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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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潔看來,反正隔壁的也是姑娘,所以被聽見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大不了的事兒,因為自己絕不會因為得知一個她欣賞的男人在家被老婆打股就改變對他的看法,她相信別的姑娘也一樣。
所以被她打股的事實應該無損於陽的形象。陽則顯然沒有這麼想得開,他的臉又變得和捱過揍的
股一樣紅,這種事兒被一個麗親眼看見,已經夠讓人無地自容的了。
現在又被隔壁的兩個姑娘親耳聽到,明天早上見了她們可怎麼辦,再說,女人這種動物從來都不懂得保守秘密,世界上唯一比一個女人更不懂得保守秘密的就是兩個女人了。
一旦在姑娘們中間傳開,他還呆不呆在這兒了?現在別說什麼大眾情人了,他連單位裡的任何一個小夥兒都比不上…其他的小夥兒有誰會讓全單位的姑娘都知道自己被女朋友打股呢?如果不是身上的繩子,他恐怕已經在地上打滾了,至少,他已經忍不住開始埋怨起潔來。
此前儘管不斷地捱揍,但陽一直都還是一副願賭服輸、不和姑娘家一般見識的樣子,現在他真急了,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聽到陽的埋怨,潔卻笑得更甜了,她在陽身上看到了她從未發現的孩子氣,這種偶爾出的孩子氣
發了潔身上的母
,令她對陽的愛意更濃。
她的手撫摸著他烏黑濃密的頭髮,由於陽在她到來之前也剛洗過澡,他的頭髮蓬鬆柔順,手很好。
“傻孩子,”潔的語氣前所未有地溫柔“她們聽見就聽見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們明天見著我,準得拿我開涮,不好還會鬧得滿城風雨。”
“鬧就鬧吧,這一鬧,大家都該知道咱們的關係了,哈哈…”
“你倒合適了,我的臉還往哪兒擱?”
“放心吧,你就是每天都被我打股,也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漢…我這麼認為,別的姑娘也會這麼認為的。”潔的信心十足。
“你說不管用啊…”
“她們誰敢不同意,我就打誰的股!”
“你打不打別的姑娘股我暫時管不著。
可你今晚不能再打我的股了。”
“今晚不能再打,那就是說,你同意我以後經常打你的股嘍?你真好!”潔狡猾地抓住了破綻,高興地又在陽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別瞎說,”陽話一出口,也覺得自己的句子不夠嚴密,但想收回來顯然已經晚了“我,我可沒那意思。我經常打你的股還差不多。”
“你就彆嘴硬了。
像你這樣說話一向嚴密的傢伙,能說出這種話來,就說明你的內心深處喜歡被我打股。”對於潔的深入揭批,陽不願意承認,卻又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好像的確是事實。
對於自己都認為事實的事兒,他從來都不好意思試圖去說服別人,所以他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把更紅的臉埋得更低了。
潔接著說:“至於我的股,我得勸你趁早絕了這個念頭,我可不喜歡被人打
股,哪怕是自己的老公。”正象我們前面提到的,潔並不是真的排斥被陽打
股。
但在目前這種形勢下,她囑咐自己,今晚一定得把好關,至於將來是不是批准他打自己股,到時候再說…反正目前的經驗也已經顯示了。
光是她打他的股給兩人分別帶來的快
,就足以為他們今後的
生活添磚加瓦了,自己不一定非得體驗讓他打
股。陽當然也覺得今晚是個寸土必爭的陣地。
雖然到現在為止自己一直都是慘敗,但每一次慘敗之前,他至少都還是努力抗爭過的,現在潔要剝奪他打她股的權力,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因為這樣一來,他今天晚上丟的面子就再也找不回來了(雖說被她搶了先手蹂躪了一晚上,這個面子最多也能回來一半兒了。
但賠一半兒總比血本無歸要好),何況守著一個股這麼豐滿的老婆卻不能隨心所
地以主動的角
和她玩兒spanking,這也太暴殄天物了。
“等繩子鬆開,喜不喜歡捱揍就由不得你了,反正你也打不過我。”陽看上去對前景並不悲觀,但這句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這種想法藏在心裡得意一下兒就得了,一說出來,這個丫頭不定又出些什麼妖蛾子來。陽的擔心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或者說完全不是沒有道理。
因為潔美麗的大眼睛裡兩顆烏黑的眼珠子只轉了兩圈就開了口:“你這話還真提醒了我,嗯,空口無憑,就算你現在答應了我也不夠可靠。”
“你,你要幹什麼?”陽為了剛才那句話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你忘了我是幹哪行的啦?我得讓你立下字據,同意放棄打我股的權力。”潔不
為自己的創舉得意起來。
“你…哎…你給我當媳婦兒可真是屈才啊!你要早生個幾十年,能在渣滓混上一國民黨女特務噹噹,多少革命先烈得在你手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我還就愛當你的媳婦兒,就愛打你的股,怎麼著吧?”
“你就是真要我立字據,也得先給我鬆綁吧,可是我沒立字據,你又不敢給我鬆綁吧?這下兒你把自個兒給繞進去了。”陽覺得自己將了潔一軍,突然得意起來。
“哼!趴在姑的腿上還敢這麼得意,看來是
股又癢癢了,不勞你老人家寫字兒了,我替你寫好,你只需要用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手上隨便哪
兒大拇指摁一個指印兒就算是生效了。
又不是要你籤馬關條約,犯不著那麼正式。”潔說著竟真的扭過身去,在陽頭櫃
屜裡找了一支筆和一本大號筆記本,她把筆記本鋪在陽結實的背上,找到空白頁開始認真地奮筆疾書,寫了兩句,覺得不合適,便把那張紙撕下來扔進了字紙簍。
然後又在下一張上寫了幾句,又撕了,第三張紙終於沒有遭到粉身碎骨的厄運,潔寫完了,把本子遞到還趴在她腿上的陽眼皮底下:“寫得了,你瞧瞧吧!”陽只看了一眼就差點兒把鼻子氣歪了。
只見紙上寫著:協議書從即起,甲方(x潔,女,漢族,23歲,xx公司財務科會計)和乙方(x陽,男,漢族,26歲,xx公司工程師)正式開始戀愛關係。
關於雙方在兩人常關係的某些細節上存在的分歧,進行磋商後,雙方達成了以下共識,1。乙方永久
放棄對甲方實施捆綁和打
股的權力。
注:甲方主動要求除外2。甲方有權據自己的心情和對乙方行為的判斷在甲方認為合適的時間和地點對實施捆綁和打
股。
以上條款雙方均應遵守,違者將被課以捆綁打股100-500下懲罰,此懲罰一律
執行,數量試情節輕重而定。立據人:x潔、x陽2004年10月24
***“這,這簡直比馬關條約還要黑啊!這種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哪個小夥子也不會籤啊!”陽從來不喜歡大驚小怪。但此刻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門兒。
“馬關條約也好,庚子賠款也罷,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你不至於還想挨頓揍吧!”潔一面威脅,一面從百寶袋裡拿出化妝包,然後取出自己的膏,擰開蓋子,把陽左手拇指的指肚塗成紅
“男左女右,我就拿著你左手大拇哥兒來摁手印兒吧!”說著。
潔把他們家庭內部的第一個不平等條約湊到陽被高高吊綁在脖子後的手邊。
“你,你不至於還要打吧!?隔壁都聽見了,再打整個大院兒都該知道了。”陽一面在潔的腿上通過扭動來躲避摁手印一面抗議道。
反正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甚至把拳頭攥成了秤砣…現在整個上半身,十指頭是他唯一能
縱的部位…當然,在繩子一直緊緊捆到手腕的情況下,那也僅僅是不完全
縱。
“反正都已經給她們聽見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了嘛!”潔在發出威脅的同時,發現了拳頭的確難以對付,雖然陽的手和胳膊已經被綁麻了。
但勁兒還是比她大,攥成的拳頭她也掰不開,何況,還有一個關鍵的因素在於,她無論如何也捨不得使狠勁兒真去掰他的手。
陽的屋裡還在折騰,隔壁那間屋子其實也不消停,如果潔和陽象隔壁兩個姑娘一樣把耳朵貼在4個人公用的那堵牆上就能發現這一點了。
此時此刻,就在一牆之隔的一張上,被絲襪反綁了雙手的怡正撅著
股趴在瓊的腿上,裙子被掀得高高的,壓在反綁的雙手下,內褲則被扒到了大腿處,白生生的
股接受著瓊手掌的洗禮。
瓊左手按著怡的背,雪藕般的右臂舉得高高的,不緊不慢地揮動著,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怡的
股上,一掌一掌地把它們染成粉紅
。也許是因為被打
股的羞辱
大大超過疼痛
,怡的身子並不怎麼掙扎,卻把羞紅的俏臉儘可能地埋進
上的褥子裡…
可惜,現在還是夏末,褥子還不夠厚,不足以讓她完全掩飾自己的羞臊。如果看到這一幕,陽的下巴可能會驚掉,也有可能會笑掉,但更有可能是因為又驚又喜而掉下來。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宮圖能出現在自己的隔壁…這裡有必要說明一下,作為一個sp愛好者。
除了對於m/f有著近乎本能的熱愛,如果僅僅作為旁觀者,陽對於f/f的興趣甚至更高,原因是這樣的:m/f固然可以看到姑娘的光股捱揍。
但邊上畢竟有個男人礙眼,考慮到那個男人恆不等於自己,陽總是覺得讓別人佔了便宜…這種心態和柳長街當街看見別的男人捏胡月兒股時候的
受相仿。
而且,如果捱揍的姑娘不好看,那觀賞就被降得很低,f/f就完全不同了,揍人和捱揍的都是姑娘,即使捱揍的不好看,還可以指望揍人的好看些…