語言裡看到了一點什麼,卻似乎什麼也沒有。鍾濤接著又說:“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可是這個世界本來也就不公平。
你是我這些年來唯一動心的女人,雖然我也不相信天堂與地獄,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上路。”說到這兒,他人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他走進廚房打打了煤氣,濃濃的煤氣慢慢地散在了整個屋子。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鄒霞的身邊,吻了她一下。然後身回廚房點燃了煤氣。火慢慢地將他淹沒了,煤氣很快也就發生了爆炸。鄒霞也被緩緩地捲進了火海中。
她只是到一陣悶熱的窒息,人便失去了知覺。當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只
到渾身的麻木。連眼睛也都是麻木的。
她看見浩東,她想說點什麼,可嘴張不開。浩東滿面的淚水,握著纏滿厚厚紗布的手。
見她睜眼了,便急速地叫來了醫生。醫生說,算她命大,而屋子裡的另外一個早已燒得面目全非了。她能活下來,已屬萬幸。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可鄒霞的身上卻再也沒有一塊好。
隨著傷緩緩的好轉,浩東也對她說:“小霞,瞧,我為你設計的衣服。”他拿起一件他自己做的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起來說:“你快點好起來,你穿上肯定會很漂亮的。”鄒霞也只是點頭,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只要一張嘴,眼淚也就會先下來。
為了儘量地治好鄒霞的傷,浩東甚至於賣掉了老家的房子,電腦也被賣掉了。他每天東奔西跑地去借錢,哪怕是高利,他也毫不猶豫。就這樣,鄒霞在浩東的愛裡活了下來。
許多年以後,人們去一處僻遠的小山村裡旅遊,總是會看到茫茫雪原上有一座木房子,房子裡住快樂的一家子人。
男主人黑黝黝的面龐,一閒下來的時候總會看到他在劈柴禾。而女主人雖然上了一些年紀,從背後看,她依然還是一位很有丰韻的女人。
只是她的臉,還有能從手上的皮膚上看,都有被燒傷所留下的印跡。只是這個女人還是很愛笑,那朗的笑聲總能將她與善良與慈愛聯繫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